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我要坐牢的话,我会杀了我自己的”我就会直接问他有关自杀的危胁。“你有伤害自己的计划吗?我会这么说“你离自杀有多近?”通过这些问题我会试着判断他有多脆弱,他伤害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当大卫说“我爱你时,”我会说“我也爱你,”我会仔细地倾听他说的话,而不是关注于我自己的反应,我会共情他,而不会去假定、猜测,让情绪掌控我的反应。所有这些人的本意都是好的,但是他们都是从一个有倾向性的位置来倾听,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担心或恐惧,而不能共情到约翰的体会。我跟他们讨论改变的可能性,讨论每一天我们都要重新开始这个事实;讨论如何学会接受不我们的不完美,改变我们能够改变的部分,并探寻如何包容其他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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