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大家好!我是香香,欢迎收听香香读《纳兰性德全传》之〈拯厄扶危〉2
纳兰性德和郎坦老远就看得清亮,纳兰性德把马拴在一棵树干上,说:“你在这儿等一会,我去教训教训这畜性!”说着,他撩起袍角儿掖在腰带里,把辫子盘在脖颈上,连续几个箭步就蹿到特勒吉的背后,也不搭话儿,一纵身悬起老高,来个泰山压顶,俯下身子朝着特勒吉的肩膀就是一脚。兰儿大惊,不知又是怎么回事,急忙提起裤子,扯过衣衫捂住胸脯,怯生生的躲到一边去了。
那特勒吉被纳兰性德一脚踹得滚出好远,他翻身起来,蹿到纳兰性德面前怒气冲冲地问:“你是什么人?胆敢踹老爷!”他把长着一片黑毛的胸脯拍得山响,双手掐着腰,冷笑着问道:“老爷我和小妾戏耍,与你他妈的有何相干?”
纳兰性德转身问那小妮子:“他是你男人吗?”兰儿一边穿衣服一边抽泣着,摇摇头儿。
纳兰性德骂道:“你这畜性,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女子,不该教训?”
特勒吉阴冷着脸,狡黠地笑道:“爷跟她亲近,你眼红了,莫非让给你不成?谁他娘的裤档朽了,兜不住,掉出来你这个杂种,多管闲事?”
言犹未了,性德一扔手,只听“啪”的一记耳光,把他扇个趔趄。
纳兰性德怒不可遏地说:“今天这事,我管定了!畜牲,你如不痛改前非,我就地打死你!”
谁知,普尔敦在周围放哨,早就看着有人和少爷打斗,没敢露面儿,踅(xué)到后面,躲了一会儿,等到几个跑散的奴才一齐赶上来。
特勒吉见奴才们来救驾,便又咋呼起来:“这歹徒,荒野行劫,先把他给我捆起来,看我如何消遣这个小贱人,然后送他上衙门治罪!”说着便向兰儿扑去。
纳兰性德一步抢上去拦住他,当胸就是一掌,打得特勒吉踉踉跄跄退了几步,仍站不稳,栽倒在地,“哇”地吐了一大口血。纳兰性德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急,转头一看,几个奴仆赶来动手,他一闪身,顺势抓住一个,一手扳着膀子,一手捉了辫子,脚下一个扫荡腿,摆倒一个,接着一连几个扫荡腿,摔倒一片……都被打得叫苦连天,谁也不敢再起来还手了,只管叫道:“手下留情啊,爷……”
纳兰性德经过少林武僧的教导,区区几个只会拳脚猫把式的特勒吉等鼠辈何足挂齿!纳兰性德见这群地赖都告了饶,便住手奔着兰儿,问:“你一个小姑娘家,因何只身一个来到这荒郊?”
兰儿见救命恩人来问,便双腿跪地感谢一番,把刚才被劫的经过说了一遍。
纳兰性德听后,说:“既是这么回事儿,就赶快寻找你爹吧。”说话间,郎坦领着一个盲老头走来,使他们父女见了面。纳兰性德说:“你爷俩上官道尽管走吧,不要怕,后边有我们,不会再出事的。”盲老头和女儿又跪在地上称谢不已。纳兰性德与郎坦上前扶起他们来,这才分手上路。
纳兰性德与郎坦带着大队人马又行了几个时辰,眼见着一轮红日卡在西山上,郎坦在马上对纳兰性德,说:“除校尉、弁(biàn)将,还有百十来名士卒,大家走了一天的路,骑马不知步行的疾苦,该到投宿的时候了。”
纳兰性德往前一指,说:“那边黑压压一片房舍,必是个市井,就到那里安歇如何?”
郎坦不同意地说:“京里的官一到这边陲市镇,人们都来孝敬,讨人麻烦,欠妥!不如就在眼前这座庙里住一宿得了。”
纳兰性德笑道:“可也是,就依你。”说着,便下了马,命随军将士就此安歇。他二人住进正殿,令校尉、弁将就在大殿前廊下住宿,士卒们设帐安置。一切安排妥当,刘参将进了正殿禀报:“只是没有什么好吃的奉献大人,要不要进城购些新鲜果品?”
纳兰性德说:“不必,身边带着吃喝,随便打尖得了,不许去扰百姓。”
郎坦听了很满意地说:“老弟出京不扰民,实在可佩,我就是饿肚子也甘心。”
纳兰性德笑道:“饿肚子倒不至于,只是不能扰民罢了!”说着,便从马褡里拽出一个食盒和一瓶酒,打开食盒一看,里面是炸虾段,牛肉干片、煮海米、咸鱼丁儿,还有一包精制的宫点。他二人有说有笑连吃带喝地过了小半夜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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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配乐弄的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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