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镇的元宵灯会上,游人熙熙攘攘,花灯缤纷斗艳。街道的两边摆满了卖小吃的摊位。
叫卖声和孩子的喧闹声,还有戏班耍杂的锣锣鼓声混杂在一起,成功的促成了元宵节的氛围。
桃源镇大地主刘福贵的女儿刘楚儿和 丫环小香挤在游人当中。小香14岁,是个半大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在各色小摊面前走走停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玩的兴高采烈。
小香在卖棉花糖的小摊前停下,不知道和摊主老伯说了什么,说完她转过头,望着她身后五十步远的小姐刘楚儿,对着老伯伸出两个指头,老伯动作麻利,两团洁白轻柔的棉花糖很快递到小香的手中。
小香拿着两团棉花糖,转过身面向刘楚儿,笑靥如花的站在原地等着刘楚儿走过来。
刘楚儿慢吞吞的走着在人群里,心事重重,愁眉不展。她原本不想出来,只是突然想到,今天是元宵节,他会不会来看花灯?去年他们就是猜灯谜认识的,出去走走或许会和她偶遇。
这样想着,他就半推半就的跟着小香出来了。
小香把棉花糖递给小姐,看到她寡寡欲欢的样子,拉着小姐的手说:“小姐,咱们我们出来玩,图的就是开心嘛!你不要想那么多了。走,我们去那边猜灯谜。”
小香说着楚儿拉着的手,向街头挂满灯谜的大树走去。刘楚儿不好扫小香的兴致,跟着去了。
小香不明白小姐哪来那么多忧愁?老爷要她嫁给龚家少爷,嫁就嫁嘛,哪个姑娘都会出嫁。
再说龚家有权有势,小姐嫁进去还不是做阔太太享福,过着多少姑娘都羡慕不来的生活,真不明白小姐哪来那么多忧虑。
其实,刘楚儿忧虑的是自己的婚姻大事。她是王家的女儿,王家是桃源镇上有名的大地主。她今年17岁了,到了成婚的年龄。提起婚姻的事,刘楚儿就心烦。
她爹爹王富贵一向贪财,为了攀上龚家,在刘楚儿刚满6岁,她爹爹就自作主张把她许配给了城里龚员外的儿子龚世雄,定下了娃娃亲。
龚世雄这个人刘楚儿早有听闻。他不但长得肥头大耳,人品也极差。自己虽然不是美若天仙,但也是长得有模有样,和龚世雄一起,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刘楚儿恨透了她爹爹!
龚家有人在朝廷做官。龚世雄也就仗着张家的权势,为非作歹,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嫁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其实,刘富贵也没想到,龚世雄长大之后,品行容貌会如此差。这孩子小时候,眉目分明,那张小嘴,能说善辩,是个可爱的孩子。
当时觉得自己的女儿和他结个娃娃亲,强强联手,也是好是一桩。
如今让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龚世雄这样的人,刘福贵打心底愧对女儿。可是他不敢悔婚,龚家有人在朝廷做官,得罪了龚家,刘家以后的日子就没发过了。
再说,自古就有郎才女貌之说。再说,富贵人家的男人,有哪个不嫖不赌的?他觉得在正常不过了。
刘楚儿心里恋着去年元宵节上认识的李子元。但李家不富裕,在镇上开了一间米铺,一家人靠着这个小铺的盈利度日子,生活清贫,贪财的爹爹是不会让她嫁李子元的。
去年元宵节,刘楚儿和李子元同时猜对了一个灯谜,两人因此相识。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李子元清瘦俊朗的面容,不卑不亢的举止,让她难以忘怀。
嫁人这种事,由不得刘楚儿自己做主。她不敢向爹爹提起自己的心事,只是含糊的向阿娘说过。可是阿娘柔弱,即使心疼女儿,也不敢违抗爹爹的意思。
想到将来要嫁给一个心中厌恶的人,刘楚儿就寝食不安。
刘楚儿看到小香吃完了她的棉花糖,把自己手中的那团棉花糖递给小香说:“小香,你帮我干掉它,我不想吃。”
小香一边伸手接棉花糖说:“小姐,你要吃点东西啊,待会饿扁了要我背你回去,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刘楚儿听罢脸色微红,伸手拍在小香的背上,推着小香,主仆二人嘻嘻哈哈的向街头走去。
她们来到大树下,看见那里围了一堆人,乱哄哄地,不知发生什么事。小香好奇,挤进人群看热闹。
刘楚儿跟在小香身后挤进来,她看见几个公子哥儿正围着对正在两个对持着,嚷嚷着说要陪赔钱这样的话。
刘楚儿仔细一看,被围在中间的是两个年轻的男子。那个年纪大一点男人正是李子元,他正护着一个比他年纪略小的瘸腿少年。他朴素的穿着在那些公子哥中分外显眼。
原来游人太多,瘸腿的少年被人撞倒,李子元看到之后,把他扶起来,不小心碰到了一位公子哥儿,弄脏了一位公子哥的衣服。
那位公子哥的一帮朋友围住李子元,要他赔偿。李子元拿不出银子,他们当中还有的人动起手来,打破李子元的额头,还要拉着李子元要去见官。
李子元被他们控制在中间,百口莫辩,又无法还手,面红耳赤,一脸惶恐。
小香心善但性子急,最看不惯那些持强欺弱的人,忍不住冲着那几个公子哥儿嚷:
“我看这位几位公子,衣冠楚楚,羽扇纶巾,怎么看都是饱读诗书的人,真不知道那些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衣服脏了,洗洗还能穿,人品若脏了,那可就难洗咯。”
