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建国：吴哥文明的源头

蒋勋吴哥之美讲义

一、知识点：

1、吴哥空照图：吴哥窟最核心的内墙区面积约为332m*258m，8.5万多平方米，加上了引道和莲花池等扩展到外墙区的面积为1025m*802m，超过82万平方米，区域增加了近10倍。外墙四面被巨大的护城河环绕，整体面积为1500m*1300m，约195万平方米，即200公顷。庙宇都集中在核心的8.5万平区域，其他的22个8.5万平方都是为了烘托和保全它们。果然是人间天堂。

2、毗湿奴神：毗湿奴(Vishnu)，是保护之神，他常常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天生有慈悲之心。他的形象很容易辨认——四只手，分别拿着金刚杵（mace）、海螺（conch）、日轮（SundarshanChakra)和莲花蓓蕾（Lotus），他的坐骑也是印度教里很重要的神——鸟神迦鲁陀(Ganuda)。

3、林迦和约尼：吴哥随处可见的生殖器崇拜，这个石柱就是湿婆的化身，叫做林迦。而下面的底座则是湿婆的妻子乌玛的象征，叫做约尼(Yoni)。

二、金句/精华笔记

1、我忽然想到心理学家荣格讲，他说美其实不是存在，美是一种消失的状态，所有的古迹，那么伟大的人的雕刻跟建筑最后被自然要吃掉的过程，在你的面前看到一个你完全没有办法用任何的哲学去解答的东西，忽然看到一个非常强的力量

2、我想这个部分也许是我们特别是可能深受儒家文化影响非常不了解，因为儒家文化重视的就是现实。他会觉得死亡以后或者是来世这个东西他根本不太愿意谈，也不清楚，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他对死亡以后的东西他其实是没有那么大兴趣的。那么所以我们大概可以看到，等一下我们就会谈到印度教跟佛教在整个的宗教信仰当中对真腊王朝的影响，他把信仰这个东西变成了生命里面最主要的主体的一个地位。

三、全文逐字稿

所以今天我有一点想抓到一个最早的东西就是源流。我们讲饮水思源，我们讲源远流长，就是说今天如果有一条河，这条河一定有一个源头的开始在哪里？怎么去找到它历史的源头？

我们去吴哥的朋友比较少去的一个地方是在吴哥城外的一个山上，有一条河就是显利河的源头，而这个源头的河床上到1960年代才被一个西方的考古学者发现，河床的底下全部是石头，石头里面全部雕满了符号长达几公里的符号在里面，这个时候你会觉得很有趣，我们雕刻怎么会雕在河床底下？难道不要人家看到吗？

当然那个是石头的河床第一个，第二个是水流很浅，慢慢的流过，那么河床雕的东西是一个圆圆凸起来的东西，我们知道在印度教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象征，就是Linga，有个叫做Yoni那么现在一般我们介绍在人类学的早期的考古的时候，讲的Linga它是一个父系的阳具象征，就是男性生殖器象征，Yoni是一个女性生殖器象征，印度教认为世界的开始是从这两个象征开始，所以在河流的河床底下就雕满了这两个东西，现在西方人叫做千阳河，就是上千上万的阳具的河流，可是当然又有点男性歧视女性，因为其实里面还有，他就没有算进去，应该叫千阳千阴合的，如果真的要去翻译的话，阳具跟阴具之间的关系，河流流过这两个东西，水流灌溉了一个大城市的产生，完全用形象化的方法告诉我们说，阴阳所产生出来的生生不息生命力。

所以也许我们从今天的角度来讲，我们当然对于生殖这件事情的看法会跟古代不一样，可是在印度教的意义当中，生殖本身代表了生命的源源不绝跟生生不息。

所以戈巴斯冰山所发现的千阳河非常重要，等于是说河水是被祝福过的，河水流出去以后才开始了后面的建国建成的形式，因为这个地方大概很少人去过，所以我用幻灯片等一下会给大家看一下这里面我们在现场拍的一些资料，那么如果大家以后有有兴趣去吴哥的话，因为它比较远，可比较远，可能一天的这样来回，所以一般人大概只在城里面就不太出这个城，可是要了解它的源头的话，可能这个地区反而是比较重要的。

