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关于宗教的琐事
1739年,费城来了一个特殊的人物,他是备受人们尊敬的爱尔兰牧师,怀特菲尔先生,他在巡回传教中很有名气。
最开始,怀特菲尔先生在几个教堂传教,但是当地教徒对他没有好感,后来就不许他去教堂了。因此,他不得不把讲道的地点改在野外。
他的讲演对听众有非常大的影响,很受欢迎和赞美。令人称奇的是,费城老百姓的生活方式因为这个牧师的到来都发生的变化。原来人们对宗教态度冷淡,漠不关心,现在似乎到处都是一片宗教的世界,晚上家家户户都在高唱《圣经》中的赞美诗。
由于天气变化剧烈,人们露天听道不方便,因此很快有人建议盖一个教堂,人们开始筹集资金。没过多久就筹集到了足够的资金购买土地和建造教堂,建成的教堂跟英国的威斯敏特大教堂差不多。
教堂最后委托一个保管委员会管理,并规定任何教派的牧师都可以到这里来传教,这是全体市民共有的。
牧师怀特菲尔先生在费城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去了佐治亚州,沿途在殖民地传教。那里不久前才有了移民,只不过这些移民不是勤劳的农户,而是带着家眷的破产商人,或是破产的债务人,都比较懒惰。他们住在丛林里,既不能开荒种地,又吃不了多少苦,其中还有许多人死了,留下许多孤苦无依的孩子。
看到这种情景,牧师怀特菲尔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在那里建一所孤儿院。于是他在北上途中为了这个慈善事业募捐,人们纷纷解囊,很快就筹集了大量资金。
我并不反对牧师的建议,只是我觉得为了节省建筑材料的运输成本,最好把孤儿院建在费城。但是牧师不同意我的想法,因此我决定拒绝捐款。
可是我刚刚下定决心,就在他的一场布道活动中,心肠软了下来,结果把自己兜里的钱全都捐出去了。
有一些与牧师怀特菲尔先生为敌的人怀着不良居心,到处散布谣言,说他募集的钱都进了自己的口袋。凭我对他的了解,我不会怀疑他的人品,直到今天,我仍然坚信,他是个诚实的人,一举一动都无可挑剔。
我最后一次见怀特菲尔先生是在伦敦,当时他就孤儿院的情况征求我的意见,他说他想把孤儿院改办成一所学校。
后来他发表了些论文,论文的表达显然没有讲话适合他,我想如果他生前要是没有写过任何东西,他的信徒应该更多。
说了好多题外话,我还是接着聊聊我的生活吧。
我的印刷生意日渐红火,报纸的利润也变得十分可观。“赚到第一个100英镑以后,赚第二个100英镑就变成容易多了。”这时候我才体会出那句“钱生钱,越多钱越可以产生更多钱”的谚语。
我的印刷业务开拓到卡罗莱纳州,在那边经营的也是有声有色,这令我很受鼓舞,我想进一步开拓一下市场。于是提拔了几个表现出色的工人,按照以前的方式,合伙经营印刷分所。
他们干的大多很出色,在6年合同期满后就能买下印刷厂,自己独立经营并依靠它养家。通常这种情况,有些合伙人在合同到期时也会有争吵和不欢而散,而幸运的是我的大多数合伙人在合作到期时都是皆大欢喜,这令我很兴奋。
之所以能够有这样好的结果,是因为我通常在和每个合伙人合作的最开始,就做好了防范措施。
这种防范措施就是在签订合同时,尽量事无巨细,条款分明。因为无论双方多么信任,怎样有感情基础,怎样互相尊重,但由于这是生意,双方真的开始做事情了,就会在经营中承担不同的事物,产生不平的想法,从而引起嫉妒和怨恨,使得友谊破裂,合作无法继续,甚至对簿公堂。
零零碎碎说了这么多题外话,但实际上从1936年开始,我的生活重心就和政治扯上了关系。从政是我由来已久的心愿,并非我对权势有什么特殊爱好,只是我发现一些职位对我的印刷事业有帮助,后来发现通过从政还可以实现我的理想,再来就是毕竟我出身低微,这些公职还是可以满足我的一些虚荣心的。
下一节我再和大家继续讲讲我在从政这条道路上的一些故事。
先小人,后君子。
这就是所谓的先小人后君子,这种合伙人理念很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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