围观的人也符合这小香说:“唉;人家行动不便,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小香虽然是个丫头,但这些年跟着小姐,多少受了熏陶,话比刀尖。
“哪来的臭丫头,牙尖嘴利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有人大声呵斥。
其中有一位乔公子认出刘楚儿,他向打了伙伴打们了一个停止手势,转过头面向着刘楚儿说道:“这位不是张公子的未婚妻刘小姐吗?既然刘小姐开口,今天就放过这小子,我们走。“ 说罢,扬长而去。
众人散去,瘸腿少年跪在地上,不停地给刘楚儿磕头,小香上前扶起少年。
刘楚儿看到李子元额头上还渗着血,心疼不已,掏出手帕亲手去帮他擦额头上的血迹。
一边擦一边温柔的问:“李公子,没大碍吧?要不要找个郎中看看?”
李子元认出刘楚儿,心里一阵激动,但他很快隐藏起自己的心情,假装出平静的样子答道:“刘小姐,见笑了,多谢刘小姐出手相助。”
刘楚儿没想到会以这么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刘楚儿面前,自从去年猜灯谜认识刘楚儿,这位温和美丽的女子就刻印在自己的心里。
他知道刘楚儿的家世,不敢对刘楚儿表露自己的心迹。
刘楚儿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如今在街上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如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小香在旁边看得急得,舞着手直打哑语,又不好出声阻止,刘楚儿根本就没看到小香的手势,她的心全在李子元身上。
我的小姐呀,你怎么这么糊涂呀,她心里急得只喊。
李子元收拾好伤口,约好三天后在此地归还刘楚儿的手帕。之后,就扶着瘸腿少年离开了。
刘楚儿坐轿子回家,一路上时而微笑时失神,小香问话都听不见。气的小香骂有猫儿闹春了。刘楚儿听了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傻笑。
刘楚儿回到家,看到爹爹面色阴沉的坐在客厅里。她的心又一次布满了愁云。
爹爹是不是看出来什么破绽?平时白天很少在家的爹爹,为什么恰巧在她回家的时候出现在客厅里?
刘楚儿小心翼翼的跟爹爹打了招呼,赶紧钻进自己的闺房里躲起来。
这两天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刘楚儿一直在暗中观察爹娘的脸色。总担心爹爹提起自己的婚事。
刘楚儿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爹爹?更不明白姑娘婚姻为什么都由父母做主?她想嫁给自己心爱的人由什么错?
她曾跟阿娘诉苦,可是娘说,自古以来,儿女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爹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悔婚这样失礼的事。
刘楚儿把自己关到闺房里,天天望着窗外发呆。窗外的桃树还没发芽,光溜溜的枝丫被风刮得摇摇晃晃,几朵浮云在蓝天上悠闲自在的瓢游。
刘楚儿想,如果我是一朵白云那该多好啊,我想飞哪就飞哪的。不受任何人约束。我可以飞出这个价,飞出爹娘的管束。
小香脑子聪灵,自然知道刘楚儿的心思。她给刘楚儿泡了一壶茶,端到刘楚儿跟前说:“小姐,喝杯茶吧,别想了。”
小香比刘楚儿小三岁,八岁被卖入刘家,跟着小姐已经六年了,她知道小姐的心事,只苦于自己帮不上忙。
刘家的事,都是老爷说了算,太太都不敢违背老爷的话,她这个丫头还能怎样呢。小姐不出声的时候,她只好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苦等苦熬中,三天时间总于过去,到了李子元约定的见面时间。刘楚儿心情好转,想象着和李子元见面了场景,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她让小香留意爹爹的行踪,要趁爹爹不在家的时候溜出去。
那天刘福贵刚出门,小香按照刘楚儿的吩咐,找了之前用过的两套灰色的男装,两人穿戴好,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奈何她们来的太早,在约定的地方转了两圈,依然见不到李子元到来。等了许久,小香等不耐烦了,开始责怪刘楚儿来得出门太早。
刘楚儿看到时间还早,掏出几个铜钱叫小香自己去玩,到别处走走,买点小食来,自己在原地等李子元。
小香也是等的不耐烦了,嘱咐几句小姐要小心之类的话就走了。
小香走后没多久,刮起了几阵大风,天空暗了下来。没过一会,一场大雨突然飘落下来。
正月的天气,虽然已经立春,但依然很冷。风从领口灌入身体里,一阵冷似一阵。雨越下越大,外面的棉袍很快就湿透了。
刘楚儿想找个地方避雨,又担心李子元过来没见她又走离了,错失见面的机会。
她可是等了一年才等来这个机会啊,如果错过了这次见面的机会,以后要等到何年何月?
