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集:永不结束的疯癫茶话会

第10集:永不结束的疯癫茶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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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头+开场白:

李蕾:嗨,小朋友们,你们好呀,我是李蕾姐姐。

欢喜宝(兴奋):大家好,我是!欢喜宝!欢迎收听李蕾姐姐读经典,记得关注公号“欢喜盒子屋”,收听更多精彩内容哦。

李蕾:今天的故事里,三月兔和帽匠的茶话会还在继续,而且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

欢喜宝(抢话):不会结束多好!茶话会有这么多好吃的呢!

李蕾:永不结束的茶话会真的会很好玩吗?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故事吧。

欢喜宝(兴奋):我等不及啦!

(帽匠说:)“睡鼠又睡着了。”帽匠说着,在它鼻子上倒了一点儿热茶。

睡鼠不耐烦地摇摇头,眼都不睁地说:

(睡鼠不耐烦地说:)“是啊是啊,我也想这么说。”

(帽匠问:)“你猜出谜语了吗?”帽匠又转向爱丽丝。

(爱丽丝说:)“没,我放弃了,”爱丽丝说,

(爱丽丝问:)“答案是什么?”

(帽匠说:)“我压根儿不知道。”帽匠说。

(三月兔说:)“我也不知道。”三月兔说。

爱丽丝疲乏地叹了口气说:

(爱丽丝疲乏地叹气:)“比起浪费时间问没答案的问题,我觉得你们应该用它来干点更好的事。”

(帽匠说:)“如果你跟时间有我跟它这么熟,你就不会说‘用它来干’,而是‘和它一起干’了。”帽匠说。

(爱丽丝说:)“我不懂你的意思。”爱丽丝说。

(帽匠自得地说:)“你肯定不懂啊!”帽匠说,漫不经心地扬起头,瞧不起似的,

(帽匠自得地说:)“我看你从来没跟时间说过话吧!”

(爱丽丝谨慎的回答:)“也许是没有,”爱丽丝谨慎地回答,

(爱丽丝谨慎地回答:)“但音乐课的时候我知道得按时间来打拍子。”

(帽匠说:)“啊!问题就在这儿,”帽匠说,

(帽匠说:)“它讨厌人家拍它。要是你跟它相处得好,它会让钟按你的意思走。比如说,假设现在是早上九点,该上课了,你悄悄跟时间打个招呼,钟就飞快地转起来!一下子就一点半了,可以吃饭了!”

(三月兔自言自语:)“我只希望现在就是吃饭时间了。”三月兔兀自低语。

(爱丽丝想了想说:)“那当然很棒,”爱丽丝沉思道,

(爱丽丝说:)“不过那时我还没饿,你知道。”

(帽匠说:)“一开始你可能是还不饿,”帽匠说,

(帽匠说:)“但你能让钟一直停在一点半,想停多久停多久。”

(爱丽丝问:)“你是这么干的?”爱丽丝问。

帽匠伤心地摇摇头说:

(帽匠伤心地说:)“我没有!”他说,

(帽匠伤心地说:)“我们今年三月闹翻了——就在它还没发疯以前,你知道——”(用茶匙指着三月兔)“——红桃皇后举办的盛大音乐会上,我唱了一首一闪一闪傻乎乎,满天都是小蝙蝠。’你大概知道这首歌吧?”

(爱丽丝说:)“我听过跟这差不多的。”爱丽丝说。

(帽匠说:)“你看,它接下来是,”帽匠接着说,

(帽匠说:)“这样——‘飞在天上真迷糊,好像茶盘漫天舞。一闪一闪……’”这时睡鼠动了一下,在睡梦中唱起来:

(睡鼠唱:)“一闪一闪一闪一,一闪一闪一闪一……”一直唱下去没个完,他们只好掐了它一下让它打住。

(帽匠说:)“结果,我第一节还没唱完,王后就跳起来大喊:‘他在谋杀时间!砍了他的头!’”

(爱丽丝说:)“好残忍!”爱丽丝惊呼。

(帽匠凄楚地说:)“从那以后,”帽匠凄楚地接着说,

(帽匠凄楚地说:)“它再也不理我的请求了!现在一直是六点。”

爱丽丝忽然明白了,问:

(爱丽丝恍然地确认:)“所以桌上才会摆了那么多套茶具?”

(帽匠叹气说:)“是的,就是这样,”帽匠叹着气说,

(帽匠叹气说:)“一直都是喝茶时间,没时间洗。”

(爱丽丝确认地问:)“你们就一直绕着桌子换位子,对吗?”爱丽丝说。

(帽匠说:)“对,”帽匠说,

(帽匠说:)“杯盘用脏了就往旁边挪个位子。”

(爱丽丝声音逐渐响亮:)“那转完一圈坐回一开始的位子了怎么办呢?”爱丽丝大起胆子问。

(三月兔打着哈欠说:)“我们换个话题吧,”三月兔打着哈欠插嘴进来,

(三月兔说:)“我都听烦了。我提议请这位年轻小姐给我们讲个故事。”

(爱丽丝有些慌乱地说:)“我没故事可讲。”爱丽丝一听有点慌。

(帽匠和三月兔说:)“那让睡鼠讲!”那两人都说,他们一起拧睡鼠,喊它,

(帽匠和三月兔喊:)“醒醒,睡鼠!”

