70 从贵族走向城市

70 从贵族走向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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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从贵族走向城市


一、知识点


1.分级制度:


分级制度是当前除中国内地(不含中国港澳地区)以外多数国家与地区依法对观众或平台玩家在观看影片、游戏、欣赏歌曲与浏览图书时进行年龄限制的制度。它依据视频(影视、动画)、游戏、歌曲以及文学小说等文创艺术作品对不同年龄阶层的适宜性,将其区分为不同的类型。


美国电影分级制度是最早的分级制度,其次有多个国家与地区效仿之。在游戏开发业蓬勃发展的时候,游戏的分级制度也逐渐完善。


对于中国大陆的年龄分级,主要体现于对网络游戏的限制上。近年刚刚开始颁布游戏适龄提示,以及实施针对任何游戏的未成年玩家使用时间限制:玩家必须在登录网络游戏界面中完成身份认证,未满18岁的已认证玩家每日仅能使用1.5小时任何网络游戏,节假日只能使用3小时游戏,并且在22点后禁止使用游戏。而通过身份认证的玩家在满18岁以后则会解除这些限制。


2.鸵鸟:


非洲鸵鸟,是鸵鸟目鸵鸟科鸵鸟属动物。头小呈三角形,嘴短而平,脖颈细长由数片角质鞘组成,上部呈黄色,下部呈粉红色;有一对不能飞翔、已经退化为没有飞羽的短翅,尾羽蓬松而下垂,每个尾椎骨都呈分离状;腿长且粗壮,有一部分裸露无羽,粉红色;脚大,趾下有角质的肉垫,富有弹性并能隔热;雄鸟和雌鸟的羽色不同,雄鸟主要为黑色,雌鸟主要为灰褐色。


非洲鸵鸟分布于非洲等地。常栖息于荒漠、草原和灌丛中。耐热性强,在清晨和黄昏活动最为频繁,爱结群而居,喜饮水和沐浴。非洲鸵鸟以植物的茎、叶、果等为食,尤其是开花的灌木、寄生的匍匐植物、地面蔓生的葫芦科植物和野生无花果等,也吃昆虫、软体动物、鸟类等。1只雄鸟配3-5只雌鸟,交配后约一周左右开始产卵,通常每隔1天或2天产一枚卵,直到巢内有12-16枚卵时开始孵化,雌鸟白天孵卵,雄鸟夜间孵卵,孵化期40-42天。寿命约60年。


非洲鸵鸟肉质鲜美,营养价值高,适合消费者口味;全身羽毛均为绒羽,可作服饰和头饰,也可用于擦拭精密仪器和电脑;卵壳坚硬可作雕刻观赏品,卵加工后是高级营养补品;皮可制成皮革。



3.苦艾酒:


苦艾酒是一种有茴芹茴香味的高酒精度酒,主要原料是茴芹, 茴香及苦艾 (wormwood) 药草(即洋艾 (Artemisia absinthium))这三样经常被称作「圣三一」。此酒芳香浓郁,口感清淡而略带苦味,并含有45度以上高酒精度,有的地区译为艾苦酒,在台湾absinthe直译为“艾碧斯”。 酒液呈蓝绿色, 草绿色,棕黄色,或者无色。 捷克苦艾酒为绿色,也有黑色,红色,棕黄色。西班牙等为草绿色, 法国苦艾酒棕黄色,瑞士为无色。 根据产地, 品牌,配方不同酒体呈现不同颜色,现在有的品牌也出现了蓝黑红等颜色。有茴香成分的苦艾酒加入冰水时变为混浊的乳白色, 即悬乳效果, 其效果是否明显取决于茴香成分的高低。


