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在美第奇家族的学徒生涯

 在美第奇家族的学徒生涯

一、知识点

1.达芬奇的主要成就：

2.解剖学：

解剖学是涉及生命体的结构和组织的生物学分支学科，可以分为动物解剖学和植物解剖学。解剖学的主要分支有比较解剖学、组织学和人体解剖学。

在解剖学研究中，研究大体器官常利用剖割的方法，组织、细胞、胞器的观察则会利用显微镜。

3.神学院：

一译修道院。天主教、东正教培养教会人员的学校。源于拉丁文seminarium，意为“苗圃”。分小修院和大修院。小修院学制三年，主要学习拉丁文和古典文学;大修院学制六年，分经院哲学和神学两科，前者称“哲学院”，后者称“神学院”。学生称“修士”。

一译修道院。天主教、东正教培养教会人员的学校。源于拉丁文seminarium，意为“苗圃”。分小修院和大修院。小修院学制三年，主要学习拉丁文和古典文学;大修院学制六年，分经院哲学和神学两科，前者称“哲学院”，后者称“神学院”。学生称“修士”。

二、金句/精华笔记

1、一个孩子在乡村或者市镇里面长大，他拥有过很乡野的很自然的一些环境的熏陶。

2、是一个大人的行为，所以他会模仿这个行为。所以因此我们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年龄的个人的生命的打开是很清楚他要走向大人的世界。

3、我们对暴发户这个名声常常会有比较偏见的看法，我们觉得暴发户都很粗俗、很怂，那样其实不一定。

三、全文逐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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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系列的对于达芬奇的介绍里，特别提出这一位距离我们现在已经有 500 年的伟大的创作者。我们在他的童年的部分特别介绍了他出生的地点，介绍了他父亲作为一个法律的公证人的角色，也特别介绍了他母亲的缺席。由于母亲的缺席，使达温煦构成了同年培养起来的许许多多复杂的与女性的关系。在梦想的国度里，他不断幻想他的母亲是一个多么美丽，多么慈祥，多么和蔼的女性。可是在现实当中，他父亲所续娶的几位继母对他来讲都是现实当中最残酷最不愉快的回忆。所以因此心理学家弗洛伊德也从达·芬奇童年的这些父亲跟母亲的关系当中分析了一个创作者成长以后，他个性上的一些倾向，我们很少了解到一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当中，特别是在学龄以前，大概六七岁以前，可能他一生的很多性格都基本上已经决定了。所以特别在 20 世纪，由于心理学比较进步，对于个人的潜意识性格的挖掘，使我们了解到每一个孩子在他没有入学以前，尤其是作为他的父亲跟母亲可能都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一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里，父亲可能是他最早的一个崇拜的偶像，母亲可能是他最早一个贴近地感觉到身体的温暖的一个对象。所以因此达·芬奇很显然，因为母亲的缺席，他的身体上少掉了这个温暖，所以在他以后的画作里，甚至在他以后很孤独的个人的这个单身世界当中，一直也让我们感觉到好像他弥补不了母亲缺席的这种遗憾。

其实我们大概了解到，一个孩子在成长过程当中到了发育以后，可能 12 岁 13 岁以后他的性格是比较稳定的，所以因此跟我们一般的理解可能会有很大的差距。我们常会觉得我们会集中地把精神放在 12 岁 13 岁以后的孩子的教育。可是我们从达·芬奇的身上来看，很可能在他入小学以前，他反而是最重要的，因为那个 5 岁 6 岁的年龄对人生充满了好奇，对人生几乎是一张白纸，你在一张白纸上最早勾勒的几笔可能是最决定性的线条，等到十二三岁，可能这张白纸上已经勾勒出大致的轮廓了，那么接下来只是少部分的修正跟着目而已。

所以我们也通常在介绍达·芬奇的过程中，觉得今天达·芬奇的传记往往变成我们今天关心孩子教育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起点，就是也许呼吁整个在成人的世界，在父母或者老师长辈对待孩子的过程中，特别注意一下，如果那个 3 岁 4 岁的孩子盯着一个眼睛望着你，或者望着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在接受学习了。所以如果那个时候我们忽略了他的教育或者对他的关心，他因此很可能就失去了一个比较好的引导的一个机会。