睡鼠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哑哑地说:

(睡鼠有气无力地说:)“我没睡着,你们说的每个字我都听着呢。”

(三月兔说:)“给我们讲个故事!”三月兔说。

(爱丽丝说:)“是啊,讲吧!”爱丽丝请求说。

(帽匠说:)“而且要讲得快一点,”帽匠说,

(帽匠说:)“不然你还没讲完又要睡着了。”

(睡鼠说:)“从前有三个小姐妹,”睡鼠忙不迭地开了头,

(睡鼠说:)“叫作爱丝丽、丽爱丝和丝爱丽,她们住在井底下——”

(爱丽丝问:)“她们吃什么?”对吃喝问题总是很有兴趣的爱丽丝说。

(睡鼠想了一下说:)“她们吃糖浆。”睡鼠想了一下说。

(爱丽丝轻轻说:)“那可不行,你知道,”爱丽丝轻轻说,

(爱丽丝轻轻说:)“她们会生病的。”

(睡鼠说:)“她们是生病了,”睡鼠说,

(睡鼠说:)“病得很重。”

爱丽丝想象了一下过那种不同寻常的生活是什么感觉,但很难想象,于是她又问:

(爱丽丝问:)“那她们为什么住在井底呢?”

(三月兔诚挚地说:)“再多喝点茶。”三月兔很诚挚地对爱丽丝说。

(爱丽丝不乐意地说:)“我还一点没喝呢,”爱丽丝不乐意地说,

(爱丽丝不乐意地说:)“怎么‘再多喝点’啊。”

(帽匠说:)“你没喝,所以再‘少’喝点是不可能,再‘多’喝点很容易啊。”帽匠说。

(爱丽丝说:)“没你什么事。”爱丽丝说。

(帽匠笑着说:)“现在是谁在人身攻击啊?”帽匠觉得自己赢了。

爱丽丝无言以对,就自己倒了茶,吃了两口涂黄油的面包,再向睡鼠问了刚才的问题:

(爱丽丝接着问:)“她们为什么住在井底呢?”

睡鼠又想了一下说:

(睡鼠想了一下说:)“那是口糖浆井。”

(爱丽丝生气地说:)“哪有这种井啊!”爱丽丝很气,刚要发作,帽匠和三月兔都发出“嘘!嘘!”的声音,睡鼠也不高兴地说:

(睡鼠不高兴地说:)“要是你不好好听,接下来的故事你就自己讲。”

(爱丽丝恭顺地说:)“啊别,请继续!”爱丽丝恭顺地说,

(爱丽丝恭顺地说:)“我再也不打断你了。应该是有那种井的。”

(睡鼠强调:)“就是有啊!”睡鼠愤愤不平地说,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下去,

(睡鼠说:)“这三个小姐妹,她们在学打——”

(爱丽丝又说:)“她们打什么?”爱丽丝忘了刚才的保证,又说。

(睡鼠很快回答:)“打糖浆。”睡鼠这次回答得很快。

(帽匠说:)“我想要个干净杯子,”帽匠插嘴说,

(帽匠说:)“我们坐过去一个位子吧。”

他说着坐到了旁边,睡鼠跟着他,三月兔坐到了睡鼠的位子上,爱丽丝很不情愿地坐到三月兔的位子上。这么挪一下只有帽匠得益,爱丽丝比原来惨多了,因为三月兔刚刚把牛奶罐打翻在他的盘子里。

爱丽丝不想再惹睡鼠生气,斟酌着说:

(爱丽丝斟酌说:)“但我不明白,她们从哪里打糖浆?”

(帽匠说:)“你能从水井里打水,”帽匠说,

(帽匠说:)“那我想你就能从糖浆井里打糖浆——呃,傻不傻?”

(爱丽丝说:)“但她们本身在井里呀。”爱丽丝不理他最后那句,对睡鼠说。

(睡鼠说:)“是啊她们是在深井里,”睡鼠说,

(睡鼠说:)“井深处。”

可怜的爱丽丝听糊涂了,只好让睡鼠说下去,好一阵子没插嘴。

(睡鼠打哈欠说:)“她们在学着打,”睡鼠说,它困得不停地打哈欠、揉眼睛,

(睡鼠打哈欠说:)“打各种东西——都是‘M’开头的——”

(爱丽丝问:)“为什么是‘M’开头的?”爱丽丝说。

(三月兔说:)“为什么不是啊?”三月兔说。

爱丽丝不作声了。

这时睡鼠已经闭上了眼,正要打瞌睡,帽匠拧了它一下,它“哎哟”了一声转醒,接着说:

(睡鼠说:)“——‘M’打头的东西,比如墨汁、满月、秘密、马虎眼——你们知道我们会说‘打马虎眼’——你们见过‘马虎眼’长什么样吗?”

(爱丽丝困惑地说:)“真的,你不问,我真没想过……”爱丽丝困惑地说。

(帽匠说:)“没想就别说。”帽匠说。

爱丽丝再也受不了这种粗鲁的态度了,她愤然起身离席。

结束语:

欢喜宝:李蕾姐姐,我也想和时间先生打好关系,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停留在吃饭时间!

李蕾(笑):欢喜宝,是长胖时间还差不多。

欢喜宝:哎,世上真是没有完美的事情呀。小朋友们,你们想停留在什么时间呢? 

李蕾:那我们下一集再见。

欢喜宝:恩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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