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夜夜春梦,醒来羞愧自缢,道士从床底扯出一条亵裤

民间故事:女子夜夜春梦,醒来羞愧自缢,道士从床底扯出一条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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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姐姐房中传出一阵阵呻吟声,门外的妹妹翠竹想到姐姐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难道房里有男人,于是翠竹冲了进去,看到床上的姐姐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且眼神迷离。

翠竹迅速冲过去用被子将姐姐盖住,然后焦急地问:“姐姐,你怎么了?”

姐姐终于清醒过来,她看到自己一丝不挂,浑身潮热,想到刚才梦里的场景,忍不住红脸红透了。

可是翠竹下一秒说出的话,让她如醉冰窟。

“姐姐,刚才我看到马家表哥,从这里匆匆忙忙跑出去了,难道你和他?”翠竹指着四敞大开的门说道。

姐姐掩面哭泣崩溃不已,她可是有未婚夫的呀,这可怎么办?

姐姐名叫李素素,父亲是教书先生,她娘去的早,是她父亲将她和哥哥李献抚养长大。

当初她娘去世之前将自己的姐姐叫到床前,说自己死后,她丈夫必然会续弦的,到时候可就苦了两个孩子了。

当初姐姐嫁给了镇上马家,马家有自己的绸缎商行,姐妹俩感情一直很好,之前姐姐也经常接济她。

姐姐生了一个儿子叫马文才,三年后妹妹生下了女儿素素,两姐妹便商量着给两个孩子定了娃娃亲。

如今自己要去了,她不愁儿子,毕竟是李家的长子,只是为女儿素素担忧,所以便将素素托付给了姐姐。

果然如素素娘猜测的那样,在她死后不到一年,素素爹便续弦,后母孙氏张扬跋扈,对这兄妹俩很是苛待,经常趁着素素爹不在家,不给兄妹俩吃饱饭。

姨母孟氏经常来看望两个孩子,发现孩子面黄肌瘦的,也不好直接发作,问那孙氏可是家里缺衣少食?

每每孙氏都是一个劲的埋汰素素爹没用,教书赚的那几个银子都不够养家,她是瞎了眼才嫁给他这个拖着两个油瓶子的老头子。

姨母虽然在马家吃喝不愁,但是也没有权利把这俩孩子领回去,所以每次都是带来很多吃食,走的时候留下些银钱,虽然特意交代给两个孩子补身体用,但是下次来,孩子依然是面黄肌瘦的。

李献稍微大一些,就跟着他爹去书塾读书了,晌午能跟着他爹吃点好的,可是他每次都要给妹妹留一些,因为他这个后母苛待妹妹,他是最清楚的。

他在书塾的好友祝刚见他愁眉不展,问清缘由后,便为他出主意。李献一听果然好计策,不愧是父亲看中的学生。

又一次姨母来看望这兄妹,临走时,李献趁着孙氏没注意,便追上去,悄悄跟姨母说:姨母,你每次带来的糕饼,孙氏一块都不给我们,留下的钱,更是都被那女人自己花了,下次你直接把钱给镇子里的吃食铺子,我和素素若是吃不饱了,就偷偷去铺子里吃,这样她就不会发现了。

姨母夸李献真是个机灵鬼,所以,从那之后,姨母便很少去家里看望了,就是去也不再带东西,只是去给孩子浆洗些衣服鞋袜的。孙氏骂骂咧咧的,可是姨母充耳不闻。

转眼五年过去,素素长到了十五岁,李献十七岁,素素长的白净,又有姨母孟氏这些年的接济,身子也都长开了,妥妥的小家碧玉。

李献刻苦读书,待人接物像个大人一样了,孟氏很是欣慰,但是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头疼不已。