所以我们在今天要谈到 15 岁以后的达·芬奇，其实他已经过了他最孤独的那个童年，已经过了他最孤独的那个青少年的时代。我们曾经介绍过说，由于母亲的缺席，这段时期跟他比较亲的是他家里面的一个可能是叔叔这样的角色，所以这个角色常常带领着他在乡下的田野当中奔跑，带着他去观察所有的植物的生长，带着他去看所有的昆虫的形状。所以达·芬奇开始在一些纸上似懂非懂地去描绘了蜥蜴，描绘了蛇，描绘了蝙蝠，然后他也充满了好奇地去解剖了这些小小的动物。

我不知道如果我们今天看到自己的孩子在 10 岁左右抓到一只蜥蜴，拿着一把刀子把蜥蜴切开来去了解蜥蜴内脏的结构，我们会对这个孩子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有时候我们会觉得父母的反应是非常有趣的，比如说也许我会觉得赶快阻止这个孩子吧，因为觉得好脏，怎么会去切一个西医的身体？或者也可能我会觉得我赶快阻止他的原因不只是因为脏，觉得好残酷啊，这个小孩怎么会把活生生的一个蜥蜴给杀死了，然后切割他的身体？可是我们也看到，在当时达·芬奇他的手稿笔记当中，他去切割一个蜥蜴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在做观察了。

所以我常常在反省，如果作为一个这个年龄层的孩子的一个指导者，不管是父母或者老师，我如何能够比较冷静地，不含偏见地，不含情绪地去思考这个孩子在做什么？他在观察什么？切割一个蜥蜴的身体是残酷吗？还是肮脏？还是说他在进行他对人生的最初的研究跟探讨？其实是很复杂跟矛盾的，所以我想这里面都探讨到在孩子的行为模式的教育当中最重要的反省，其实反而是大人的态度，就是大人在这个时候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其实当然很难。

我觉得从本能上来讲，我今天如果看到一个小孩子抓着一个青蛙在那边拿刀子在切割，我想我还是会阻止的，因为本性上就会觉得不希望孩子做这件事，一个肮脏，一个残酷。可是很可能这个孩子已经进入到他对于一个动物生命的好奇当中了，他想理解皮肤底下是什么。事实上我们知道后来达·芬奇在他成为成人以后，他非常重要的一个成就是作为解剖学的研究，他把很多的人体打开来了解所有内脏的组织，那么对于后人类的解剖学、医学、器官学都发生了极大的影响。所以这个部分是我特别希望在介绍到 15 岁以后的达·芬奇的时候，我们要了解到，我相信有很多关于达·芬奇后来很精彩的天才式的发展，可能在他 15 岁前其实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只是我们要看着这个准备好的一个初胚，一个小孩子像一个刚刚捏好的陶器，这个初胚什么样子，让我们能够小心翼翼的放到窑里去，用火温去烧，去固定它，或者你不小心碰它一下，这个初胚可能就垮了，因为它还没有完全固定，还没有完全干透，可能我们就动摇了它的基本轮廓了。好，所以我想我们接下来会特别介绍大文熙 15 岁以后这个初胚如何完成。

我们介绍到 15 岁以后的达·芬奇，我们知道那是一个美丽的年龄，我们每个人都有过 15 岁， 15 岁大概是我们今天国二国三这样的年纪，身体刚刚发育，刚刚从孩子青少年要变成大人了。所以如果我们观察 15 岁的青少年，我们会发现他有一个部分很清楚，就是我回想起来我在那个年龄，我最害怕或者最憎恶别人把我当小孩子，因为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甚至会刻意地去证明说我长大了，不要再把我当孩子。所以我记得那个时候不晓得女生有没有不同，就是大概那个时候的男学生常常会躲在一起偷偷地抽香烟之类，那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一点都不好抽，可是因为父亲在抽烟，大人在抽烟，你会觉得那个好像是一个大人的行为，所以他会模仿这个行为。所以因此我们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年龄的个人的生命的打开是很清楚他要走向大人的世界。

