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头+开场白:
李蕾:嗨,小朋友们,你们好呀,我是李蕾姐姐。
欢喜宝(兴奋):大家好,大家好,我是欢喜宝!欢迎收听李蕾姐姐读经典,记得关注公号“欢喜盒子屋”,收听更多精彩内容哦。
李蕾:在今天的故事里,三月兔和帽匠即将登场。他们俩很可爱,最喜欢开茶话会。不过呀,据柴郡猫说,这俩人都有点疯疯癫癫的……
欢喜宝(兴奋):疯疯癫癫的茶话会是什么样子的?赶紧开始今天的故事吧!
(爱丽丝问:)“这附近住着什么样的人?”
(柴郡猫说:)“那边,”猫挥了挥右爪说,
(柴郡猫说:)“住着一个帽匠。”又挥挥另一只爪子:
(柴郡猫说:)“那边住着三月兔。随便你去找哪个,反正都是疯的。”
(爱丽丝说:)“可我不想到疯子堆里去。”爱丽丝说。
(柴郡猫说:)“哦,那你没办法,”猫说,
(柴郡猫说:)“在这里的都是疯的。我是疯的。你也是疯的。”
(爱丽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疯的?”爱丽丝说。
(柴郡猫说:)“你肯定疯啊,”猫说,
(柴郡猫说:)“不然不会来啊。”
爱丽丝一点也不觉得那能证明她疯了,不过还是继续问:
(爱丽丝说:)“那你怎么知道你是疯的?”
(柴郡猫说:)“首先,”猫说,
(柴郡猫说:)“狗不是疯的,你同意吗?”
(爱丽丝说:)“我同意吧。”爱丽丝说。
(柴郡猫说:)“好,那么,”猫接着说,
(柴郡猫说:)“你看,狗生气的时候就呜呜哼哼,开心的时候摇尾巴。而我开心的时候呜呜哼哼,生气的时候摇尾巴。所以我是疯的。”
(爱丽丝说:)“我管那叫咕噜咕噜,不叫呜呜哼哼。”爱丽丝说。
(柴郡猫说:)“随便你喜欢叫什么,”猫说,
(柴郡猫说:)“你今天要和王后打槌球吗?”
(爱丽丝说:)“我很想,”爱丽丝说,
(爱丽丝说:)“但我还没被邀请。”
(柴郡猫说:)“你会在那里见到我的。”猫说完就消失了。
爱丽丝没太吃惊,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她还看着刚才猫在的地方时,猫又突然出现了。
(柴郡猫问:)“对了,那个婴儿怎么了?”猫说,
(柴郡猫说:)“我差点忘了问。”
(爱丽丝平静地说:)“它变成猪了。”爱丽丝很平静地回答,仿佛猫回来得很自然。
(柴郡猫说:)“我就知道。”猫说着又不见了。
爱丽丝等了一会儿,觉得它可能还会出现,但没有,过了一两分钟,她往据说是三月兔住的方向走去。
(爱丽丝说:)“我以前见过帽匠,”她对自己说,
(爱丽丝说:)“三月兔应该更有意思,而且现在是五月,说不定它会不大疯——至少没三月的时候疯。”她说着,抬头又看见了猫坐在树枝上。
(柴郡猫问:)“你刚才说的是‘猪’还是‘书’?”猫问。
(爱丽丝说:)“我说‘猪’,”爱丽丝答,
(爱丽丝说:)“希望你出现和消失得别那么快,让人眼好花啊!”
(柴郡猫说:)“好吧。”猫说。这次它消失得很慢,先从尾巴尖开始,最后是它的笑,在别的部分都消失之后,还独自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
(爱丽丝想:)“好吧!不带笑的猫我见多了,”爱丽丝想,
(爱丽丝想:)“但是不带猫的笑,真是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奇怪的事!”
她没走多远就看见了三月兔的房子。她确信是那房子,因为它烟囱的形状像长耳朵,屋顶铺着毛皮。房子很大,她先咬了些左手里的蘑菇,长到了六十厘米左右,才走过去,但还是有点儿提心吊胆,对自己说:
(爱丽丝自语:)“要是它疯得厉害怎么办?大概应该去找帽匠的!”