马文才十八岁了,学问做的乱七八糟,却嚷嚷着要娶媳妇,娶谁?说是叫柳叶儿,孟氏一打听这柳叶儿竟然是万花楼里的姑娘,这可是气坏了她,真是随了他那个好色成性的爹。

孟氏虽然是这马家的正牌夫人,锦衣玉食谈不上,但是也是吃喝不愁,可是丈夫马员外整日里不思进取,绸缎庄的生意每况日下,他不管,天天出去喝酒作乐,想来这儿子就是跟他学的。

当初私下里跟妹妹定的娃娃亲,想着等素素长大一些,再告诉他们。如今儿子都要娶妓女进门了,她可不能等了。

孟氏把儿子要娶妓女的事跟马员外说了,果然,马员外大怒,立刻断了他的月银,还不让他出门。

孟氏苦口婆心劝儿子:“那柳叶儿有什么好,不过是残花败柳,娘当初已经给你定好了亲事,等素素成年你就娶她进门。”

马文才一听,这是他从没想过的,素素表妹以前见过几次,有些不悦:“好几年没见素素了,我记得她面黄肌瘦的,每次见了她都躲在她哥身后,我可不想娶。”

孟氏说:素素如今已经长大了,明日我让素素和献儿来家里吃饭,到时候你就不这么说了。

结果,次日马文才一见素素,眼睛都直了,虽然她穿的朴素,但是肤白貌美,凹凸有致,让他忍不住狠狠吞了几口唾沫。

李献见马文才如此,脸立刻拉下来了,席间他发现姨母有意撮合表哥和素素,他是最看不上这个表哥的。

之前姨母把他送到书塾来,他不仅不认真听学,还总是仗势欺人,有一次要不是祝刚出手将他按倒在地,他差点将那个学生打残,要不是多年得姨母照料,他是断然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的。

如今,看姨母极力撮合,而表哥也不住的给素素夹菜,那眼睛总在素素身子上瞟,让他怒火攻心,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出门离开时,李献问妹妹:“素素,你看出来了吧,姨母想让你嫁给表哥。”

素素有些脸红,道:“我还小呢,不想嫁人。”

李献索性直接说:“表哥并非良人,你切莫被他哄骗,待哥哥他日高中,一定会帮你寻一门好亲事。”

素素虽然不知哥哥为何这么说表哥,但是她点点头,答应尽量不见表哥。

李献知道素素平日里都是呆在家里,后母孙氏只生养了一个女儿,叫翠竹。因为没有生儿子,所以不再耀武扬威,也不再苛责这对兄妹,但是家里的活儿也几乎是素素在做。

而翠竹则每日热衷绣花和与小姐妹打扮玩乐,盼望着将来能嫁到有钱人家。

素素每日里除了干活,还会看一些李献带回去的书,也算是知书识礼,但是却几乎没接触过男子,更加没遇到像马文才这种风流公子哥,李献怕素素被马文才的花言巧语哄骗,所以才提醒她。

不料第二日李献下学堂回到家中,就发现院中的石桌上堆了很多的糕点盒子还有两匹绸缎,然后见素素在洗衣服,而马文才就围着她身前身后的转。

马文才说着要帮素素晾衣服,结果手就摸到了素素赤裸的的手臂上,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那样子要多轻浮有多轻浮。

素素不知所措,想到哥哥昨日跟自己说的话,连忙把手臂上的衣服放下来,手背放在身后,说:不用了,表哥你去坐着吧,爹爹和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马文才却说:没事的,我就喜欢帮你。

说着手又开始拍向素数的肩膀,李献一下子就急了,冲过去狠狠打掉马文才的手。冷脸道:“表哥若是没有别的事儿就回去吧,回去晚了姨母又该急着去花街柳巷找你了!”

马文才知道这个表弟素来不喜自己,当初他被祝刚按在地上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到李献说了句活该!

但是他想要娶素素,还是不要跟李献弄僵了才好,然后就陪笑着说:“我看素素洗衣服辛苦,我就想帮帮她,日后她嫁进我家,我是万万不会让她再受这份苦的……”

李献大怒,吼道:”你给我闭嘴,谁要嫁进你家!拿着你的东西滚!”