我们回到达·芬奇本身来看，他在 15 岁以前他住在文溪镇，我们介绍过他出生在很小的一个小乡村，叫做万c，就是他名字里面的文西这两个字。那我们知道一个孩子在乡村或者市镇里面长大，他拥有过很乡野的很自然的一些环境的熏陶，他曾经在麦田里面奔跑，他曾经有机会接触到好多好多的动物跟植物，这个是都会里面长大，都会的长大的小孩所欠缺的，可是当然我们也知道在农村里面长大的孩子，它也有它的欠缺，就是它可能欠缺一个人文的或者经济环境的，政治环境的激荡，所以有时候会觉得很为难，就是我们看到一个人成长的过程里，你觉得要把孩子放到哪里去？很多人问我说他住在乡下，那这个乡下对孩子来讲是不是一个受教育不好的地方，受到很多限制，因为没有很多的名师，没有很多有名的学校，升学率不高的学校，所以会不会影响他将来的发展。

可是我会觉得达芬奇在 15 岁以前住在文溪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一个偏远地区，一个偏僻的农村，可是我想在我探讨达·芬奇一生占据他很重要分量的 15 年，这 15 年当中他接触了整个的大自然，他在大自然当中观察到许许多多的植物跟动物，是他后来走向研究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那我不晓得如果达·芬奇从小，如果他就生在罗马很繁华的都市，会不会有所不同，因为他少掉了一个孤独的机会去面对他自己。

我们知道在农村里孩子有时候很寂寞，尤其他母亲的缺席，他们有很多的朋友，所以他常常可能会跟天空的云讲话，可能会跟飞过的燕子讲话，会跟乡野当中鸣叫的青蛙讲话，所以它养成了另外一种可以自己去研究，跟自己去对话的那个习惯。我们说这是一种独白，可是也是跟自己心灵的对话，所以有时候我观察到从小在太热闹的都市长大的孩子，反而失去了可能部分跟自己对话的，或者去忍受孤独跟寂寞的条件，所以他总是迫不及待要赶快跑出去跟大家热闹地混在一起。那么因此我们知道做研究的工作或者创作的工作，有一部分是非常孤独的，也非常地寂寞的。那因此我们就觉得如果从小就太过热闹，他们无法做大成就的完成，所以这些部分都希望拿来做达·芬奇 15 岁前后的发展的一些印证。可是当然到了 15 岁，为自己除去了足够的独立的条件，面对大自然的条件，除去了足够跟自己对话的条件，这个时候他的父亲一定会思考到他的教育的问题，就是这个小孩子接下来要到哪里受教育。我们知道那个时代基本上小孩子受教育的机会不多，我必须谈的是说，其实还在欧洲的中古世纪刚刚结束，文艺复兴才刚刚开始，没有像我们今天的所谓的这种小学、中学、大学这样的一个体制。那基本上早期的所谓的受教育就是到神学院去受神学。那后来慢慢开始有了一个很好的组织，这个组织叫做工会。所谓的工会就是说社会里面的几个行业，比如说纺织业，就形成了纺织工会。

那么这些纺织的工人他们就会收学徒，说你将来希望走这条路，我教你怎么纺织，怎么样去取棉花，怎么去抽取羊毛，怎么样去编织，怎么样去染色，这是有一套的技术，我称它为有一点西方最早的 g 值学校，可这个 g 值学校是透过工会的组织，由职业的工人来带领年轻的学徒，他是所谓的师徒制，所以我们叫做阿德利耶。

拉丁文的阿德利耶，其实也就是英文的studio，就是工作室，就是我是一个工匠，那我有一个工作室，那我自己谋生的条件各方面都不错，然后我接很多的案件，要帮人家去纺织，可是我自己忙不过来，所以我就招一批的学徒，这批学徒一方面是我的助手，一方面也就是我的学生，所以我想这样的一个教育体制，可能现在一般人都不熟了。可是我记得小时候台湾也有这样的制度，好纺织的工会就招纺织的学徒。

