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打死獐子在荒郊,我用白茅将它包。遇到少女春心动,走上前来把话挑。林中砍下林中小树当柴烧,打死小鹿在荒郊。白茅包好当礼物,如玉姑娘请收好。
“请你慢慢别着忙,别碰围裙莫慌张,别惹狗儿叫汪汪!”
这是一首颇有生动画面感的野合诗,后世对此讳莫如深,不惜各种曲解诗意,因为在他们眼中这是见不得人的的伤风败俗之举,却忘了住进房屋之前,人类祖先的繁衍生息可不就天作被地作床在大自然中进行,那时的人类没有道德文化律条的束缚,有的只是生命最原始的律动,田野上蝴蝶双飞、水塘里蜻蜓交尾是生命的美好还是有违公序良俗?道德和风俗是慢慢形成的,人类的野合行为也是逐渐消失的。耻于承认人类曾经和树木、昆虫一样自然美好地栖居在大地之上,就如同否认自己小时候不会说话并以此为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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