马文才下不来台,只能带着那堆东西灰溜溜地走了。

孟氏见儿子马文才回来后闷闷不乐,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马文才说,自己已经跟那柳叶儿断干净了,听了母亲的话去找素素培养感情,素素也很喜欢自己,但是却遭到李献的阻拦。

孟氏问为何?马文才却说:因为早些年李献吃不饱那会,不好意思跟你要钱,就偷偷跟我要,我那会儿手里不宽裕,有几次没借给他,所以他就怀恨在心,这些年就不待见我。还故意阻拦素素跟我见面,今日还把我赶了出来。

孟氏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不太相信李献能做出这种事,但是这门亲事是跟妹妹早就定好的,而且素素不仅招人喜欢,长得跟妹妹十分相似,她每每思念妹妹都落泪,要是素素成了自己的儿媳,她便也有了慰藉。

李献反对不要紧,素素的婚事还是她爹做主的,而她自然有办法让他答应,所以她决定第二天就去找姐夫说这件事。

在此之前,她悄悄交代给儿子去做一件事儿。

素素爹李先生年纪大了,镇上又开了其他的学堂,所以来他这里读书的学子越来越少,这些年家里又全靠他养活,所以日子过得并不舒坦。

他一听孟氏来意,素素若是能嫁给马文才,那是最好不过了,虽然马文才那小子有些不务正业,但是好在家里有钱,素素嫁过去又有她姨母照拂,定然不会吃亏的。

尤其还说只要他同意,马家会给巨额的彩礼,李先生想到后娶的孙氏对自己的一双儿女并不喜欢,不然儿子到了议亲的年纪,她却丝毫没有张罗的意思,素素嫁给马文才,这些彩礼就够儿子娶亲了,所以当下便应了这门亲。

李献今日觉得很奇怪,以前从来不找自己的马文才,今天怎么突然邀请自己去喝酒,因为太过热情,自己再推脱也不太好,所以他打算看在姨母的面子上就去陪他喝几杯,顺便断了他对素素的念想。

可是没想到,一直到傍晚马文才才放自己回来,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得知他爹已经与姨母定了素素和马文才的亲事。

他才知道自己是被马文才骗了。他气恼的质问他爹为何如此糊涂,可是他爹却说:“自古儿女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何不可?更何况素素已经答应了。”

李献不可置信地看向素素,素素正给他端来一碗醒酒汤,见哥哥问自己,素素只低头说:”我愿意嫁给表哥。哥哥,你安心备考,别再为我的事情操心了。“

李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将那碗醒酒汤打翻在地,说到:”素素你会后悔的!“然后气呼呼的跑出去了。

素素哭着蹲下来捡碎掉的碗,李先生叹了口气,说到:“素素啊,你也别怪爹。”

素素抹了把眼泪跑回屋去了,李先生怕李献出事,便让小女儿翠竹出去寻。

素素回到房间便趴在床上哭泣,她是一个孝顺的姑娘,知道爹爹的不容易,所以即便他不喜欢表哥马文才,甚至有些讨厌他,但是最终也妥协了。

因为他爹说,他手无分文,孙氏是不可能给李献拿钱娶亲的,只有她嫁给马文才,她哥哥才有娶亲的彩礼。

祝刚在街上遇到李献的时候,他已经喝得醉醺醺了,见到祝刚他便开始大道苦水。

祝刚一听,一下子就站起来,皱着眉头说:“素素绝对不能嫁给马文才!”

李献诧异祝刚为何反应这么激烈,祝刚又坐下来,说他前阵子听到的事。

“你知道我爹在县衙当差吧,上个月有天夜里,万花楼突然死了个姑娘,我爹他们接到报案便去了,那姑娘死的很惨,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李献说:“那种地方死了个姑娘也是常有的事,我听说过的,有些客人特殊癖好,下手重了就弄死了。”

祝刚却说:“关键这次的姑娘不是花楼里的花娘,只是去送菜的,不料被去喝花酒的马文才撞见,然后就把她拉到房间里糟蹋了?”