还有一种就是水泥的工会，就是泥水匠，做泥水匠的帮人家盖房子的，那么他们也会收一些学徒，刚开始帮我搬搬木头，或者抱木花，或者是去砌砖，慢慢他也学到一个手艺，然后就可以出师了。所以那个时候大概在比较大的城市，像肥冷萃它就有七个公会出来。那么发达·芬奇就开始面对了这样的制度，它必须在这些工会里面选择一个工会作为它将来谋生的一个工具，也同时是他学习的路的开始。

我们谈到了达芬奇的 15 岁左右，我们提到了在那个年代当中已经有的所谓的工会制度，我们提到了纺织工会，我们提到了泥水匠的工会，我们提到了像铁工的工会，金属就是 Meta work，就是做所有的铸铁，因为西方很多的铁窗铁门是铸铁的，这种工艺或者做武器也是铸铁，那各种跟铸铁有关的还包括比较贵重的像黄金跟银的首饰，做教堂里面的一些花窗玻璃都跟铸铁可能会有关。

所以我们看到这些工会陆续开始成立，是西方社会史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过渡。因为原来我们知道所有西方的产业基本上都控制在教会的手中，所以只有教会他们有一个所谓的贵族的管理阶层，那么接下来就是种田的农民跟工人。可是工会制度一旦成立，你就可以看到社会里面释放出了一种工匠的产业的自由出来，所以他们可以收徒弟，他们可以教育徒弟，然后这些学徒就进到了工作室以后，大概通常受教育的时间是三年半，所以如果他 15 岁进到这个工作室，大概就是 18 岁， 19 岁就会毕业。那所以我觉得它类似我们今天的计值学校。可是他不是太讲空洞理论的，它是比较实务性的跟着一个师傅一起去做。

所以我们了解到，比如说如果大家到台湾很重要的3亿的木雕中心去，你会看到他那边也有所谓的一个老师傅在那里，那这个老师傅他就会接一些案件来雕木科，比如说替庙里刻佛像，一个人忙不过来就会招几个徒弟，这几个徒弟他不会跟他讲一大堆什么艺术啊、美这些理论，他就是叫他动手，你一开始你就是怎么去懂得木雕的这些规则，所以它是很实务性的一种学习，所以我称它为比较机直的学校技术性职业的，因为这些人毕业以后他就是有一个谋生的行业，那么他也就用这个来作为他在社会里面的一个赚取生活的某一种方法。

所以当时肥冷翠它是意大利中部的托斯坎省里面比较重要的一个城市，这个城市因为已经经济上比较富有了，开始有了做生意的商人中产阶级，所以他们的工会就特别的发达。我们知道后来工会变成了西方民主社会很重要的一个开始，就是说你隶属于工会，你才能够有投票权，所以这些工会就变成了一个走向开明政治，西方社会走向开明政治的一个重要的基础，所以达芬奇的父亲当时带着这个孩子在乡下，也知道如果这个孩子在乡下他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去种田，就是做农民。

因为乡下没有什么其他的行业发展，所以最后就想说把他带到附近的一个大城，就是肥冷萃，所以它很像我们今天，比如说在偏远地区的孩子，父母还是很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到大都市里面去受教育，因为机会比较好，就是将来竞争力的可能性会比较大，所以他的父亲就在他 15 岁左右就把他带到了肥冷萃。

那到了肥冷萃以后当然就要选择说这个孩子将来要走哪一个公会，那其实我在想达维希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因为他手很巧，很聪明，他去做纺织，他去做泥水匠，他去做精工的工人，大概都没有问题。可是因为他小时候喜欢画画，这个画画我们曾经提过，就是他可能看到了蜥蜴，解剖了蜥蜴或者蛇或者蝙蝠，它就开始把它们画下来，所以他父亲一直觉得这个孩子将来可以去做画家。

好，我们注意这个画家的意思跟我们今天画家也不太一样，就是当时画家是工会的一个行业，因为很多的有钱人家里需要很多墙壁上的装饰，很多的教堂需要很多墙壁的装饰，或者很多教堂需要很多的雕像，耶稣的圣像做装饰，那么这些人就有一个行业了，就有点像我们现在的3亿的木雕，就是说如果没有人买这些东西，就无法构成3亿的产业，所以它一定是有市场机制的，所以当时有这样的一个市场机制，所以他的父亲就想说，好，那就把达芬奇送进跟绘画跟艺术有关的这个工作室，那他就进到了当时一个有名的艺术家叫维罗吉奥维和齐欧的工作室去了。那我们知道维罗齐奥这个艺术家我现在用了。

