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领悟:巴扬寺浮雕中生命元素的体现

21 领悟:巴扬寺浮雕中生命元素的体现

00:00
21:46

蒋勋吴哥之美讲义


21 巴扬寺浮雕中生命元素的体现

一、知识点:



1、普利坎寺:圣剑寺,是柬埔寨吴哥一座建于12世纪阇耶跋摩七世时期的主要庙宇。 它紧邻吴哥城东北方。相传该寺是阇耶跋摩七世为纪念他父亲而修建的。




2、拿破仑:拿破仑·波拿巴(Napoléon Bonaparte,1769年8月15日—1821年5月5日),又名拿破仑一世,出生于科西嘉岛的阿雅克肖城,意大利贵族,法国军事家、政治家,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缔造者。历任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第一执政(1799年—1804年),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1804年—1815年)。





3、毗湿奴:是叙事诗中地位最高的神,掌维护宇宙之权,与湿婆神二分神界权力。毗湿奴和神妃吉祥天女住在最高天,乘金翅鸟。通常以‘四臂’握着圆轮、法螺贝、棍棒、弓的形象出现。其性格温和,对信仰虔诚的信徒施予恩惠,而且常化身成各种形象,拯救危难的世界。印度教三大神之一。又译遍入天、毗搜纽、大黑天。






二、金句/精华笔记



1、所以这些是小细节,可是我们不要忽略这些小细节,其实在我们身边一直在发生,可是我们不一定看得到,所以艺术提醒我们说,它可不可能变成生命当中的主要的调性,不是上面打仗的东西,而是一个人受伤痛得不得了,被抬回去手抓着棍子那个状态。




2、你走过一个农村,你看到一个小牛躲在母亲的怀里面,在吸奶的时候,突然觉得生活里面有一个什么稳定的东西,就是生命原来是这样传衍的,一代一代不止人别人死,动物也是才叫做生命,所谓的众生讲的并不是指人是吃生命,所以佛教里面讲的众生,不然你会感觉到他在歌颂一个最单纯的生命的形式,植物繁茂的生长,动物在繁衍这样的状态,所以艺术家在做这样的东西,他一定感觉到一个比较温和的生命状态,它是个图像才会表现出来。


三、全文逐字稿


在树底下一些人,僧侣在禅坐的一些姿态,所以我们看到很多记录阇耶跋摩七世为他母亲修塔普伦寺为他爸爸修普利坎寺,然后他也把这些寺庙变成非常重要的佛学的修道所,这里面有多到一万僧侣的,进行整个佛学的辩论讨论,就是很多对佛学的整理,所以在整个的文化上,的的确确是把印度教的某一种骚动性的力量开始安静下来,是透过这些寺院不断把人的争斗性的东西慢慢安静下来,看他描写战争什么的,打仗打得一塌糊涂,描写伤兵,这个人受伤了,所以大家做了一个临时的担架就把它抬起来,我觉得这好玩的不得了,就是你要讲伟大,绝对不去描写伤兵的。


你可以看到上一次在吴哥寺里面所有的战争里面,每个人都是简直伟大,要不然就敌人死掉。只有两极化的东西,他会有自己的人受伤被抬下来,然后大家兄弟同僚这么认真的把他抬回家的感觉。所以这些是小细节,可是我们不要忽略这些小细节,其实在我们身边一直在发生,可是我们不一定看得到,所以艺术提醒我们说,它可不可能变成生命当中的主要的调性,不是上面打仗的东西,而是一个人受伤痛得不得了,被抬回去手抓着棍子那个状态。