“据说姑娘拼死反抗,可是越反抗马文才越来劲,最后生生折磨致死。我爹他们去了,就把马文才带走了。当天晚上那姑娘的爹娘就找来了,说要马文才赔命,可是结果三日后,他们就撤了状纸,最终定性是花楼姑娘意外死亡,马文才无罪释放。”

李献气得咬牙切齿,说道:“一定是马家花钱摆平了!”

祝刚摇头,说:“非也,是马文才他爹通过关系找到了那对父母的住处,把他们唯一儿子的腿打断一条,苦主受不住威胁,就撤了诉状,最终一文钱赔偿没拿到,凶手还逍遥法外,姑娘就白死了。”

李献酒醒了一半,拍桌而起,骂道:什么世道!待他日你我高中,入仕为官,定要整顿这污浊的官场!

此时已致深夜,翠竹找了好几条街,才见到在街跟小摊上的哥哥,还有一个俊俏公子,她连忙走过去,柔声说道:“哥哥,爹爹担心你让我来寻你,这位公子是?”

翠竹眼睛暧昧的看着祝刚,这让他很是不舒服,李献不喜这个妹妹,只说这是我好友祝刚。

翠竹立刻施礼,赶紧说道:“祝哥哥好,我是翠竹。”

祝刚一听面露不悦,对李献说:“我送你回去吧。”

翠竹闹了个半红脸,早就听她爹说起过学堂里的祝刚,将来是状元的料。若是能够嫁给他,那自己就再也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有爹爹和哥哥这层关系,她相信自己定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是,当祝刚跟她一起送哥哥到家,见到门口一脸焦急的素素时,翠竹见祝刚看素素的眼神充满爱意,还亲昵地叫她“素素”,这让翠竹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祝刚早就对素素暗生情愫,只是在等她慢慢长大,等到自己高中之后再来提亲,没想到竟然出了变数,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姑娘嫁给马文才那个畜牲。

当天夜里李献就对妹妹说了,马文才曾经杀人的事情,还追问妹妹为何突然间就答应了这门亲事,素素才说出原因。

李献却说:“我的傻妹妹,若是用你的幸福来换哥哥的亲事,哥哥连畜牲都不如,何况你要相信哥哥一定能够高中的,到时候娶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素素觉得自己真是傻。可是该如何拒绝这门亲事呢?毕竟还有姨母的关系。

李献想到祝刚注意多,决定第二日去找祝刚商讨。李献听了祝刚的计谋,顿时觉得这兄弟真是老谋深算。

然后当天夜里素素的脸上就开始发热,肿的老高,有些面目全非的,身上也开始变得奇痒无比,这可急坏了一家人。

李献连忙去找姨母,孟氏听到后带着马文才来看望,进门就看到大夫摇头。

“这是身子常年亏空,不知感染了什么病,伤了根本了,日后需一日三次药,休养个三年五就没事了,只是这容貌怕是毁了。”

孟氏虽然很是心疼但是见那副样子也不敢上前,只安慰道:“素素,别灰心,会治好的。”

想回头让儿子也跟着安慰几句,才发现那小子不知何时脚底抹油溜了。

回去之后,孟氏一听马文才要退婚,她心里难受,毕竟是妹妹的骨肉,可是坚持让儿子娶素素进门也不现实。

马员外说:“你别打注意了,我有头有脸的不可能让儿子娶那样一个媳妇。”

最终孟氏觉得多给他们一些银钱,帮助素素早日治好病吧,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三日后,孟氏来看望素素,聊着聊着就开始说起马文才,总之都是各种不是,素素爹知道她话里有话,之前夸上天的,如今连黄土都不如,还不是想退婚。

此时,李献出头说:“素素如今这样,是万万配不上表哥的,姨母莫要为难,以后两家还是亲戚。”