苦艾酒,英语:Absinthe /æbsɪnθ/ AB-sinth 或 AB-santh;法语:Absinthe,历史上描述为蒸馏的,高酒精度数(45-89.9%ABV,酒精纯度90-148)的一种饮料。它是一种茴香味的烈酒,从植物性药材中萃取,其中包括苦艾(Artemisia Absinthium,又名“大艾草”Grand Wormwood)的花和叶,绿茴芹(green anise),甜茴香(sweet fennel),和其他药材和食用香草。苦艾酒历来有一种天然的绿色,但也有是无色的。历史文献中通常称之为“绿仙子”(法语:la fée verte)。虽然有时它被误作为利口酒的一种,传统上苦艾酒瓶装时是不加糖的,因此,将其归类为烈酒。传统装瓶的苦艾酒酒精度数很高,但饮用前通常使用水进行稀释。


二、金句/精华笔记


1、比如说有些艺术家他比较特殊,他可能描写人性里面很晦暗的部分,或者很伤痛的部分,其实有时候是很好的画家,可是对一般人来讲可能不见得都能够接受。


2、就是当时他很多人觉得说他在画一种不道德的题材,所以一直被排斥,甚至没有很多展出的机会。可是隔了 180 年过去,反而大家觉得这个画家可能最动人的这个部分。


3、所以他画了他祖父最后一年的画像,一个老贵族的那种威严权威的感觉之后德加就开始改变了,我觉得他好像最后一个景仰的贵族就是他的祖父。


三、全文逐字稿


可能对德加这个艺术家就是因为他一生的作品非常的广阔,就是他在不同的阶段对他自己生命上的一些反省的东西,那么值得我们细细去做一些讨论。所以我有点希望在我们今天讲他的芭蕾舞系列,基本上大概也是一般人对德加最熟悉的一个主题,我想这个熟悉我们其实可以推测就是美术跟人发生一个关系,一定有它的一个广度。比如说有些艺术家他比较特殊,他可能描写人性里面很晦暗的部分,或者很伤痛的部分,其实有时候是很好的画家,可是对一般人来讲可能不见得都能够接受。




所以我要讲的是说,比如说如果比起今天讲的第三场跟下一次的第四场、第四场,我记得我一开始就预告过,因为德加在晚年的时候,他很关心的一个主题是女性身体私密的记忆,那我用到私密这个字,我想大家已经了解到,就是德加觉得在夕阳的美术当中,从希腊维纳斯酱开始一直在处理女性的裸体葛,这个裸体是一个非常美的身体。




维纳斯不管在任何博物馆,你看到它的任何时期的雕像或画像,它大概都是一个完美的典范。可是对豆枷来讲,尤其到了他的晚年,他会感觉到人的身体当然有我们世俗里说的唯美跟世俗里说的不完美,或者残障,或者是丑。那么对豆荚这个画家来讲,他在美跟丑之间做了一个比较全面的思考,也开始觉得如果我们很幸运升到一个非常完美的身体,我也许应该对老天有很多的感谢,或者对父母有很多的感谢,可是很多的身体大概是努力在很多的压抑甚至悲曲或者从小长大,在被霸凌的状况里长大的,而他这个身体怎么找到他自己的自觉以及他的自信?我想这是我在写德加时候其实特别感动的部分,就是一个艺术家在众人觉得美的地方发现美其实并不是最困难的,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众人都认为是丑的地方去替这些人发现了美,我想是难能可贵的。




所以我们下一次讲到的德加这种在私密空间里面,女性洗澡或者坐在马桶上各种特异的身体私密的动作,是他晚年非常动人的一部分作品,我记得在一开场我也提到说,其实去年在世界各地博这个博物馆庆祝德加的 180 年诞生纪念的时候,常常是关切到他后期的这个主题,那尤其是这一些主题,因为在他有生之年是很受道德抨击的,就是当时他很多人觉得说他在画一种不道德的题材,所以一直被排斥,甚至没有很多展出的机会。可是隔了 180 年过去,反而大家觉得这个画家可能最动人的这个部分。




