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梅的手在我和那位的中间儿一牵线儿,我们立刻郑重地带出笑容,而后彼此点头儿,牙都露出点儿来,预备问,哈哈,您贵姓?可是老梅都替我们说了,君毛博士。我们又彼此呲了呲牙。我坐在老梅的床上,毛博士背扣儿窗斜向屋门儿立着,老梅反倒坐在椅子上。不是他俩很熟,就是老梅不大尊重这位博士。我想一边儿和老梅闲扯,我一边儿端详这位博士。这个人呐,有点儿特别,他是全份儿武装的,穿着洋服该怎样的全都怎样了。例如手绢儿在胸袋儿里掖着,领带上别着个针儿,表链儿在背心儿中下部横着,皮鞋尖儿擦得很亮。等等。可是啊,这衣裳至少也像穿过三年的鞋,底儿厚的不很自然,显然是曾经换过盏儿。他不是穿洋服呢,倒好像是为谁许下愿,发誓洋服三年似的,手绢儿必放在这儿,领带针儿必别在那儿。那是一种责任,一种。
穿着责任洋服
蛇仙儿Naga_仓央剧社 回复 @李根儿_zone: 是呢
责任洋服
蛇仙儿Naga_仓央剧社 回复 @听友340126537: 什么扮相呀
这是哪门子牺牲呀
蛇仙儿Naga_仓央剧社 回复 @mina_lulu: 谁知道呢
哈哈哈😄
蛇仙儿Naga_仓央剧社 回复 @听友469036173: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