所以下面等一下我们先看的17世纪的老的地图，然后给大家看一下当时发现吴哥的时候树根建筑纠缠在一起的一些状况，然后接下来我们有一个空照图，讲解一下它的城市跟它的大水池，水池其实等于水库一样的比例的关系，谈一下它的水，然后再从河流的千阳河的部分进入到我们大概第一个阶段的罗洛斯遗址的三个寺庙的介绍。

好，我想大家看一下在地图上这里的Sam字泰国的部分，然后在下面这个部分，当时所谓的柬埔寨西方人开始找到的一个部分，这是海南岛，这是台湾画的蛮奇怪，17世纪大家对台湾的了解也不多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西方当时的船只到了东南亚基本上开始探讨，然后做图绘做度地图的记录，地图志这些东西所留下来的，所以它当然跟当时欧洲的强权兴起，慢慢开始对这一片土地做很多的了解有关。

那么也认为一方面是殖民从这里掠夺很多的资源，或者是推销他们的市场，有点像英国当时殖民印度一样，可是也不要忘记一定有很多西方优秀的学者也借着这个机会开始对于他们本来一无所知的亚洲的文明，这些古老的文明开始做探讨，所以刚才提到的这些翻译真腊风土记的这些神父，我相信我们现在真腊风土记放在一个学校图书馆可能都没有人借的。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想象1819年竟然有个法国神父去把这本书翻译成法文，而发生这么大的影响，所以有时候看到西方常常认为说其实文化是真正的权利，我们有时候不太容易注意到这个部分，我们觉得权利是非常当下现实的权利，可他讲的是说当你拥有论述的权利，当你拥有解释的权利跟文化上论述的权利的时候，它是真正的权利，所以才开始对于古文明做了非常多的一些一些探讨。

好，所以最初发现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把那些树的枝干枝叶砍掉，可所有的根都已经纠缠在建筑里面去了。所以其实我在1990年去的时候，因为大部分还没有国家认养这些古的寺庙，所以看到的状况是更明显。其实最早给我的震撼的不是吴哥文明本身，是吴哥文明在500年里面毁坏的状态。

我忽然想到心理学家荣格讲，他说美其实不是存在，美是一种消失的状态，所有的古迹，那么伟大的人的雕刻跟建筑最后被自然要吃掉的过程，在你的面前看到一个你完全没有办法用任何的哲学去解答的东西，忽然看到一个非常强的力量，所以我刚才提到说这个现象今天被列为世界七大奇迹，我觉得这个奇迹好像指的还不只是说真腊王朝当时多么强大，可以做这么伟大的建筑跟雕刻，还有一部分是500年来，我们很少看到一个地方如此看到毁坏过程，就成为废墟的过程，那些树根跟建筑之间的复杂的一些关联，所以我想这些图像可能在第四次的下午会给大家看到更多，你可以到任何一个寺庙里入口那个门要进去，而那个大树就整个攀爬在这里。

大家当然知道1860年奥黑幕后进来的时候，这个树绝对不会这么老实规矩的，一定让出一个门出来，当然这里面其实是被已经被砍掉了很多东西，可是他的为难到最后是我要不要把这个东西继续砍掉？现在印度的专家认为树跟建筑其实是有共生关系的，他们500年来抱在一起，好像已经形成了另外一种让人领悟的力量，所以他们反对他们用了更多加倍的力量保护建筑，也保护树，让那个树跟建筑之间有更多的纠缠关系，我相信只是因为你在现场里面觉得美是非常让人震动的，我们很难解释说美到底是什么，因为照理讲如果是艺术上的美，应该讲的是这个建筑跟雕刻，可它事实上已经不止如此了，它是一个大自然的力量跟这个人为的力量中间全部纠缠在一起的关系。