可是我还是要讲说,大概豆荚这个部分被大众接受的可能度远不如我们今天要讲的芭蕾,因为芭蕾真的是漂亮,就是它光鲜亮丽,她在舞台的灯光的照映底下五彩缤纷,那这个部分这样的美是不被怀疑的,所以我很希望今天参加的朋友跟下一次如果有机会再来参加你,你可以比较出这个艺术家到晚年最后的时候,他逼使自己去面对很不同的题材,那特别是女性私密身体的记忆。他到最后一个时期,他碰撞了一个可能到今天我们都不太敢碰撞的问题,就是妓院的女性身体。




那我们下一次我会把即将来台湾的北九,日本北九州所收藏的 19 件他以莫泊桑画的机缘故事为主题的绘画,下次我会放出来。那当然我也要特别强调,就是说可能老师或者父母你自己衡量一下你的孩子适不适宜去看这类作品。我不讲年龄,因为我不觉得是年龄的问题,我觉得是一个长辈、老师或父母在带领孩子成长的过程,他觉得这个孩子足不足够成熟面对这一类的题材,所以其实这一个作品6月会在亚洲大学美术馆展出,我也希望他们在门口贴一个告示,就是其实我们的社会里面当然有禁忌,也有很多可能大家觉得不应该触碰或者是分歧,比如电影里的分级制度的。




那有时候我们是用年龄,我刚刚特别讲,我不觉得是年龄,因为在我自己身边接触的朋友,他们对待孩子其实不太一样。那有些孩子可能到 18 岁,父母还觉得他没有长大,可是我也碰到我有一些朋友,他们孩子很小成长父母就跟他做朋友,就做对话,所以它其实成长的方式也跟另外一个方式其实是非常不一样,所以我想我特别讲一下这两场的不同,也再一次回到我们今天讲的主题,就是说为什么德加一生有这么多不同的主题。




可是今天我们讲的芭蕾是最被大众接受,就是最被大众接受的美,其实是一个没有难度的美,没有特别难度的美,那因为她漂亮,每个创作上的美跟世俗的漂亮有时候不完全一样。比如说我们说从世俗来讲,林志玲很漂亮,可是我们看到梵高在他很有名的作品画矿工的生活描写矿工回到家里,晚上一家人围着一个灰暗的灯光,面对着唯一的晚餐就是一盘马铃薯。




那个吃马铃薯的富人可能大家都看过很多它的复制品,那么现在被认为那样的一个干瘦,在饥饿里被压迫到最穷困状态的绘画里面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美,那这个是我特别要讲说创作里的美与世俗的漂亮不完全能够画等号,那一个成熟的社会应该有世俗的漂亮,追求世俗的漂亮,可是也同时能够对不同层次的美有一种尊敬。




那如果一个社会只有世俗的漂亮,而不能够看到刚才我们说的像饭骨的吃马铃薯夫人的这种在艰难的生活里的一种尊严的话,那么她的世俗漂亮就会出很多的问题,所以我想我特别希望能够。其实我们好几场过去也讲过梵高,讲过高跟,今天我们讲德加,我们觉得西方特别在 19 世纪这些了不起的艺术家不断在打开他们社会的进步的窗户,我说的进步窗户是说任何一个社会都有所谓世俗的漂亮,那大家也就追求那个世俗的漂亮。可是我们很少会去问,如果我跟那个世俗的漂亮不同的时候,我怎么样找到我的自信?比如说刚才讲的赤马铃薯的夫人,这是梵高的名作,那大家也记得跟泛股同一个时期,很重要的画家,我们在这个场地也讲过,就是高跟他当时为什么要跑到大溪地,一个法国的殖民地,而那些当地的原住民没有受任何的教育,然后甚至是赤裸的,大概白人来了以后,他们才开始围一层裙子。