好在雨没过多久就停了。刘楚儿撩起衣裙的下摆,用力拧干往下淌的雨水,冷得直打哆嗦。
此时李子元也到了,看着刘楚儿浑身湿透,李子元到无限的愧疚,一直道歉:“刘小姐,李某来晚了,实在抱歉,在下没想到刘小姐这样早过来。”
李子元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刘楚儿披在身上。从内衣口袋里掏出洗干净的手帕,还给刘楚儿。说了一些感谢搭救的话,嘱咐刘楚儿赶紧回家换衣服,担心冷出病来。
刘楚儿却笑盈盈拉着对李子元的手,说:“李公子,三天之后在此地归还你的衣裳,不见不散。”
小香回来正好看到李子元给刘楚儿披上衣裳,又听到刘楚儿说三天后见面的话,气炸了,骂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左三天,右三天,何时是个头?”
小香一边拉着刘楚儿走,一边说:“我的大小姐呀,就下这么一会儿雨,你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避一避,非得冒着雨在那里等吗?你傻不傻呀你?”
刘楚儿由着小香唠叨,也不跟她解释,只是催着她快点走回家,她冷了。
虽然淋了雨,但刘楚儿心里高兴,能见李子元一面,她淋这场雨值得了。
主仆两人从后门进入家中,钻进闺房,换好衣服。阿娘的婢女突然来到闺房,说老爷让她们过去。
刘楚儿忐忑不安的来到客厅,坐阿娘身边,伸出纤细手凡在阿娘宽大的掌心里,她不敢看爹爹。
刘福贵依然阴沉着脸,见见女儿进来,眼皮都不抬一下。
突然刘福贵柔声说:“ 楚儿,你准备一下,两天后你要和龚世雄成亲,嫁入龚嫁。”
刘福贵声音不打,却如晴天天霹雳,劈得刘楚儿的心都碎了。
两天后成亲,怎么会这么突然?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这件事是显然是突然决定的。是不是爹爹突然收到了什么消息?刘楚儿抱着头想。
刘福贵说完,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女大不中留啊,再留着就出乱子了。刘福贵心里堵这一口气,转到他屋里抽烟。
前几天有人跟刘福贵说见到刘楚儿在街上与一个穷小子拉拉扯扯,他还不相信。
可是刚才下着雨,他特意去女儿的房间看了一下,女儿和小香都不在,而且全家上下没人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女儿长大了,管不住了,还是早点把她嫁出去吧,刘福贵默默地想着。
刘楚儿脑袋空空的愣坐在原地,似乎傻了一般。
“阿娘,楚儿不嫁,楚儿留在家伺候阿娘。”刘楚儿突然扑在她娘的怀里,呜呜的哭了。
刘太太拍着女儿的背, 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叫小香扶女儿回房。她不是不心疼女儿,只是她深知老爷的脾气。
老爷,一向专横独断,家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哪有自己说话的余地。
第二天,刘楚儿一整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哭醒了睡,睡醒了哭。小香坐在她床边,该劝的劝了,该说的说了,但刘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她脑子里只有李子元的身影。
晚上小香上个茅厕回来,看到刘楚儿拿一条白绫把自己挂在横梁上了,身体还在摇晃。
“小姐,小姐她上吊了。”小香带着哭腔叫喊。
整个刘家都慌乱起来,老爷、太太、下人都涌进刘楚儿的闺房,手忙脚乱的把刘楚儿解救下来。松开白绫,撬开嘴巴,按人中,刘楚儿悠悠地醒过来,她扭过脸,不看爹娘。
太太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哭;“楚儿啊,你若不在了,阿娘也不活了,老爷啊,你说这该怎么办呀?”
