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士全書》
『文昌帝君陰騭文』
【原文】
勿破人之婚姻下附征事(兩則)
得書改過(《孫侍郎記事》)
侍郎孫公。初名洪。少時與一窗友。共遊太學。相訂兩家音信至。各無隱匿。一日窗友得家書。秘不示孫。詰之。乃云。書中偶有一語。恐敗兄之意興耳。固索之。乃出其父手書云。昨夢至一官舍。依稀見過登科錄。汝與孫洪。皆列名籍內。但孫兄名下。有一行朱字云。某年月日。為某姓人寫一離書。因被天譴。削去其籍。孫遂愕然。友問。果有其事乎。孫曰。此近日事也。弟在某州。適見翁媼兩人。相詬求離。無人代筆。倩〖請人做某事〗余屬稿耳。初無他意。友曰。夢境恍惚。未足介意。況才學如君。何投不利。及就試。友果高捷。而孫已下第。方信前夢不誣。孫因怏怏。友曰。勸君勿憂。待弟西歸。仍為合之。何如。因問翁媼里居姓氏。尋至其所。夫婦俱未有偶。乃為具道前事。置酒合之如初。隨馳書報孫。孫不勝感悅。其後孫以太學內舍生。免省試。曆躋膴仕〖膴(wǔ)仕。厚祿高官〗。屢典大郡。所至遇有離婚之事。輒為宛轉調護。多所曲全。
[按]宋末。臨川王某。妻梁氏。被元兵掠去。不屈而死。越數年。夫謀更娶。議輒不諧。夜夢故妻曰。吾已生某家。今十歲矣。七年後當為汝妻。明日遣人跡之。果然。乃以禮致聘。一言而合。然則夫婦因緣。其容輕破乎。[按]甚矣。天條之最惡破人婚姻也。無論既婚之後。不可輕言離異。即未婚之前。如或已定。亦不可變更。昔昆邑有一舊姓。貧而無子。止生一女。薪水之計。皆其義僕周給。歷有年月。家主深感其惠。還其券而優禮之。而義僕適有一子。聰秀。主人欲與結婚。固辭不敢。強而後從。彼此甚相得。未幾。主人夫婦皆死。撫其女為養媳。逾年。主人之宗族。以良賤不婚為名。索詐不已。至於成訟。官斷離異。義僕竟以此破家。族人不能養其女。女卒以窮餓抑鬱死。女死未幾。附於族人之身。歷道其故。凡同謀者數人。皆得暴疾。相繼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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