可是高更的画里很多这样的女人还是上身是裸体的坐在海边,然后发呆,因为在白人的文化来了之后,他们忽然失去了信心。可是高更的了不起是千里迢迢在那个荒岛上,他一张一张的画,好像在告知当地的人,也告知白人说他们多么美,他们在阳光底下的皮肤,他们在海洋当中靠着捕鱼活下来的生活。有点,其实我到蓝宇我看到的打五族,你也会觉得其实他们有一种生活上很美的东西,可是如果你把你的核肥料丢在那个岛上,我想他慢慢就没有自信,他开始觉得为什么我是一个被文明遗弃的一个地方,所以我想我刚刚特别提到范股像高更,我想他们在某一种社会打开窗户的意义上特别的重大。所以我常常不觉得美术只是画一个美丽,光鲜亮丽的东西其实是不断地开阔人的视野。那白人是因为高更的话才知道我们有一个殖民地叫大溪地,然后这些大溪地的人被强迫说发语,被强迫穿上欧洲的服装。




高更有一本书叫 no no,是他当时的很重要的笔记。他抨击当时法国的殖民政府,因为这个政府强迫当地的人一定要把脚塞进他们当时流行的尖头皮鞋里,然后他说当这个脚塞进那个尖头皮鞋以后,这个脚再也没有办法在整个的山野里打猎。其实让我想到我们的原著名就是他们很可能那个文化忽然被一个强势的文明侵入以后,失去了他所有生存的自信,可是那个生存可能是几千年他们传言下来的方式,可他忽然会觉得完全没有自信好,所以我很希望我们从这样的角度去谈美,那镁不是可有可无的镁其实在可能找回人最大的对生命的一种宽容,对生命的一种致敬。所以我最近写了一首诗,写给我很喜欢的一位歌手巴奈。




因为上次我去台东,我才知道他们他的先生不是内本路这个部落的人。然后他们在日剧时代,因为日本人要管理当时所谓的生藩,当时叫没有原著名,这个名叫生藩。因为他们在山上打猎很难管理,所以就强迫千村,等于是他们放弃家园,被牵到台东的海边。而一个打猎的民族,当他失去他自己的猎场而去捕鱼的时候,你就看到手足无措,然后这个部落就变得非常奇怪,可能大家觉得,唉,怎么他们每天都在喝小米酒,昏昏醉醉,因为他失去了他的猎场,他只失去了他自己生存的方式。那我想我不见得比一般人更了解这个部落,可是当我听到他们讲用歌曲在唱他们部落的故事的时候,我才知道,也许另外一个文明好像要帮助他们,可是犯了多么大的严重的问题。然后他们从 13 年前发动回内本路运动,所以今年他们叫做内本录。第 13 年我为他们写了一首诗,那我想这个运动会不会成功我不知道,可是我相信任何一个小到再小的族群,其实它都应该有它被尊重的生存的方式。




那如同下一次我当我们讲豆浆,当他去描绘这些纪元的主题的时候,他要如何先打破他自己从贵族出生的限制?因为很可能从他的贵族的教养,他对于纪元妓女大概是不屑一顾的,这么不道德,这么可耻的行业,可是他没有。他在他的晚年开始反省检讨为什么在一个社会里,这些男人总是趋之若鹜的地方,而这些男人又在公众的场合加以最大的攻击,他自己在问自己这一类的问题,然后创作了这一系列的作品。所以我想这是今年在谈德加的时候,我其实从年轻时候喜欢这个画家,一直到现在会觉得越来越被他吸引,因为有些画家你年轻喜欢过,很可能到了人生的阅历比较多,你觉得没有办法满足你,可是德加或者像红楼梦这样的书,大概你一辈子可以跟他学习,因为他总是在颠覆他自己。




所以我们如果从回顾来看,我曾经跟大家介绍过 1855 年他 20 岁的时候,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贵族。我们介绍过德嘎斯这个姓在欧洲是不得了的姓氏,它是一个有爵位的,有封地的贵族,而他是在城堡里长大的,在贵族的庄园里长大的,他们可以运用古老的拉丁文来写优雅的诗句的。所以他在年轻二十几岁画他自己的自画像时候,你大概还可以看到这里面从服装到他的表情都有贵族的优雅。