我今天只是先有两个东西给大家看一下当初发现的状态，所以等到第四次的时候，我们大概集中的会讲这一类的图像跟画面。好，我稍微讲一些可能跟吴哥的艺术或者文化这些东西不是完全有关的现象，我想在吴哥大家都会看到，可是可能不是所有的观光客都会有兴趣，就是现在的柬埔寨人怎么生活，事实上它也引发了我第一次想说古代的真腊王朝的人，扶南王朝的人怎么生活，因为我们现在去的时候看到所有的建筑都是石头雕刻非常伟大的东西。

可周达官的书里告诉我们说，所有的老百姓住的房子都是草盖的，除了帝王跟神庙以外，没有房子可以是石头盖的。所以我才忽然意识到说，其实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吴哥王朝里面的宗教的部分跟政治的部分，人民全部是住在草房子里，他们世世代代依靠的生存的东西非常简单到无法想象，就是这种我们叫做棕树的。

它可以用这种竹筒，这里挂了好多的竹筒，他在树上打一个洞，然后把竹筒就吊在那边，让树枝一点一点一滴滴流进去，然后等到竹筒满了就拿下来，用大铁锅慢慢的熬，然后用一个灯因为熬的时候它要搅动，那么让它可以凝固，麻烦把门关一下，因为光会影响到大家。所以糖凝结了以后，他再用一个圆的竹的圈子去把它圈起来，再把汁倒进去做成中糖，你大概一块美金可以买一堆这样子。

其实我的意思说，也许大家在那个地方可以用另外一个方式了解到一个传统的生活方式其实非常的简单，而那些人民会把他生活里面所有大部分的东西全部奉献给神，好像他自己觉得他这一世当中他生命里面所要的东西可以简单滴悲到这样的程度。

我相信我们今天很难了解是我在吴哥到了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特别感觉到什么叫做信仰的问题，我重新再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神庙这么华丽华丽到你不能想象，可是人的生活是这么地悲的，而人也从来没有让你感觉到他抱怨什么，好像他在信仰当中，他也觉得生老病死这样一直在过着这样的生活，那么他相信有一个信仰是这么崇高的，所有的寺庙都是这样子被建立起来。

所以我相信我稍微放一点点这样的状况，可能如果大家到吴哥的时候注意一下，我们在观光之余，你忽然会想到人民的生活在哪里，而人民的生活跟古文明之间信仰的关系到底又是什么？也许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

然后现在大概在这些古寺庙当中会看到，我在1990年最早去的时候觉得很不忍的，当时讲地雷炸开以后，这些残障的这是一个没有脚的一个人，那么现在国际组织都在帮助他们在寺庙的入口的地方演奏音乐，所以观光客可以给他们一点钱，让他们至少有一个谋生的方式，大部分是缺脚缺手缺眼这一类的人。

我觉得现在的状况真的好很多，在第一次去的时候，你到最后觉得看艺术都觉得不忍，甚至不安，因为好像要去欣赏艺术，可是人的生命现实当中是这么苦的，是一种对比的一些现象，目前因为国际的救疗组织这些东西进驻以后真的好很多。

那么其实90年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你一出去就是可以上百个小孩缺手缺脚的来跑钱的。现在因为瑞士在那边盖了一个用闍耶跋摩七世的名字，就改信佛教皇帝的名字，建的一个儿童医院，所有的儿童都是免费治疗的，所以其实现在去真的感觉到好一点，至少你去看艺术的时候你不会觉得不安。

我有点回想在第一次去的某些状态，好，我们刚刚提到说古真腊、古扶南的很多东西保留在中国的古代历史当中，事实上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悲鸣，悲悸，就是古柬埔寨语他们有文字，那么这些石碑现在也变成研究这些寺庙很重要的一些资料跟来源，可重要的是有趣的。