孟氏一脸轻松的离去,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这下,素素如释重负,虽然祝刚给的药让她浑身奇痒无比,但是在姨母走后,便开始服用解药,那些红肿很快退去,只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还是每日用面纱遮面,吃饭也是单独在房间内。

祝刚经常来探望素素,渐渐的素素感受到了祝刚的爱意,哥哥极力撮合下,两人进展神速。

然而这一切都被翠竹看在眼里,平日里对自己冷言冷语,话都不多说一句的祝刚,为了讨素素欢心还学小狗叫,这让翠竹怀恨在心。

哥哥和祝刚已经进京赶考了,她相信二人都能高中,她亲耳听到祝刚承诺他高中回来便来迎娶素素。

所以,翠竹觉得一定要做点什么,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一日,翠竹偶然发现素素的脸竟然完全好了,可是却还是捂着面纱,便猜到可能是骗马文才的,就是为了跟祝刚在一起。

翠竹决定去找马文才,等她到马家,发现马文才正被他爹骂得狗血淋头。

原来,马员外得到了李献中了一甲探花,被皇帝赐婚娶最得宠的十三公主,真是一朝成为人上人了,再看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不仅不学无术,还跟李献不和,如今家里生意惨淡,入不敷出了。

孟氏有些后悔道:“当初你们就该听我的,娶了素素就好了,如今也能看在素素面子上帮衬咱们一把。”

马文才立刻摇头道:“那个丑女人,谁愿意娶谁娶!”

门外的翠竹推门而入,说到:“你们都被她骗了。”

马家得知素素已经痊愈,便立刻带着人抬着几箱子聘礼去李家提亲,素素蒙着面纱出来,见到这个阵仗有些蒙。

此时马文才上前,温声道:“素素妹妹,之前是我不好,今日我来下聘,不管你是不是毁容了,我都愿意娶你。”

正当素素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一队人马停在了李家门外,同样抬着十多个大箱子,祝刚一身锦衣出现在门口,李献随之也进来了。

素素喜出望外,跑了过去。祝刚一把抱住心爱的女子,道:“素素,我来娶你了!”

马文才不肯罢休,索性撕破脸,说素素水性杨花,明明跟自己有婚约,还勾引别的男人,孟氏知道如今李献和祝刚二人得罪不起,连忙拉着儿子回去了。

翠竹怨毒的盯着抱在一起的祝刚和素素,心里骂马文才没用,院子里一派喜庆,没人注意溜出去追马文才的翠竹。

翠竹至晚方归,见众人都在前厅吃饭,她匆匆忙忙进了素素的房间,素素突然回房间拿给祝刚绣的荷包,正好见翠竹慌慌张张的从她房间出来,素素问她在干吗?

翠竹定了定神,说:“刚才看到一只野猫进了你房间,我去将它赶出来,没事了。”然后匆匆去了前厅。素素进门后并未发现异样,这事便放下了。

没人发现,就在这院李家大开宴席热闹之时,马文才搬进了李家隔壁的院子,跟他一起住进去的,还有一个带着斗笠的女人。

众人散去,祝刚与素素依依不舍告别,素素催着他快走,祝刚却非要她亲自己一下才肯走,素素娇羞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祝刚才满意的离去。

当天夜里素素早早便躺下,想到还有三日祝刚就要来娶自己了,兴奋的很晚才睡。只是她刚闭眼就进入了梦境,梦里的场景特别的真实,是她的喜宴,素素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做梦,因为明明还有三日才成亲。

喜宴上,她看到自己和祝刚拜了天地,然后就到了洞房的环节,可是为她先开红盖头的人,竟然是表哥马文才。

素素拼命的眨眼摇头,可是那男人的脸确实是马文才,马文才开始用手摸自己的脸,素素想要躲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一般,浑身发热。

她想拼命的喊,可是发现竟然出不了声音,她急的想要撞床头,关键时刻,她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终于睁开了眼,眼神迷离间看到了翠竹的脸。

“姐姐,你快醒醒!”翠竹还在摇她。

素素渐渐清醒过来,刚要庆幸,只是一场梦。可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她正想着自己真是不知羞,竟然做起来这种梦。

可是翠竹却说刚才看到表哥马文才,匆匆忙忙跑出去。素素一下子就蒙了,难道刚刚不是梦?

