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诸佛世尊,种种赞诃、轻敬事中,犹如真金,不论烧炙锻烤,都无增损。因心不著诸相,不起动摇,形色言声岂能诳乱欺瞒呢? 一位僧人向本空禅师请教:“如何喝茶说话,不著喝茶说话呢?”本空禅师问他:“你认得嘴吗?”僧人就问:“什么是嘴?”本空说:“那两片皮也不认识?”那僧人又问:“什么是本来主人翁?”本空说:“大庭广众之下不要牵爹拽娘的。”又有一僧出来问:“请师父为我指出本性。”本空说:“你迷失本源已经多久了?”此僧答说:“现在蒙师父指示,我明白了。”本空说:“我要是能指示你,我就迷失本源了。”
3-心不作念,佛法名相,有佛名法名,有佛相法相,如此般若的真实受用,能降伏妄想心,安住菩提真心。虽然《金刚经》旨在离相无住,并非要我们不去听受,不读诵奉行经教,不然佛陀就不会多次以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布施,恒河沙数的身命布施,无量劫供养承事八百四千万亿诸佛等,与受持四句偈等功德作校量,肯定受持读诵者的福德非算数譬喻所能称量。所谓闻、思、修,入三摩地,佛法难闻,经教难信,能值诸师演说法义,是百劫难遇,须菩提尊者二次称扬“希有世尊”,是悟解无上法,难遭难遇,直至尊者深解义趣,涕泪悲泣。
2-这僧再问:“那我要如何是好呢?”本空禅师以偈颂答道:心是性体,性是心用;心性一如,谁别谁共?妄外迷源,只者难洞;古今凡圣,如幻如梦。 凡圣如梦如幻,设教示道,不过为治众生妄想大病,病去药消,渡河弃舟,如唐朝诗人刘禹锡的赠别君素上人诗:穷巷唯秋蘋,高僧独坐门;相欢如旧识,问法到无言。水为风生浪,珠非尘可昏;悟来皆是道,此别不销魂。问法无言可说,因为那清明澄滢,五色辉映,能照破长夜,不被尘沾物坏的摩尼宝珠,非口议思维能及。若能悟得风浪自风浪,波心不相干,由此触目扬眉皆是道,应物接机,迎宾送客,了无系绊,知见尽消融,耳目全无用,任梅子热,栀子飘香,过去未来都无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