可是如果我们在连续几场看下来,德加画他的祖父的时候,他的名字还是德嘎斯。我特别跟他介绍过这个 d e 的分一个格子,后面大写绝对就是贵族。可是有没有发现我们现在写德加的名字不是这样写法,是digger,因为它把它改掉,它不要做贵族。那如果今天我有一个贵族的身份,贵族的头衔跟爵位,我会不会在我二十几岁就把它拿掉?因为他觉得那个头衔不是荣耀,相反可能是他的生命的限制,所以他画了他祖父最后一年的画像,一个老贵族的那种威严权威的感觉之后德加就开始改变了,我觉得他好像最后一个景仰的贵族就是他的祖父。




他也觉得这祖父很了不起,能够在法国大革命之后没有被拉上断头台砍头,还逃亡成功,最后还在意大利创业成功,他对他祝福有很祝福,大概有很大的尊敬,可是从此之后,他也觉得他要跟他的祖父这个血缘一刀两断。所以我们看到他后来走向资本商业市场,他开始从他父亲的银行业里面发现原来有人可以在股票里获得暴利,他就开始去划股票市场。那我记得上一次我们讲城市风景时候,在这幅画里曾经讲过,台湾这个岛屿有多少人的生活是跟股票市场有这么大的牵连。可是我们其实很少看到一个画家会跟老师说,今天美术课我不上,我要去画股票市场。大概老师也会觉得这个学生怪怪的,可是我希望这个学生有自信真的去画,因为逗家画过。




德加很早就画过巴黎最早的股票市场,描写到当时的这些商人如何传纸条,讲今天哪一只股票会赢,哪一只股票会涨,哪一个会跌停板。这是几乎人类经济历史上的第一个股票市场的规划。可是这是我们刚刚看到那个养尊处优的贵族,一旦改掉贵族名字以后,他就跟这个社会互动起来。这是德加非常迷人的一个部分,所以台湾对德加不熟,或者仅只于对他的芭蕾舞熟悉,我觉得是蛮遗憾,我觉得应该对这个画家有更全面的认识,因为他几乎记录了整个法国的政治历史、经济历史、社会历史的这个变迁。




其次,我们上次在讲他的第二场城市风景时候也曾经讲过他是第一个坐在咖啡厅,就是巴黎因为成为 match party,成为大都会,才出现很多的咖啡厅。咖啡文化不是一个农村文化,是因为资本主义形成的。工业革命之后大都会形成人需要休闲空间,才出现了咖啡厅。所以巴黎当时河右岸,河左岸出现大量的这种小咖啡屋。




那德加坐在这一张桌子的后面,看到两个人他都不认识。好,我们在咖啡屋,如果你见到新主某一个咖啡厅坐一个下午,进来的人你都不认识,那这个女性是谁?为什么他会买一杯苦艾酒?喝苦艾酒这么烈,大白天他为什么要喝苦艾酒?我想德加很有趣,豆嘉对人的关心会进入心理世界,然后就把这个女子画下来了。那这幅画 1876 年画好以后很快就成名了。




那被认为是欧洲绘画史上第一章描绘人的疏离现象,我们叫alienation,那疏离现象就是说我们在农村不会疏离,因为人都彼此都认识,然后也彼此打招呼。最荒凉的地方,人与人最陌生的地方,其实是都会在纽约,在上海,在东京,在伦敦,在巴黎,人看到人有一个人靠近你会害怕,也会防卫。这种在农村不太发生的人与人的现象被称为alienation,也就 20 世纪最重要的一种人的心灵主题。所以很多的电影在讲这个东西,很多的戏剧在讲,很多的文学在讲这个东西。




和豆家的绘画,这一张绘画是第一个画出人的疏离感,所以后来很多的媒体就去追踪找到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在剧团工作的一个小演员,然后大家就问他说,你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是被导演骂了吗?还是你失恋了?你为什么那么一副要自杀的样子?然后最有趣,这个女生说,我完全忘掉,我想如果有一天你被一个手机忽然拍到你在咖啡屋的一个下午,然后忽然那张画摄影变得很有名。