我们刚刚讲说朱应，康泰他们去出使扶南，就写了很多关于扶南的历史记录，可是在所有的柬埔寨的悲鸣当中，他关心的东西是宗教的，他不太有人间的事件的记录，所以意思说这些碑大概都是在歌颂神，内容在歌颂神，建立寺庙的过程，而很少对于人事的记录，所以可能跟中国历史的观念不太一样。

我们在读史记，读汉书，他大部分在讲人世间的政治社会的现象，可是这些悲鸣大部分都是宗教的颂歌，所以也可以强调刚才提到说会不会在印度佛教这个系统当中，到最后觉得生命其实好像现实里东西并不重要，好像人的所有的生老病死，最后只是完成信仰的另外一个修行。

我想这个部分也许是我们特别是可能深受儒家文化影响非常不了解，因为儒家文化重视的就是现实。他会觉得死亡以后或者是来世这个东西他根本不太愿意谈，也不清楚，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他对死亡以后的东西他其实是没有那么大兴趣的。那么所以我们大概可以看到，等一下我们就会谈到印度教跟佛教在整个的宗教信仰当中对真腊王朝的影响，他把信仰这个东西变成了生命里面最主要的主体的一个地位。

好，空照图是希望大家看一下，我们现在观光的地方全部在这个方框框里，就是吴哥城叫做Angkor Thom，就是他们当时的国都，国都整个的周长是24公里的城墙，方方的，你看空照图里面非常清楚，中心点是巴戎寺，里面有各个的寺庙，皇宫的象台都在里面，然后小框框就是Angkor Wat就是吴哥寺，这样可以了解吗？

我们看到现在北门西门，东门有两个，它有两一个又多了一个胜利的门跟南门，我们现在大概观光的话都从南门进去，前面一有一个道，那么吴哥寺是唯一在吴哥所有的建筑里，它的正面是朝西的，这边是它西面的引道，这么长的引道，你从这边跨过一个很长的护城河进到吴哥寺里面，这是一个陵墓寺庙。

然后大家看到这个水池，所谓的Westberry就是周达观的书里面记录到一个东西叫做时就西边的水池，当然大家知道城这边还有一个叫东池，跟这个一样大，所以我希望大家了解说它在这么早的时候，它的工程里面有水池的概念跟城市之间的关系，如果你到现场，我相信如果你了解到半年的雨季暴雨的暴涨的状况的时候，大概可以了解到水池的功能了，它的疏洪它的用水各方面都靠这个东西，现在西池还有水东池其实已经完全干了，已经干涸掉。

好，所以我特别用空照图，大家可以了解一下，现在我们去的吴哥城的某些某些状态，以及特别强调水跟建国的历史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下面就会引导到戈巴斯冰山的水源，这条暹粒河的水源的开始，所以他才会认为源远流长，不是一个抽象的所谓的思考或者感谢的问题，而是说真的可以在河流的源头里面去做。来变成好像历史开始了，人的诞生，那么城市的诞生都从这个部分开始。

好，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骨河床，因为水已经有点干涸，所以很多都露出来了。我们可以看到像这个东西是曼陀罗，佛教里的曼陀罗花，宝相花图案，整个曼陀罗用方形里面做的圆的这个部分，可是每一个圆的凸起来的圆基本上都是一个灵感，那么这个灵感有可能是一个平面的形式，有可能是一个立柱的形式，形势是一个灵感，这个也是一个灵感，所以你从侧面看跟从上面.