艺术家我有一点担心，因为我相信大家对艺术家 artist 这个字的理解跟那个时候的理解可能会有一点不同。我们今天的艺术家常常觉得啊，留着长头发怪怪的，穿衣服都跟人家穿的不太一样，比较潇洒。然后你常常有时候批评了他的艺术，他就会发脾气的那样一个人，我们叫艺术家，可是在当时其实艺术家还比较像工匠，我的意思说当时的艺术家的意思说别人要你做什么，你可能就要去做，所以他不能说我喜欢画什么就画什么。

教堂里面可能有一定的规矩说我教堂要挂一张画，这张画是画圣母像，那你就要画圣母像，而且你不能把圣母像画到别人觉得很可怕的样子，或者跟我们概念里的圣母不太一样的感觉。所以因此我们可以说他是我们今天的艺术家，学很多的技术，画画的技术，雕刻的技术，可是同时他又有一点是工匠，所以维罗奇奥的工作室达维西就进去了。进去以后我们发现他做的工作其实不只是画画。如果我们今天整理一下所有历史的资料，留给我们的一些记录，我们发现达芬奇在那个时候跟他的老师一起做很多的翻同的工作，我不知道大家听不听得懂。比如说我们今天要开模，我要做一个蜡烛台，这个蜡烛台是铜的，那我必须先用比如说泥土去做这个蜡烛台的形状，那么做完以后可能用托蜡法，就是说去反出一个模子出来，然后再把融化的铜脂浇灌进去，等它冷却以后打开它就变成一个蜡烛台，那么这是里面牵涉到很多的技术的。

我们发现达芬奇早年做过很多这一类的工作，或者别人有人去世了，要有一个墓碑，那么他也就拿一块石头帮他的老师叼叼叼这个墓碑，所以我们可以说他不但是金属工人，同时也是石雕的工人，木雕的工人，画画什么他都做，所以因此他整个的技术的学习其实是非常广泛的。

我们谈到达文熙 15 岁左右进到了当时的一个大成就是肥冷翠，那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佛罗伦斯这个城市，那么它一直是意大利中部的一个重要的商业城市，那我们称它为商业城市，就是当时这个地方有很多因为做生意而发财的所谓的中产阶级，像最有名的就是梅迪奇家族，那么这些家族因为他们在短时间里面就赚了很多的钱，那用今天的话来讲，可以说是一个爆发的阶级，或者我们说的爆发户，可是我们对暴发户这个名声常常会有比较偏见的看法，我们觉得暴发户都很粗俗、很怂，那样其实不一定。

我想在短时间富有，它有一个特征，就是它很容易炫耀它的财富。可是如果经有一个比较好的思考，跟当时走向开明的政治配合的话。媒体七家族是西方非常重要的一个家族，因为从第一代的 COC MOS 科西摩创业之后到了第二代，到了第三代，第三代的名字叫Lolanso，那他的名字后面加了一个 the great 伟大的劳伦索，因为他就开始借助于他们家族发展了三代的伟大企业。

他们是一个羊毛业，同时又开始经营了银行业，他们就把很多的钱很多的利润拿来回馈社会，比如说很有名，他们当时支持了布鲁内莱斯基这个建筑师去修建了欧洲第一个孤儿院，收养了很多的孤儿，他们支持了当时一个董希腊文的一个哲学家费奇诺，费奇诺去翻译了柏拉图哲学，那个时候基督教的教会不准你阅读希腊哲学，可是这个家族说没关系，钱我们出版。