然后一周刊开始来访问你,我想你大概也会说,我根本不记得我那天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大家可不可了解,因为都会人的生活速度很快。然后一个事件接一个事件,其实他根本不记得为什么,当时他有一种落幕,说不定他在演一个什么剧本里的一个角色,他在模拟说我要表演那个东西,也可能,可他在发呆。然后这个男的也被找到,他是一个雕刻系的学生,那他做雕塑,那别人也问他说你跟这个女的认识吗?不认识,可是我也没有注意到他,我只是在抽烟斗,自己在想我的我的创作好。这个东西很有趣,就是说我们今天可能在一个夜店、咖啡屋、小酒馆,跟一个人坐的靠的距离很近,可是彼此不相关。那个叫alienation,就是西方现在一直在谈的人的疏离现象,就是比如说在这个现场旁边跟你靠的很近,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其实也可能是你不认识的人,然后你也觉得莫不相关,那这种现象变成大都会文化里很特殊的一种景象,那么窦家敏感到他要去处理这样的一种生命现象,所以他一从城堡走出来,他整个人的性格就开始变,因为这张是他非常代表性的名作。




那么在 1990 年他也来过台湾,曾经把他借到台湾,在台湾展出过,那也用它来做整个西方现代都会文明里面一个非常重要的表征,就是过去,比如说你跟他前一个阶段画的画,他画的祖父是一个英雄,就在画里面是一个权威者,那一个社会走向民主、走向现代的工业革命的都会以后没有人再会是英雄、权威的角色,在某一个走向民主的过程一定被颠覆,甚至被嘲笑。




因此我们看到窦家话的这些人就是都会里城市里的小市民,他们可能无名无姓,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和他们有他们生存里面的一种表情,窦家想要把这个表情抓下来,我们知道这是印象派发生的第二年,印象派发生在1874,这段话在1876,这么早他就捕捉到都会生活的一种人的情态出来。




那接着我记得我们也讲过,说他在大概 40 岁的时候认识了美国的一个富有的女画家,叫卡萨特。那卡萨特从美国的费城到巴黎去学画,那加里是费城的这种金融巨子,所以每天他都在巴黎买帽子买衣服,就是因为美国人当时对巴黎的这个 fashion 简直是笑得不得了。




那窦家自己从贵族出生,他其实对这个东西没有那么感兴趣,年轻时候他也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可是很明显我们看到窦家后来有一点去靠近平民的生活,庶民百姓的生活,所以他不刻意打扮自己,可是因为交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有人认为是女朋友,有人认为说他们其实只是私生或者好好的这个一起创作的同伴的这种关系。所以他就常常陪卡萨特去选帽子,然后卡萨特一选帽子可以选 4 个小时, 5 个小时,然后各种帽子宽一点怎么样,窄一点怎么样,然后帽子选好以后还要在上面插鸵鸟毛,然后鸵鸟毛还要当场让店员帮他染不同的颜色,还要选不同的不同的时代。




豆荚大概蛮无聊的,可豆荚往往在他生命无聊的时刻就发现说,那你就不如画画吧,哪里有这么好的模特可以四五个小时让你这样一直画。所以他就画了一系列当时 milliness 这个帽子品牌店的话术,所以现在也很有趣,就是简直是一个意外,就是要探讨 19 世纪末巴黎最大的一个帽子女性饰品品牌的店,窦家提供了一手资料。




好,所以我会觉得窦家真的有趣的是,他几乎走出城堡以后,他就觉得没有什么东西不能画。对于一个学美术的人认为说我一定要到哪里去画画,或者我一定要画什么题材,也许还是给自己的限制,他忽然会觉得其实你在没有事的时候,你就拿一支笔就画起来了,那任何你面前视觉上看到的东西,可能你都可以画,甚至你视觉看不到的东西,可能是前一个晚上梦里的东西,你一样可以去画它。所以美术的主题并没有那么被限制好,所以我想这是我们看到窦家从他的贵族一步步走出来,走向城市以后非常明显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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