所以他就忽然让战胜的空间里面产生了一个不同的不同的空间改出来,他在罗浮宫有一张画,画的一张拿破仑的画,很多人用那张画来讲,拿破仑在打仗的过程一直找很多画家替他画战争,然后拿破仑永远是不得了的样子,骑在白马上威风凛凛的感觉,永远在歌颂拿破仑,可是隔阂那张画里面还是有拿破仑,还骑着白马还是很伟大,可是他在前景的部分画了在那是加法战争,就往俄罗斯打的一次战争,其实死了很多人,他画雪地里面被埋了一半的尸体。所以很多人说葛贺已经在透露说,他觉得很不舒服,就是战争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一将功臣老是要去歌颂伟大的胜利者,可是在雪地里面被掩埋以后,连名字跟姓名都不知道,没有被掩埋的尸体,所谓万骨枯的部分他忽然描绘出来。所以很多西方的学者从那张画来讲,画家的角度是可以改变大家对一个事情的看法,他不敢不歌功奉陪拿破仑命令说一定要画我的战争,可他放了一些东西进去,拿破仑也没有注意到。


那么现在我要讲的是说,这个作品里面其实比较明目张胆的把很多可能跟歌颂伟大战争的这种胜利者的炫耀的东西,不同的东西直接放进去,所以我相信跟阇耶跋摩七世另外一个心情有关,就是人民他们的生活到底是什么?这一段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清楚,一个房子,那个女人痛的不得了,然后这个人说你叫没关系,你叫出来的,然后这边是一个助产师等着小孩生出来,一个女人在生产,生产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我想在出名的社会当中,一个女人的生产,可以邻居都跑来看的那种,然后也会觉得紧张,因为不晓得顺不顺利,可是孩子的诞生里面又有喜悦。


好,这是我们要讲说百姓的生活图像,他就把它表现出来。这么简单的一个状态,几个女子。我一直觉得这个人好像是一个丈夫,在外面觉得好可怕,我不晓得。我听说丈夫在太太生产的时候都很害怕,那种表情,他可能又在处理一个很有趣的图像。所以有时候我忽然有一个突发奇想,说哪天用巴扬寺所有这些图像来讲人民生活,做出一个有趣的绘本出来,因为每一个都是小局部,每个都是小局部。


好,这个是在抓头虱,你看他蹲在这边非常安静,然后这个人在他头上在抓头虱,所以这种生活细节到这种小小的东西,我们现在当然卫生条件什么都比较好,大家都不太了解。那么其实在小时候你常常看到社区里面母亲太阳好一点,就把小孩叫到院子,然后就帮他找头发里面的什么臭虫都是什么这种东西,就是在一个部落文化里面,他一直在表现最简单的人跟人的某些关系。这一段也很精彩,大家不要看,因为这边有一点石头切割过了,你可以看到一个父亲,这个孩子一直吵着要抱,去抱他的感觉,然后妈妈在后面,大概另外一个孩子在这里。所以可以看到这种家庭的感觉,这个画面我们绝对常常看到,小孩子说走累了我不要走了,你抱我,父亲去抱他的感觉。都没有用非常深的刻法,可是浅浅的,只是让你感觉到一个生活里面的活泼的动态被表现出来,所以很有趣的身体动作姿态的那种感觉。


所以我一直想说我们现在不知道这个艺术家的名字,谁在雕的,当然也不可能是一个人雕,有这么长的壁画,那么其实后面大概靠北边,北端那边有些部分还没有完全完成。所以你会感觉到这个时期至少提供了艺术家一个很不同的去做艺术表现的方式,这么写实的去把生活作为内容来阐述。浮雕的部分,不要忘记你走过去那个门可能瘫掉了,所以不是透过那个门在看,而是远远的看到上面有一个这样的脸。所以刚才看到浮雕到这里结束,这边浮雕要开始,所以它永远在这种建筑的空间的廊道上看到远远的这些佛头。所以这个空间大家已经感觉到,等一下再给大家看柱子上阿萨拉的空间,所以这些因为我觉得不在现场,空间感很难感觉到,就用一些图片插进来,大家可以隐约的了解一下他的状态。这是刚才伤兵。动物,我们下面大概慢慢把浮雕结束的时候,你可以看到它不只表现人的生活,很多动物的一些动态表情的东西它都在在做。


