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流火还未燃尽,十月的清冷横空而至。
从宝山到闵行交大,跨越了上海赴你这七年才来的约。心情却平静如同昨日告别今日再次会面,实在是缺少了一点陌生调剂。
我不反对你的说法,文字之于我是上了瘾的鸦片,象我很多不好的习惯:躁动时听梵乐、忧伤时狂饮、烦躁时不停的寻寻觅觅……文字是我的瘾,赌上了,无法戒去,既然如此,冷漠或是温情都无所谓。我只不过是在完成一个孤独者的散步,戒不去那些风花雪月的疼。午夜的云进行着迁徙,看见另外一个季节横刀直入,恰似七年前冰霜介入,令你我措手不及。
一直寻找着最佳生存状态,诚如我的现在,生活与工作断裂成两块锦缎,一黑一白,一光明一阴冷。不适应阳光的照射,于是喜欢在月下蜷伏,状如婴孩,回到太初的形式。你不来提醒,我不会去记忆,在离开那个城市的一瞬,我发誓埋葬,连同人与悲欢;以我人生最初无法承受的爱恨、以我人生最初踏入的错误轮回、以我戚戚无助的泪水,我发誓埋葬。
断了锦瑟
断了青春
峡谷的风浪
劈空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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