房前有棵大树,树下有张桌子,三月兔和帽匠正坐在那儿喝茶,一只睡鼠在他们中间呼呼大睡,两人把它当垫子,胳膊枕着它,越过它的头聊天。
(爱丽丝想:)“睡鼠真不舒服,”爱丽丝想,
(爱丽丝想:)“只是睡着了,大概也不在意。”
桌子很大,三人却挤在一角。
(三月兔和帽匠大声且急切叫道:)“没位子了!没位子了!”他们看见爱丽丝过来就大叫。
(爱丽丝愤愤地说:)“有的是位子!”爱丽丝忿忿地说,在桌子一头的大扶手椅上坐下。
(三月兔说:)“喝点酒吧。”三月兔招呼说。
爱丽丝往桌上一看,只有茶,别的什么都没有,就说:
(爱丽丝说:)“我没看见有酒。”
(三月兔说:)“是没有。”三月兔说。
(爱丽丝生气地说:)“没酒还请人家喝,真没礼貌啊。”爱丽丝生气地说。
(三月兔说:)“没人请就坐下来也不怎么有礼貌啊。”兔子说。
(爱丽丝愤愤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桌子,”爱丽丝说,
(爱丽丝愤愤地说:)“又远远不止摆了三个位子。”
(帽匠插嘴:)“你该剪头发了。”帽匠说。他已经好奇地看了一会儿爱丽丝了,现在才开口。
(爱丽丝板着脸说:)“你应该学学不要人身攻击,”爱丽丝板着脸说,
(爱丽丝板着脸说:)“很粗鲁。”
帽匠睁大了眼睛听着,却只说了一句:
(帽匠问:)“为什么乌鸦像书桌?”
(爱丽丝开心地想:)“好啊,好玩的来了!真高兴他们开始出谜语。”爱丽丝想,
(爱丽丝大声说:)“我一定能猜出来。”她大声说。
(三月兔讥讽说:)“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你能回答吗?”三月兔说。
(爱丽丝确信说:)“没错。”爱丽丝说。
(三月兔怀疑地说:)“你应该说你想的。”三月兔又说。
(爱丽丝急切解释:)“我说了呀,”爱丽丝急着说,
(爱丽丝急切解释:)“至少——我想的就是我说的——一回事呀,你知道。”
(帽匠说:)“才不是一回事呢!”帽匠说,
(帽匠说:)“你这等于说,‘我看见我吃什么’和‘我看见什么就吃’是一回事!”
(三月兔说:)“你这等于说,‘我喜欢我得到的’和‘我得到我喜欢的’是一回事!”三月兔添上一句。
(睡鼠呢喃说:)“你这等于说,‘我睡觉时都在呼吸’和‘我呼吸时都在睡觉’是一回事!”睡鼠也添上一句,好像在说梦话。
(帽匠说:)“对你来说倒是一回事。”帽匠说。对话在这儿停下了,大家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爱丽丝搜肠刮肚地想乌鸦和写字桌有什么关联,可是想不出来。
帽匠先打破沉默,他问爱丽丝:
(帽匠问:)“今天是几号?”又从口袋里掏出表,不安地看着,摇一摇,凑到耳边听。
爱丽丝想了想说:
(爱丽丝想了想才说:)“四号。”
(帽匠叹气:)“错了两天,”帽匠叹气说,
(帽匠生气地说:)“我跟你说黄油没用!”他说着,生气地看着三月兔。
(三月兔低声老实地说:)“那是最好的黄油。”三月兔老老实实地说。
(帽匠嘟哝说:)“是啊,不过肯定有面包屑掉进去了,”帽匠嘟哝着说,
(帽匠嘟哝说:)“你加油的时候不该用面包刀的。”
三月兔沮丧地拿过表看,把它放在茶杯里浸了一下再看看,想不出别的话来,说:
(三月兔沮丧地说:)“那是最好的黄油,你知道。”
爱丽丝好奇地从他肩后张望,
(爱丽丝轻声叫道:)“好有趣的表!”她说,
(爱丽丝轻声叫道:)“有日期却没时间!”
(帽匠嘟嘟嚷嚷:)“干吗要有?”帽匠嘟嘟囔囔,
(帽匠闷闷的问:)“难道你的表上有年份吗?”
(爱丽丝立刻回答:)“当然没有啊,”爱丽丝立刻回答,
(爱丽丝立刻回答:)“因为同一年可以过很久呢。”
(帽匠说:)“分钟对我来说也是这样。”帽匠说。
爱丽丝被搞得摸不着头脑。帽匠说的虽然是句通顺的话,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爱丽丝疑惑地问:)“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她尽可能礼貌地说。
结束语
李蕾:欢喜宝,你知道那个谜语的答案了吗?“为什么乌鸦像书桌?”
欢喜宝(喃喃自语):乌鸦,书桌,书桌,乌鸦,乌鸦乌鸦……我还是想不出来呀。小朋友们,你们知道吗?
李蕾:那我们下集再见啦。
欢喜宝:再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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