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曹志阳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我们走进了老年。不管在梦里还是现实中,我常常天真幼稚地幻想:时光啊!你为什么只是一味地朝前走?为什么不来一次倒流,让我回到童年,去找寻那些无忧无虑、活泼调皮的小伙伴,去回味那天真烂漫的童稚故事,去拣拾孩童时代那满地的欢快呢?
孩童时代,我们曾经手拉着手,或在你家,或在我家,或在屯子的场院里,或在生产队的苞米楼子上,有模有样地“过家家”。我们唱啊,跳啊,追啊,闹啊……
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首儿歌:
兰兰和花花,
一起过家家。
你撑锅,
我掌勺,
剩下妹妹抱草草。
弟弟在旁不干了,
吵着也要下饺饺……
盛夏时节,不管是午后还是晚饭后,不管是太阳高照,还是月亮缓缓升起,大人聊家常,我们互相扯着衣裳欢快地玩老鹰抓小鸡,还有跳绳,踢板,扇“啪叽”,弹琉琉……尽管一个个汗流满面,但欢快的歌声也洒落满地。
春天,我们在一起拧几只柳哨,上下学的路上清脆的柳哨声便喧嚣了一路;夏天,那条小河就是我们的最爱,那里没有热烈,那里只有凉爽;秋天,男孩子采的山梨蛋子,圆枣子,山葡萄,成全了他们哄女孩子开心的小心思;冬天,打冰猴,滑“出溜坡”……脸蛋冻得红红的,小手冻得红红的,脚脖子也冻得红红的,多么单薄的衣服也没有感觉到寒冷,心里和周身都被淘气的快乐烘得暖暖的。
还记得吗?为了能玩到小伙伴的花皮球,为了博得小伙伴的好感,我们跑到很远很远的西沟里采回半土篮子山李子给他;小学教室里,热热的炉盖上烘烤那冒着油吱吱响的小咸鱼,满屋子的咸鱼香味让全班同学都淌了哈喇子;几片地瓜是那么香甜可口;噼叭作响的苞米豆嘣出了满炉盖子爆米花,跟爆米花一起嘣开来的,还有盈满教室的欢笑声……
搞恶作剧是男生们的专利。往女同学书桌堂里偷偷放入一只青蛙,或者放入一只刺哄哄的毛毛虫、软拉吧唧的刚刚被断了性命的小老鼠,教室里便常有女同学尖厉惊悚的叫声与哭泣。忘记是谁了,一本正经地站起回答老师提问,淘气的同桌便悄悄地把他身后的凳子挪走,片刻之后,那一声在目击者屏住了呼吸的安静中的“噗通”,和随即爆出的满堂大笑便愈发地响亮到不可遏止了……
虽然这样的恶搞经常上演,却并影响同学间的团结。特别是在劳动课上女生还要格外受到优待的,男生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都争先恐后地给自己暗暗喜欢的小女生帮忙。那时尚小,还不曾有春心萌动,那只是一种纯洁的喜欢……
时光飞逝,岁月蹉跎,转眼间,我们已经步入老年,但猛然回首,那年,那月,那山,那河,那情,那景,那童真稚嫩的笑脸,却在我们的心里凝固成永恒,凝固成永远无法删除的记忆……
(童年越是遥远越容易让人常常回味,尤其当我们渐渐步入晚年,回忆童年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往往一个场景,一段声音,一种味道,甚至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一下子把我们拉回到童年的记忆当中——读读老班长的这篇散文,你会感觉到时间在倒流……)
(≧∇≦)/
真好听!仿佛听到了童年洒落满地的笑声。
童年越是遥远越容易让人常常回味,尤其当我们渐渐步入晚年,回忆童年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往往一个场景,一段声音,一种味道,甚至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一下子把我们拉回到童年的记忆当中——读读老班长的这篇散文,你会感觉到时间在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