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有压迫就有反抗
殖民地和英国政府之间的矛盾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以前可能只是反抗英国政府的剥削,现在出现的组织则是为了推翻英国的压迫,要建立一个独立、自由的政府。
1772年到1774年,从马萨诸塞州开始,美洲各殖民地先后建立了许多反英的革命组织。这时,茶叶成为双方争斗的焦点。关税条例废除后,英国向美洲运输的茶叶依旧需要缴税,所以在殖民地走私茶叶也是很常见的。
1773年,英国政府为了能让东印度公司倾销大量积压的茶叶,于是对销往美洲的茶叶采取关税减免政策,这样一来,通过正规渠道进入美洲的茶叶竟然比走私的还便宜50%,这让走私商很恐慌。于是走私商组织了大量人,以维护权利为口号,抵制东印度公司的茶叶。
12月16日,波士顿一群人偷偷登上三艘东印度公司的货船,将上面342箱茶叶全部倒入大海,这场风波被称为“波士顿倾茶事件”。这件事情爆发以后,殖民地其他地方也爆发了倾茶事件,殖民地和政府的矛盾更加激化。
其实明眼人知道,这一连串的倾茶事件不是什么正义的行为,只是没想到这场运动最后却点燃了北美独立战争。
波士顿倾茶事件之后,英国政府颁布了5项苛刻的政策,来镇压反抗运动。
政策实施以后,赫金森面见了英王,大肆宣扬政策对殖民地的好处,并说波士顿人已经打算向英王屈服。英王听了这些话后,对政策的实施更加坚决,任何人劝说也无济于事。
实际情况与赫金森的描述完全相反,这5项法令公布后,殖民地的愤怒和不满立即到了顶点,全美洲殖民地的人都参与到了抗英斗争中。
1774年9月5日,各殖民地议会派出代表在费城召开了第一届大陆会议,在这次会议中,各州的代表们针对如何维护北美殖民地的权利和反抗英国政府的压迫进行了激烈的讨论,甚至还有激进的代表提出北美殖民地独立的主张。
我此时在伦敦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有人造谣是我引起殖民地和英国之间的误会,要下令对我进行逮捕。所以,那段时间我在英国经常被迫更换各种住所,为了防止被捕,我几近过上了逃亡的日子。尽管处境很危险,但我还是没有离开伦敦,我还是希望能为双方和解出一份力,这也是我最后一搏。
对于我来说,改变如今内阁的态度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我开始期待新的内阁上台,希望可以为争取北美的权利做些什么。对于革命,我依然持反对态度,希望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维护英国的统一,又能保障北美人民的权利。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我依然希望能做点什么来化解这个危机。
英国政府内部对新颁布的5项法令持两种意见,一种是支持,一种是反对。反对者担心殖民地人民因此推翻政府,让英国的利益大受损失。
我在寻找和我一样的人,希望可以化解危机的人,经过一些意外,两个内阁成员找到了我,共同商定拟一份和解计划。我提出“17点”,上报给英国国会,我的建议是美洲殖民地宣誓在战胜时帮助英国,也可以接受英国的垄断,但是英国政府不能限制殖民地的制造业。英国政府应该将立法权归还给殖民地,并且不能在非战争期间征税。
我还强调坚决反对英国国会改变美洲殖民地的法律与宪章。
对于我提出这“17点”,两个内阁成员并不赞同,因为有些条例是英国政府无论如何都答应不了的,这会令英国丧失对美洲殖民地的控制。于是在二人的建议下,我重新拟定议案。但是最终这份议案在1775年1月20日也在国会上被否决了。
我们并没有放弃,再次重新修改,也做出了很大让步,可是依然遭到反对。这是殖民地和政府的战争一触即发,我这最后的挽救也不能改变什么。政府和殖民地都不肯各让一步,双方的立场根本就不同,最终和解计划以失败告终。
看到和解无望的我早已是身心疲惫,这时妻子去世的消息传来,我该回去了。在伦敦的最后一天,我来好友家里诉说自己的苦恼,说到自己对阻止战争的无望就像妻子的死一样无力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痛哭。
1775年3月,69岁的我启程返回费城。费城此时早已不是和平的土地,也没有等待我的妻子,美国的独立战争将要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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