你们看到一头牛,你们看到一个小牛在吃奶,你会觉得一个艺术家看到这个东西心情是非常不一样的,你走过一个农村,你看到一个小牛躲在母亲的怀里面,在吸奶的时候,突然觉得生活里面有一个什么稳定的东西,就是生命原来是这样传衍的,一代一代不止人别人死,动物也是才叫做生命,所谓的众生讲的并不是指人是吃生命,所以佛教里面讲的众生,不然你会感觉到他在歌颂一个最单纯的生命的形式,植物繁茂的生长,动物在繁衍这样的状态,所以艺术家在做这样的东西,他一定感觉到一个比较温和的生命状态,它是个图像才会表现出来。


我们有时候离这个东西已经有点远,现在大概到动物园去看动物是不是在农村的生活里面,其实它是很真实的。所有的生命的繁衍,我们小时候老是躲在母鸡旁边等它生蛋一样,然后老被妈妈打一顿,觉得我们猥亵一样,我小时候也不太懂为什么偷看母鸡生蛋会猥亵。可是很奇怪,就是小孩子的世界里面会觉得生命里面他很好奇,然后也觉得好奇,有一些让他长大的过程,我觉得很多安定的力量,就是你知道生命怎么来的,而且生命是怎么样子,有一个它延续的方式,它可能不是学校教育可以替代的某些东西。


好,下面我们看到浮雕结束以后,我们可能要开始走进入第二层,然后我们就开始进到无所不在的微笑空间当中去,很多人会在这边停留下来,很多人会坐在这些平台上,感觉到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错错落落的微笑。是还带着刚才你看过所有生产的女人,小牛在吃奶,所有的伤兵的记忆,然后你看到有些东西在升高,所以它的高度不像上次我们讲的Apple Watch那么高,很容易就爬上去,可是还是高度就是一个比较生命生活的高度跟生命的高度领悟的高度,它13个台子从浮雕看完以后上到第二层再到第三层这样上去,可是高度都不是距离太远,这个笑容就开始出现。


所以我想大家可以用这样的角度再去看,刚才我们觉得远远已经眺望到的这些微笑,现在好像觉得他在身边也觉得比较近,当他比较近的时候,第二层的空间会让你觉得刚才底下的那层空间的生生死死,不然会产生沉淀的作用。你可以看到是在这些平台上有一些栏杆,所以距离非常近的去看这些不同的面向。你看到这里,你看到这边一个侧面出来,所以常常你会觉得是建筑,可是一看时候笑容出来的时候,他忽然产生了不同的力量,所以刚刚提到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关系,可能是艺术里面最迷人的部分,因为还有第三层,所以还有更高的部分,可是在第二层的时候你会看到这些作品。好,下面开始我想跟大家讲说,我可能忽然看到了柱子上的跳舞的三个女子在盛放的莲花上,她们是在莲花的花蕊上跳舞的,所以应该不是人,她们是阿莎拉,她们是从浪花里面刚刚诞生的最喜悦的神秘,让他们的整个的姿势完全是在动态里。


我们熟悉东南亚舞蹈,印度舞蹈对这样的姿姿态非常的熟,可是是一株莲花,长起来三个莲蓬,然后上面有这个飞天,其实它跟中国的飞天大概有很大的关系。大家看到整个柱子上非常细的浅浮雕,可是已经几乎褪到有点平了,可是你仔细看的时候他全部都有,那么这是我刚刚提到浅浮雕浅到让你觉得,消失的力量全部在背后。然后这是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所以其实那时候游客很少,大部分地雷,他是一个瞎子,眼睛炸瞎了,然后坐在那边乞讨。对于浮雕阿萨拉佛像,真正的人构成了一个空间,就是生命的好几层的空间,你在廊道里面走过。当时以最艰难的,我相信是这个人走不过去,觉得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走不过,那个不忍,然后这个时候整个建筑空间里面的三个元素,刚才讲到的庶民生活,百姓生活,在喜悦的跳舞的刚刚拥有生命的飞天,跟那个闭着眼睛悲悯的微笑,三个东西在。可是如果不是这个生命,我想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深的撞击的力量。