刘福贵板着脸说:“你不就是想嫁李子元吗,成!爹爹成全你。管家,你去一趟李家,叫他们准备,明天成亲。”
管家接了老爷的吩咐,出去了。
刘楚儿被扶到床上,几个丫环在身边伺候着。
经过这几天折腾,刘楚儿也累了。听到刘福贵说让她嫁给李子元,紧绷的精神也就放松下来,沉沉的睡去。
恍惚中,刘楚儿见到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年轻男子,来到她床前,对她叩首拜谢。
白衣男子说:“姐姐不必害怕,我是你当年救下的白狐,如今得道成仙,特地来拜谢姐姐当年的救命之恩。洞房之夜,姐姐不必害怕。如有需要向空中撒一把茶叶,轻唤三声白狐,弟弟弟会来。”
白衣男子说完,飘然而去。
刘楚儿从梦中醒来,回想梦中男子的话,感到十分疑惑。她确实曾经过养过一只白狐,后来放生了。可是那只白狐真的能成仙吗?
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管它呢,世间不可思议的事太多。比如她的婚事,一向固执专横的爹爹,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
刘楚儿六岁时,有一次和阿娘在街上闲逛,经过一家皮货店,见到一个猎人提着一只白狐,要卖给皮货店的老板。
那只白狐,通体白毛,蓬松柔软,毛色洁白油亮,卷缩在铁笼子里,就如一个白色的绒线球。
刘楚儿越看越喜欢。她就缠着阿娘花了很高的价钱买回家,养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
只是养了一段时间,刘楚儿不忍心看白狐被囚困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在后山把白狐放了。如今事过多年,她都快忘了白狐了。
次日一早,李家吹吹打打的来迎亲。刘楚儿被梳妆打扮妥当,披上红盖头送上花轿,一路热热闹闹的向李家走去。只是越走,刘楚儿越觉得不对劲。
一早起来,刘楚儿没过小香。按习俗,小香是要和她一起嫁过去的,可是这都半天了,也没见小香穿衣打扮,她跑哪去了呢?而且也没见爹娘找小香,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就到了拜堂的时刻,刘楚儿虽然披着红盖头,但是现场上热闹的场面让刘楚儿感到不对劲。
按理说李家并非大户,也不可能操办这么大的婚礼。再从红盖头下看到的地上走来走去的人,脚上穿的鞋,也不是一般贫苦人家穿那种粗布鞋。
刘楚儿这才知道中了爹爹的圈套。爹爹只是口头说让她嫁给李子元,实则娶她仍然是龚世雄。
刘楚儿此时才明白过来,但已经晚了。她被扶着拜了拜堂,又被送进了洞房。
刘楚儿在焦急而无奈的中度过了两个时辰。宾客散尽,龚世雄醉醺醺被下人搀扶着进了洞房。
他粗鲁地扯下刘楚儿的红盖头,嬉笑着说:“美人,你终究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李子元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抢女人。”
龚世雄说着凑上酒气熏天的嘴就要亲刘楚儿,刘楚儿一阵恶心,轻巧的躲向一边。
龚世雄想要霸王硬上弓,便骂道:”你敢不从?今晚我就让你真正变成我的女人,看你怎么躲?”
刘楚儿扑向门口想开门出去,门却被是被人在外面锁住了。惶恐中刘楚儿想起梦中白衣男子的话,她悄悄掏出身上的一把茶叶撒向空中,轻唤三生:白狐、白狐、白狐。
只在一瞬间,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白衣人,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伸出长长的舌头,扑向龚世雄。
龚志雄醉眼朦胧,猛然看到一个白衣人,吓得嚎叫:”鬼!鬼!有鬼!”
与此同时,龚家其他房间及客厅也有人大叫有鬼。整个龚家上下一片大乱。刘楚儿趁逃出了龚家,一路向李子元家奔去。
在去刘子元家的路上,刘楚儿碰到了小香。
小香一早被关在小屋里,就觉得事情不妥,她想去李家打听一下,却出不来。好不容易撬开了木窗,才逃了出来,现在正想找李子元问个究竟。
刘楚儿和小香主仆二人于是奔李家,当晚刘楚儿和李子元拜堂成亲。第二天刘家人找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见到此形景,刘家只好作罢。
经过白狐这么一闹,周围的人都在议论刘楚儿有鬼邪附身,龚家经过白衣人这一闹,也不敢再来找刘楚儿的麻烦,成全了刘楚儿和李子元。有情人终成眷属,刘楚儿和李子元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婚姻,夫妻恩爱,过着平淡而甜蜜的生活。
写在最后:
本文只是借助一个虚构故事,歌颂至纯至美的爱情。但婚姻是人生大事,希望每一个人都能谨慎的对待自己的婚姻,切勿草率行事。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更是两个家庭的是,需要深思熟虑之后才能决定,千万不要一时感情冲动闯入婚姻。愿每一个读到这篇文章的人,都在自己的婚姻里得到想要的幸福。
讲的一点感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