所以我们看到一个真正的在西方有资格被称为布尔乔尔阶级，中产阶级是他不只是有钱，他其实最后有一个文化的教养，他知道怎么样去负担社会的共同责任，怎么去分享他的财富，怎么把社会从不文明带到文明的部分，从粗鲁变成精致化。所以我想这个过程是我们特别要介绍梅迪奇家族，因为这些家族后来就变成像达芬奇他们的业主，我们知道达芬奇后来在他的画里有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一个石雕的一个桌子，像茶几一样的，那这个茶几到现在还保留在梅迪奇家族的博物馆当中，就说明当时这个梅迪希家族很多他们的餐具，他们的建筑都是跟这些刚才讲的工会去定制的，所以他们等于在支持当时的工会走向开明，走向进步。所以我们知道一个社会走向优雅或者走向粗鲁，跟中产阶级有很大的关系，西方的中产阶级变成了社会的一个很重要的文化的导师。

他们如果今天住在新竹，他们会办很多的音乐会，办很多的诗歌朗诵，他们会出版很多高水准的出版品读物，他们会可能办很多的有意义的活动，慈善的活动，去帮助新族的人民去觉悟到这个城市跟我们的关系，而大家一起去走向一个有教养的文化。可是相反的，我们知道如果一个不是很成熟的中产阶级，当他发了财富有之后，他会把财富放在吃喝嫖赌上，那么这个城市会更坏。所以因此我们看到肥冷萃今天变成欧洲最有名的一个文化名城，大家都要到那边去旅游，是因为他 500 年来变成了西方中产阶级最成熟的一个典范。

这个梅迪奇家族他们会支持达温西他们去画非常精彩的画，会支持他们去研究人体，会支持他们去做很多的不管天文哪，或者是流体力学或者飞行理论各方面的研究，等于他们是一个文化的赞助者，那么这个赞助者的角色非常非常重要，所以因此我们也可以借着达芬奇在维罗奇奥的工作室这一段时间所受到的学习。

我们可以知道间接影响他的其实是梅迪奇家族。为什么这样讲？因为当时达芬奇的老师维洛奇奥，他们的业主就是梅迪奇家族。这个家族常常会跑来说，唉，我最近要请客，我们想打造一些餐具，那么这些刀跟叉以前的样式不好看，你们可不可设计更漂亮一点的刀叉，你们可不可以烧出更漂亮的陶瓷的盘子？因此我们看到他们是在生活里面去带动美学的，然后他，你们可以帮我设计一个不同的服装，因为可能下个月他们家里面哪一个年轻人要结婚，所以有一个盛大的典礼，那么这个舞会当中他们就用绿色的丝绒、紫色的丝绒去帮他们配出非常漂亮的服装。

我们看到达芬奇是什么都做的，他后来设计烟火，它设计节日的烟火，它设计服装，它设计武器，什么都做，是因为当时有这样的开明的中产阶级的家族，来使他们去改善他们的生活。所以我觉得今天在谈到达芬奇的这一段学徒生涯的时候，我觉得有很多的感触。我的感触是说我们今天常常误会认为所谓的美或者艺术，就是去国家音乐厅看表演，国家音乐厅听音乐或者去画廊看画。可是其实不是如此，如果我们今天生活已经富有了，我们应该回来看看我们家里用的餐具是不是稍微提高了一点点？如果我们不管多富有，我们永远在用一个撕开的塑胶袋，里面两根细细的竹子，用漂白水泡过的去吃一顿饭，不但不干净，影响身体，对身体不好，而且也没有一个品质，因为用完你就丢掉了。

或者说我们不管再有钱，我们拿一个宝利龙的碗在那边吃饭，或者拿一个宝利龙的碗盛了汤，其实我们都没有留下文明的东西，所以我们不要忘记，今天你到肥冷萃，你进到梅迪奇家族的博物馆，你可能看到是他们当年吃饭用的餐具，那些装汤的碗，那些装牛排的盘子，都变成了艺术品了。

我每次看到那个，我就会问我自己，我这个时代我们家里用的东西有哪几样会变成艺术品？还是说全部将来都被丢掉了？所以我想这是谈达芬奇很重要的一部分。就达芬奇当时有一个社会的背景，是有一个稳定的、有教养的、有文化的中产阶级。所以他画画，他做各种的设计，服装的设计，餐具的设计，他是有对象的，他有这一批对象，所以我一再强调达芬奇真正支持他的是一批开明的、有品位的中产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