所以下面用不同的角度大家看一下,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三个,可是在一个方的柱子四面都有,然后用这些雕花去连在一起,你会感觉到里面好像全部是音乐叮叮当当,东南亚的那种声音全部在里面,然后构成一种非常奇特的光明的迷离。有时候因为光线特别偏到一边,可能两个就消失了,然后这两个就出现,它会在不同的光线里面一直在产生出现跟消失的这种过程跟状态。


注意一下底下都是莲台,其实也就是我们现在佛教艺术里面佛或者菩萨坐的台座,莲花的蓓蕾是印度教认为生命的出发的象征。所以上次我们介绍毗湿奴,毗湿奴手上拿了莲花的包。可是到佛教的时候很多是莲花的台,就是花都凋零以后剩下的莲蓬的台座,所以不晓得领悟是不是因为看到全部的过程以后,还是会出现另外一个不同的呈现的力量。


好,也可以看到在一个窗的四周有上次我们看到阿萨拉,可是它的造型跟我们上次看到阿泊瓦有一点不通,它没有那么华丽,稍微比较素衣服的雕法,脚的站法都比较简单,比较平直的感觉,可是这相对讲起来舞者的身体就非常的动态感,然后去做某一种对比。


所以柱子上雕的比较浅,现在大家看到这里雕的都比较深,所以高浮雕、深浮雕、浅浮雕三种不同的光影会错错落落的在形成。所以我对比的时候大家特别注意一下它技法的不同,是另外一边,这两个要你可以感觉到这些光影,就是因为东南亚的日照其实差一个小时偏移的就很明显,所以常常会觉得它光线特别会发生很强烈的一些引导的作用。好比较近的去拍,大家可以看到是非常细的腰,你注意一下他的手指,其实不很写实,我们手指大概不会到这么长,可是他在讲舞蹈的动作的时候,他把整个手翻出来的动作性表现出来,所以你反而觉得跟所有东南亚看到现场的舞蹈表演之间的关系完全连接在一起。


那里面有一种很大的喜悦,因为你等一下下课你可以试试看,做这个动作其实很不容易,单脚站立,身体重心偏移,手还要这样弯。它其实一直维持在一个不断的平衡过程当中,所以它跟芭蕾很不一样,芭蕾是可以踮起脚尖一个往上的跳跃的动作,或者说他在天鹅湖里面做33圈旋转的时候,它都有一种平衡性。可是我觉得在东南亚这种从印度教出来的舞蹈里面,他的身体在很细微的平衡当中,所以你会觉得音乐的叮叮当当的,其实也都是他身体本身的颤动,也都在很细微的一点点往这边偏一点往这边偏,因为重心很难把握,非常难把握,因为完全在一个脚上,而且常常这个脚还要掂起来。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的时候,身体一直是在律动的感觉,你可以看到这个手也是,其实我们知道手指是有很多动作的,他这个动作里面当他的食指跟大拇指在一起的时候,代表的是花的背,然后他再往外翻的时候是所有花瓣打开了,然后最后他是凋零,所以他在舞蹈,可他在讲生命的变化。特别学过这个舞蹈的舞者,他会告诉我们说他的手指不是指漂亮,他手指在讲花含苞、花开放、花凋谢,他一直在讲生死。所以我想我们会发现这些舞蹈,我们今天到泰,到印尼去看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只是漂亮而已。


