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老梅带了一个多月的课,我的耳朵里啊,整天摸摸着上海结婚,牺牲光荣钢丝床。有的时候我边讲义都把这些编进去,而得从头儿改过。他把我给弄糊涂了。嘿哟,我真盼着老梅早些回来,让我去清静两天吧。观察人性是有意思的事儿,不过要是像年糕那样粘着,把我的心都粘住,我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老梅还是五六天就回来了。正在这个时候,博士又出了新花样,他好像一篇富于技巧的文章,正在使人要生宴的时候来几句儿漂亮的。他的喜劲儿过去了。除了上课以外,啊,他总在屋里啪啦啪啦的打字儿。趴了过一阵儿,门儿开了,溜到墙根儿,像条小鱼儿似的。他下楼去送信赵直去。赵直回来,在屋里咚咚地走,走着走着叹一口气,声音很大,仿佛要把楼探倒了,以便同归于尽似的。叹过气后,他找我来,脸上带着点儿顶惨淡的笑。他一进门儿,先吹口气儿,好像屋中啊,竟是尘土,然后。
如果站在现代观点看,这个人虽然让人觉得讨厌,但是也挺可悲。首先他虽然读完了哈佛博士,但是应该不是非常优秀的天才,否则就在喜欢的美国定居工作了。回国后,又有焦虑抑郁自闭等等各种问题,太痛苦了
蛇仙儿Naga_仓央剧社 回复 @用户5458019577: 是呢
看来这个博士自闭呀
蛇仙儿Naga_仓央剧社 回复 @听友340126537: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