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群体事件的手腕和智慧
经过在伦敦漫长的等待和周旋,这个期间居然用了3年时间。最后终于得到了还算不错的结果。
完成任务后,我和儿子离开了伦敦,前往欧洲各处旅游,我们去了意大利和德国,还有我一直向往的文化发源地雅典。旅游回来我们正准备回费城时,却接到一个消息,要任命我为宾夕法尼亚州的代言人,也就短时间又不能回费城了。我当时很沮丧,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我开始想念妻子做的牛排。但是我在伦敦可以帮助宾州的人们争取应有的利益,也就接受了这个任命。
之后,我又在伦敦生活了两年,两年间我走遍了英国每个角落,拜访了许多科学家和政治家,结交了许多朋友,这对我将来的工作都大有好处。
另外我的儿子威廉还给我带回来一个孙子,尽管这个孙子的母亲我都不知道是谁,但看着可爱的孩子,我还是接受了他。
1762年,56岁,我决定回到费城,那里有我朝思暮想的妻子,还有熟悉的一切。我的儿子威廉并没有跟着回去,他被英国政府任命为新泽西州州长,这个任命主要是为了讨好我,希望我可以改变自己的立场。
经过两个月的航行,我终于回到费城,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整个宾夕法尼亚州的英雄,大家从各种渠道打听到了我的行程,回家的时候,我就看到家中早已挤满前来探望我的朋友们。
回到费城后,我很快便投入到工作中,毕竟去伦敦的时间里,美洲邮政局的事物已经有些荒废了。当时加拿大也成了英国的殖民地,英国政府急需建立与加拿大的联系。
这些事都让我很忙碌,但是我还是抽空去了趟新泽西州看看我刚刚认命州长的儿子威廉。在威廉的管理下,当地的形势一片大好,他也交了不少朋友,有些还是他政治立场上曾经的敌人,这令我感到高兴。
1763年,英国与法国及印第安人的战争宣告结束,最终英国人获得了胜利,本来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北美殖民地的人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北美大陆爆发了新的流血冲突。
起因是美洲的印第安人他们经过这一战争,看清楚了殖民者的本质,知道战争结束,就会有更多的殖民者来到美洲,侵占他们的土地和权利。
因此印第安人对殖民者的反抗情绪更加强烈,就联合和曾经同英国很友好的“六族”印第安人骚动起来。
同年夏天,西部的印第安人向英国发起了突然袭击,英军没有准备,很快就被沦陷了,守军也遭到的屠杀。宾夕法尼亚州也遭到的攻击,边境地区几乎沦陷。
一些生活在帕克斯顿的爱尔兰移民组织起一个反抗印第安人的组织,他们自称为“帕克斯顿之子”,可是实际上这群爱尔兰民众是一群暴徒,这个组织成立以后没有朝那些侵扰自己的印第安武装开枪,反而把目标对准宾夕法尼亚的印第安普通百姓。
起初,爱尔兰的这个组织只是驱赶印第安普通百姓或是打砸他们的商店,但12月的某天,50多名“帕克斯顿之子”的成员冲进了一个印第安人聚集的村庄,残忍的杀害里村子所有的人。
这件事情在宾夕法尼亚州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虽然州长下达拘捕令,但是议会上大多数议员都偏袒帕克斯顿之子,他们认为印第安人就应该全部消灭。在这种纵容下,爱尔兰人这个组织更加肆无忌惮,宣称要杀死所有宾夕法尼亚州的印第安人。
我得知这个事情后,十分生气,写了一个谴责暴行的宣传册。上面写道:有些人想要为自己的杀人罪名开脱,说自己的亲戚是死于印第安人之手。这些人就应该冲到前线,而不是转身来到印第安百姓家。如果这种行为不被制止,我的家人被一个红头发杀死,我是否就可以屠杀所有红头发的人?
宣传册一出,人们立刻冷静很多,开始反对那些暴徒的行径。然后我就组织了一个团体来保护当地印第安人的安全。有一天我接到消息说,有一群“帕克斯之子”正赶往费城,手里还拿着武器。
当天夜里,州长亲自来到我家,和我商量这件事。暴徒们在距离费城不远处的日耳曼城停下来,我应州长的请求,带了3个人出城来见他们。经过劝阻,他们最好离开了。尽管这件事被平息了但还是引起了轰动,人们也开始对政府越来越不信任。
当时的处境就是一片慌乱,来自印第安人的武装组织一刻也没有消停,于是议会提出一份拨款议案,用于扩大国民自卫队的规模。可是州长代表的州政府却提出反对意见,他们担心随着国民自卫队的扩张,他们最终无法管理殖民地,于是这个建议一直被反复修改商议。
州议会的议员们被彻底激怒了,甚至加了张纸条挑衅州长,可是州长还是不同意。愤怒的议员决定上书给英国国王,要求把宾夕法尼亚州交给国王管理,脱离领主们挑选出来的这位州长的控制。
我对这件事保持中立,我认为所有宾夕法尼亚的业主和人民之间的争议,都不是宾夕法尼亚州的业主们自私自利的原因,而是宪法和政府的本身性质决定了他们不可能真的为民众服务。
我把这个观点印成小册子宣传出去,在当地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当时殖民地的人民对政府早就心怀不满,特别是乔治三世登基后加大了对殖民地的剥削,这就让殖民地人民更想脱离英国的控制,建立一个自主的政府。
1764年5月,宾夕法尼亚州议会开会,,表决是否向英王请命,要求英王直接统治本地。
这时州议会的会长宣布辞职,我当选了新一任的会长,也主持了这个会议。会上最终投票决定向英王请命,推选我作为代表,和另一位代表共同前往伦敦。
这次去英国我隐约觉得这次出行和以前不同,我希望妻子能陪我一同前往,但妻子并不愿意陪我远渡重洋。于是我便独自一个人离开家,没想到这一去就是10年,更不知道这一去就成了永别。
11月17日,300多名朋友护送我登船,12月9日我就到达了伦敦,还有很多朋友为我举行了迎接仪式。
怎么想念牛排,不是素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