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校园里,同桌极少有暖味的事发生。大多是在课桌中心划一线分江而治,因那是社会大环境也不允许学生之间有非份之想。既便有此事例那也是极个别的,反正我是不敢。
最暧昧的事情便是明明他喜欢我对我各种好,我却不拒绝不捅破,直到高三要分开上学了,他来我的家乡找我,表白后我才意识到被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如今在一起五年五个月了依然深爱不腻。
有的缘分躲也躲不掉,其实第一眼看见他就不顺眼,可是后来我们偏偏成为了同桌,课桌都是独立的那种,每次都要把他的课桌推到边上,但是他每次都要推过来挨着我,天气冷的时候非要和我捂一个热水袋,上课又不好“反抗”,他说他喜欢了我三年,可后来咱两却是老死不相往来,从此相忘于江湖,这就是年少无知的我们。
同桌是文艺委员,很好看,扎着马尾辫,脾气很好。我们约定每天谁到校早谁擦桌子。有人追她,给她写情书,她说让我看看别人写给她的情书,最后想了想还是没让我看。第一次收到新年贺卡也是她送的,还挂着几个小铃铛。
记得她穿着牛仔褂牛仔裤扎着马尾辫时的背影,好美。后来老师把我们调开了,听同学说她找老师把我们再调到一桌,老师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