她连忙穿衣服,哭着求翠竹,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翠竹却说:“姐姐,既然你心悦马家表哥,为何要答应祝哥哥嫁给他呢?如今,你怎么对得起祝哥哥?”

素素掩面哭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现实和梦境已经分不清了,面对翠竹的质问,她哭着说:“是我对不起他,明日我便让爹爹去退婚,只是在那之前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翠竹答应,只要她退亲,就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素素突然约祝刚到河边见面,祝刚觉得素素今日很是不同,似乎格外的话多,格外的开心,但是凭他对素素的了解,猜到她一定是有事瞒着她,但是只要她不说,他就等着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可是,还没等到素素的敞开心扉,祝刚等来了李家退亲。

李家父子将彩礼悉数退回,只说素素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是马文才,以后莫要再来纠缠。

祝刚死都不相信,想到素素前一日的举止异常,他决定亲自去李家找素素问个清楚。

素素知道祝刚不会轻易死心,便亲自走出来,忍着泪水,一副绝情的样子说:“我确实不喜欢你了,你走吧!”

祝刚不相信,问李献到底怎么回事,李献只说对不住,便将大门关上了。

祝刚站在门外不肯离开,翠竹却偷偷跑出去,一脸心疼的说:“祝哥哥,你走吧,天下好姑娘多得是。”

最终,祝刚恍恍惚惚离开了,翠竹紧跟着他来到了酒肆,见他拼命的喝酒,很快就有些支撑不住。

翠竹整理下妆容和衣裙,悄悄靠了上去,祝刚以为是素素,可是定睛一看是翠竹,便一把推开她抱着自己的手,吼道:“滚!”

翠竹也是气恼,大喊:“她有什么好?她是跟马文才睡在一起,被我们撞见了,她没脸见你,所以才退婚的。”

翠竹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但是不对,素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想到素素的异常,句句话都像是在交代后事,祝刚酒意全无,拼了命往李家跑。

祝刚一脚踹开门,果然发现已经自缢的素素,眼看着素素已经没了气息,这时候突然门外来了一个白胡子老道,说是来救人的。

经过一番救治,素素睁开了眼,看到祝刚立刻又哭成了泪人。老道二话不说,从素素床底扯出一个东西,众人一看竟然是一条男人的亵裤。

老道冷哼:果然是织梦人!

老道解释道:素素只是中了织梦人的幻术,并未失去清白,是有人将那男子的贴身之物放在卧榻之下,这样便可以让人做梦,梦到与那物件主人行鱼水之欢。久而久之,就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最终接受那男子。

素素立刻猜到是翠竹将亵裤放到自己床下的,翠竹吓得要跑,被李献一把抓住,大吼:“说!是不是你跟马文才勾结的!”

翠竹如实交代,还交代了马文才正住在隔壁,一行人来到隔壁,就看到织梦女要逃走,结果被老道制服。

因此事有损女儿家清誉,报官也无用。李献气恼说出这马文才早前糟践良家女子致死,还没有受到惩罚,老道一听,只说:既然喜欢织梦术,那就让他自食其果吧。

李献去花柳巷找到一个年老色衰妓女,买了件肚兜,织梦女将它放在了马文才的床铺下,然后为他织梦。

七日后,人们找到这里的时候发现马文才已经精尽而亡,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件红色肚兜。

织梦女被老道带走了,素素如愿嫁给了祝刚,之后还为祝刚生了三儿两女,一家幸福。

当初,翠竹觉得没脸见人,便趁着夜色悄悄离家,再也没有回来。

而孟氏自从知道儿子当初害死了良家女子,就不再为他的死而耿耿于怀了,虽然没了儿子,但是好在李献和素素经常来看她,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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