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琐事杂谈
1731年5月19日,我在图书馆看历史书的时候,有了一些感想:
这些感想我想总结一下,革命和战争这样的重大事件在当今世界都是受一些党派影响的,一个政党的观点,代表的是他们现实的共同利益。
不同的党派因为观点不同就会产生混乱。
一个政党一旦实现了党内人员的共同目标,那么他们每个成员就会因过分追逐自己的利益而产生分歧,这样就会造成更大的混乱。
无论政客们如何伪装,他们从事的公共活动都很少纯粹从国家利益去考虑。尽管他们的行动真的对国家有益。
我认为应该成立一个“道德联合党”,各个国家仁人志士可以组成这样的团体,按照正确的规章去行事。因为有道德人品端正的人遵守这些规章的自觉性要比普通人遵守法律的自觉性还要高。
一直以来,我都在考虑这个计划,我随时把自己的想法记在纸上,可惜大部分已经找不到了。
1732年,我第一次以理查.桑德斯的笔名出版了一本叫做《穷理查年鉴》的书,结果这本书很受欢迎,连续出版了25年,当时在我们州几乎人手一本的地步,当然我也从中获得了丰厚的报酬。
这本书主要是一些格言类的,教育人们如何克勤克俭、发家致富、培养美德类的书籍。这些格言都是各个民族的智慧,就好像一个智慧的老人对着参加拍卖会的人发表演说,零星的警示良言编订在一起,就会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本书广受赞誉,美洲大陆各家报纸竞相转载,英国还放在大开纸上单独印刷。这本书在宾尼法尼亚州发行几年以后,该州的经济有了明显提升,因为书中规劝人们不要购买外国的奢侈品。
我认为自己做的事业总要有些价值和意义,所以经常会将报纸作为教育人的一种工具。为了这个目的,我常常摘录一些有关提升人们道德的文章进行转载。我还从自己早年办了读书俱乐部里选择一些文章来刊印。
我想要告诉人们,不管一个人有多少学识和才能,只要心术不正,就不能成为有识之士。一个有道德的人,不仅要在工作生活中用具体的事情来培养自己的道德感,还要不断摆脱一些自私阴暗的邪念。上面的这些内容大概刊登在1735年年初的报纸上。
我办报纸很注重内容,一些引起争端的,调拨离间的,引起人们不道德思想的内容,我都尽量杜绝。我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诫那些年轻的印刷家,不要干不光彩的事情。
1733年,我在南卡罗来纳州的一个合伙人去世了。他去世以后,印刷厂的业务就由他妻子继续经营。
他妻子出生在荷兰,我听说荷兰那边女子要把会记业务作为受教育的一部分。合伙人的妻子做起工作来,不仅尽可能的把过往的账目搞清楚寄给我,还把以后每一个季度的账单都弄的一清二楚。他的业务经营很成功,不但把子女们抚养成人,还在合同期满时,有足够的能力和财力盘下我的印刷厂。
我特意说出这件事,是想告诫那些年轻的女子,如果不幸守了寡,这门知识对她们和孩子很有用,这比唱歌跳舞要有用的多。
1733年,也就是我27岁的时候,我开始学习外语,很快就学会了法语,可以轻松的阅读法语书报。紧接着,我又开始学习意大利语。我当时有位朋友也在学习意大利语,他常常邀我下棋,我认为这种娱乐的时间侵占了太多可以学习的时间,于是我就让他答应我一个要求,否则就不和他下棋。
我的要求是,获胜的一方有权要求对方完成一份语法或翻译方面的作业。我们两个也算是棋逢对手,因此在学习意大利语上面进步神速。
我前面提过,我小时候在语法学校学过一年的拉丁文,可是当时太小了,我都忘记学了什么。当我掌握了法语、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之后,我翻阅书籍的时候,发现拉丁文的语法我还是有印象的,于是我有了重新学习拉丁文的勇气,因为有了前面几种语言的基础,很快,拉丁语我也掌握了。
在学习外语的过程中,我发现现在的教授方法有问题。拉丁语往往是最难学懂的,可是却是最先学习的科类,这样很难学懂,还容易放弃。如果开始限学一些简单的,例如先学法语,有了一两门外语打基础之后,再学习拉丁语就会容易不少,而且掌握一两门外语,在日常生活中也能派上用场。
离开波士顿已经10年了,我现在的境况也还算可以,算是能满足一点面子上的需求了,因此就回了一趟家乡,去看望亲戚朋友。
我的哥哥詹姆斯当时在新港安了家,还开着印刷厂。我特意在回来途中去看望了他,我们冰释前嫌,到底是学溶于水的亲情。但是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很担心自己命不久矣,于是请求我,如果他死了,就让我抚养他10岁的儿子长大成人。后来我遵照哥哥的遗嘱,印刷厂先由他妻子打理,送他儿子到学校读了几年书,等他儿子长大后,我送了他一套新的铅字,然后就让他继承了哥哥的印刷厂。
这也算是我早期离开哥哥,令他蒙受些损失的补偿吧!
这种声音不太喜欢
收益颇丰 感谢主播,好节目可以媲美曾国藩家书了
思想性格和我如此接近,我的生活怎么会不如意呢?
轮回之说,就是中国人遵守道德的悬剑,
讲话跟要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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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第二天,希望一直可以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