可是如果他有一个哲学有信仰在背后,他的手指就不是,他一直在变化,一直在变化里告诉我们说,其实是生命的状态的改换,非常漂亮那个空间的,我很少看到静态的雕刻可以把动态的舞蹈性的东西传达到这么惊人。就是整个三个人身体的配置关系里面全部在流动,然后外后外面的一个神龛也在流动,全部都是韵律性的动作,站在一个莲台上,你看他脚已经几乎离开莲台,好像飞起来一样,延续印度教的这个生命初创的喜悦,这些飞天全飞在空中,这里雕的非常浅,大家可以看一下刚才讲的浅浮雕,像海。其实这个就是浪花一圈一圈的浪花,应该从第一次到第二次大家应该延续看下来,大概记得浪花在方笔四类怎么刻法,然后在上次我们看到安科瓦怎么雕法,它越来越变成图案性,然后变成像织绣出来的一种光的迷离,所以浅浅的里面反而有光的那种移动性的感觉出来,这很漂亮,是在腰部跟胯部就身体这样转过来。你稍微试一下,你忽然觉得都要裂开了,因为他一直用他的手在讲,花的含苞开放跟调零,所以这个手指有点像我们说佛经里面很多佛像是手印,就是无谓印湿语印就是佛说法的时候,后来他不是说法,他是用手在做各种,我们就要开释就是手本身的手印,所以舞蹈里面也是他告诉你花开了花含苞花开了花掉泪,这三个都连续一直在重复在讲生命里面的一种状态。所以不同的几个雕法大家都可以感觉一下,我们特别提到的是浅浮雕在这里发生的某些作用。


周达观的记录里面,这些像当初是有彩色的,上面是贴金箔的,所以跟我们现在看到的状况可能又有所不同。在门槛旁边标的比较深的女神像阿萨拉跟侧面,你可以看到它是一个转角,它也是两面在雕。可是大家如果记得上一次阿泊瓦的作品,其实他的雕法还是安静下来,没有那么飞扬的感觉,有很多风化或者被打坏的一些过程,我们现在时代有很多集中在一个人为的东西如何在自然里面消失的状态,它产生的效果可能又非常的值得,注意分割线的分割性,线的分割也让身体里面好像变成一种段落性在往上移动,所以其实后来的立体派里面很多的切割有点让你感觉到他在做这样的效果。


好,我们最后会结束在攀爬到最上面跟这些脸部更接近的时候,那种感觉一个非常安静的脸,非常安静的五官,然后他的眼睛所呈现出来的低垂跟嘴角的笑容,好像还在呼吸的感觉,然后上面的一朵莲花,然后再升上去还有一朵莲花,然后有时候他坍塌了,所有的眉眼都不见,只剩下那一个嘴唇的微笑的,我们下次大家主要讲的是这种感觉,是一个在被所谓遗弃的过程里面,生命他自己如何流转?


好像我们忽然开始知道说佛教他们讲轮回讲转世的时候有一个生命的形式在改变,一直在改变,找到另外一个身体另外一个形式,是有一个东西还在延续。你会发现眼睛是张开,其实很有趣,你在现场你会发现是因为阳光,它会产生很多不同的张开或者闭起来或者闭的更深一点的各种不同的变化。


所以巴扬寺的这些佛头对我来说好像是一个很奇怪的记忆,然后你完全没有办法用很逻辑性的东西去解说它,只是感觉到没有办法忘掉它所呈现出来的很内在的力量,可能是我要讲的领悟。在泰国的一个博物馆阇耶跋摩的像也留在那边,还是在盘坐着,低头闭目冥想,那到底在想什么?那么我们可以看到跟他所有的寺庙里面的像其实是有关系,或者我们下次会看到,当所有的藤蔓攀上去以后,在500年当中跟他一起在思考一个生命的状态,会变成这样一个形式。所有的这些藤蔓曾经深入到这些系统当中,当中把整个的侵透它,然后把整个风解掉,他还一定会继续风解下去,不可能不风解。可是这个时候我们开始知道人一直在对抗的自然的力量,可自然的力量又跟他在纠缠。




以上内容来自专辑
用户评论
  • 1386187feld

    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