因为如果有水流过的时候，它就是一一根的灵感的象征，在水中我想从我拍了不同的几个角度，大家可以看到全部是河床在河床底下的这种形式。好，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它有大的有小的，我想大家等一下慢慢就可以看到，其实它所有的 Linga的部分外围都有一个方，方不太明显方 Yoni，所以它其实是在讲升值跟交合的一个形式，就是阴具跟阳具是配在一起的，这里也有一个看下面应该有更清楚的。

好，这个比较清楚，大家有没有看到这个方形，这里有一个开口，这个就是Yoni，就是阴具的象征，中间的圆的凸起来就是阳具的象征，外围还有一个更大的有你跟阳具他是一直在配合，然后这边也有干掉的部分，所以甚至它所有的Yoni的口的部分都是对着河流冲下来的地方，所以水是流过它的，所以可以看他用非常形象化的方式在讲古印度教里面的宇宙创世纪故事。

宇宙创世纪也许在基督教叫做亚当跟夏娃，有一个叫做伊甸园，可是在印度教里面它就是两个器官，用两个器官来做宇宙的开始跟世界生命的开始的符号跟象征。

所以我用不同的一些形式，大家可以看到，如果你沿着那条河流在走的时候，那条河流在山上，我们是爬到山上去看，它一直流到山下它就变成暹粒河就是现在在整个吴哥建成的这条大河，刚才看到的西池这些水都从这里来的，可是源流只有一点点并不大。

好，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Yoni，一个方形这样的一个开口的形式，所以也许大家慢慢就会发现，你现在到吴哥去旅行的时候，每一个寺庙当中都有这个东西，Linga跟Yoni，他是配合在一起，除了我们现在看到Linga比较近的时候，看它的平面的状态，跟刚才提到的你侧面看的时候它是一个立起来的像柱子一样的雕刻，因为河床本身有高有低，所以它就利用这样的形式去做这个Linga，然后这边有一个神像，等下也会比较清楚地放大给大家看。

毗湿奴神是他们创造宇宙创造里面非常重要的1个大神，等于是1个保护的大神，他有4个手背上各拿不同的法器的，等一下会看到他在不同的寺庙里面出现的状况，这个是毗湿奴神有没有看到他手背这边是两个手背这边已经破损掉了，大概去年还是什么时候他还被倒卖过，还是有人跑到那边去把它敲下来就卖走了，所以你可以看到很新的凿的痕迹，其实到现在管理并不是那么好。

所以你可以看到Linga跟毗湿奴神，毗湿奴神的关系，毗湿奴神基本上有点躺在那边的形式，当初都是水流过的一个现象。

所以我相信刚才讲到扶南一方面是山的建国，一方面它对水有很大的崇拜，因为水可能代表了一种力量，它的生存是跟水这么密切有关的，所以大家大概可以了解到说它如何去在水当中去建立这些符号，这也是一个毗湿奴神其实是刻在石头上很粗拙的一个表现的形式，那么也许大家等一下会看到，当它慢慢雕刻越来越精美的时候，它是一个非常大的跳跃，可是我们现在看到是最初期，这个技法还非常笨拙，慢慢的一点点刻在一个石头上的毗湿奴神，这里也是一个毗湿奴神基本上都是有一点在斜靠着手背上拿着一些法器，好，有没有看到LingaYoni，所以在河的两边河床上到处都是满满的Yoni跟Linga的符号。

好，我们现在看到庙里就有一个Linga跟一个Yoni，所以大家可能到吴哥去注意一下，如果导游不太尽责的话，你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因为几乎每一个庙里面到处无所不在，都是Linga，有你LingaYoni，有时候Linga会被偷掉，因为它是一个圆圆的，当地的人都会去拜的，就会用手去抚摸，然后去祝福，那我不晓得是有什么样的作用。当地的人到现在他们还有这些仪式的，就是Linga跟Yoni对身体的一个好像最大的祝福，或者说生命力的祝福。当然我们知道这是原始信仰里面非常本质的东西，是所有的民族都有这个部分，就是对于生殖原始力量的一种崇拜的东西，所以我也把庙宇里面的Linga跟Yoni的形式拿出来，大家这样就可以连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