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圣贤智慧互通说》与道家说同《道德经》的了义说第17章

229《圣贤智慧互通说》与道家说同《道德经》的了义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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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老子讲修道,把道的境界用来对应治理社会的各种现象。“太上”,就是最高一等的。“不知有之”,有道的圣君明主无为而治,“以道莅天下”,天下人不知道有治世圣君明主的存在,三皇时代是也。那时的百姓都是道德的层次,人天和乐,安居乐业,祥和昌盛,无为自然,没必要人为治理,无事焉有忧劳之心?没有上下之分,所以不知其有君臣之事,真正体现道法自然。圣君与善民皆是唯道是从,这是最高一等的大道推行之时。“太上,不知有之”,这就是黄老之书推崇的无为而治,但到黄老的时候已经达不到了。
“其次,亲而誉之。”次一等的,就是不能无为而治,也不能无言而教,基本上是失了道德的仁义为治。有仁君治世,百姓感其恩德,故亲爱而赞誉之。因为仁君能够施行仁政,仁爱百姓,百姓由衷地爱戴他,使他芳名传世,誉赞之声天下普闻。这和无为而治相比就差远了,因为失掉了自然和谐的状态,成了人为治理的现象,只是君王有道义仁德,百姓蒙其泽,天下感其恩。尧、舜、禹就是此一等,成汤、文王也能入其类。
“其次,畏之。”这是指非仁君在上,仁义丢失,礼法治世之时,严刑苛法,威慑百姓。就是老子讲的“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所以人们害怕触犯刑法,恐惧之心不能释怀。
“其次,侮之。”这就是夏桀、殷纣、幽王、厉王、秦嬴政之属。这一类君王以维持自己的权势为目的,以统治百姓利己而为政事,以权术奸诈治国,以苛法严刑驭民。所以,这一类君王不得人心,人们打心底里看不起他、轻视他、侮辱他。这就是最差一等的治理,使得民怨鼎沸,生灵涂炭,君王成了百姓的蠹虫,所以最后民将揭竿而起,夏桀、殷纣、幽王、厉王、嬴政等的祸乱世间,皆如此。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治世之君,没有诚信,失信于民,民则不信。治世之人要以百姓之心为心,无我利他,要以一人奉天下,不要以天下奉一人。对民诚信,民则崇信之;对民失信于上,则有百姓不信以下,上下离心,必致不治。
“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这是老子希望圣君明主治世,要贵言希言,不妄发号令,不湛水扬波,无为自然而治,无为自然而成。犹如四季更迭,昼夜交替,自自然然,无有人为之作,亦无有意之加,道化天下,非期而至。行不言之教,过而从化,“功成事遂”,人人皆觉得自然而然,这就是老子最理想、最推崇的大道之治,圣者所为。
……文武周公之后,社会的治理都是老子讲的最下一等,幽王、厉王人皆畏之,道路以目,连话都不敢说,所以百姓在畏惧他的同时也轻蔑他。秦始皇以武力征服天下,但不能善待天下百姓,一切的所为都是以自己的权威统治为目的,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致使百姓揭竿而起,秦王朝短命而亡。隋炀帝也是一样,苛繁百姓,涂炭生灵,也是短命而亡。所以,一个治理天下的人,如果人人都害怕他,那就已经失去了人们对他的信任,虽然口不敢言,但心里却抱怨他、轻视他、看不起他。
……作为一个治理天下的人,自己言而无信,说话不算数,那老百姓就无法依从了,自然就产生不信任的心理。所以,一个领导人不能朝三暮四,随口乱言。古人讲,君王口里无戏言。君王不能有戏言,戏言失信。《大学》讲:“一言偾事,一人定国。”所以,必须要取信于民,不然就会坏了大事,误国误民。
“悠兮,其贵言。”“悠兮”是指最上等的君王“无为而治”,孔子形容为垂裳而治,表示无事无为,悠闲自在,无所劳心,也无所事为。指掌握大道的人治理天下的时候,以圣道化世,大道推行,道法自然,如日月运行,无人为之作。贵言希言,表示不妄发号令,也无需以号令加之于民,因为上下一致,同心同德,以道化民,民皆唯道是从,故无思无虑,妙德自然。
……“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天下无为而治,自然就井然有序,一切百姓事务的运行都在不知不觉中完成。所以,百姓不知道有君王的号令和指使,根本没有什么以上迫下的感觉,好像日月周转一样很自然的完成,亦像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一样,不期而至,人人都觉得就是这样,应该这样,这就是“百姓皆谓我自然”。
实际上,这也是老子在讲道的修行过程,只是文字的内容太紧密联系社会了,人们感觉到似乎与修道无关。其实,这是老子讲人们对修道认识的四个层次。最高层的修道人,就是“太上”的修道人,“不知有之”,那是指修道进入了一相绝对的境界,因其无限周遍,唯道独尊,就体现无思无言、无为自然的状态。在此状态中,只有真空的一无所有,唯空性大我独尊,所以就表示为“悠兮,其贵言”,犹如庄子讲的逍遥游,亦如佛陀说的不思议境界。“贵言”就是希言,希言就是无言,“贵言”的无言就入不思议的境界,这是最高一层的修行,所以“太上,不知有之”。“不知”就表示一相,“不知有之”就表示一相无相,这是老子说的最高一层修行的状态和境界。最上的这一等,惠能就叫最上乘人和大乘人,此等人修行目的在“万法尽通,万法俱备,一切不染,离诸法相,一无所得”,这是真诚地依法修行的人。
次之,“亲而誉之”。“太上”的修道人那一定是对道乐于追求的人、闻即信受的人、勤而修之的人,这是对修道最高一等的对待和认识。那么次一等的人,虽然对修道非常喜欢,对道也非常向往,所以赞不绝口,但不像上一等勤而修之,依法修行,只是喜欢学习理论,赞叹圣人大道的智慧超群,也能到处宣扬圣道,自己也喜欢读诵经文,但仅仅停留在理论、文字、口头上,就是惠能说的“见闻转诵”和“悟法解义”之类。
再次一等,听着修行修道有畏惧心理,害怕丢掉他世俗的欲乐,但也不诽谤不反对圣贤之道。可是你要叫他修行,他打心底里不喜欢,这就是所谓的“畏之”。大多数世间的凡夫都是这样,你要叫他出家修行他就害怕,但也并不诋毁、诽谤修习圣道的人和圣贤之道,就是怕丢掉他世俗的利益和世俗间的各种追求。这一类人属于善根不到,还要慢慢地熏陶,以期改变,可能这一世难以入道。
最下一等,是指对圣贤之道和修圣道的人反感、轻视、看不起,几尽能事地去诋毁,这就是老子讲的“侮之”。这一类人就是佛陀讲的“或有业重不生敬仰”,也是老子讲的“下士闻道大笑之”。
老子把修道分为这四个类型的层次,最后赞叹的当然是最高一等。“功成事遂”,是指最高一层修行者悟道证道,达到了“唯道独尊”,认识到了道的一无所有就是世间的一切都有,道的一无所有和世间的一切都有,二者无二无别,只是一个。达到这样的境地,就是前面咱们说过的,显现与不显现只是一个;立体镜像和立体真空大圆镜只是一个;小我的心身世界和大我的周遍法界只是一个;小我的相用和空性大我的体性不二,只是一个;不思议的绝对一相跟思议的对待二相只是一个;真心真空的一无所有和妄心妄念的一切都有只是一个,这就是“百姓皆谓我自然”。这里的“百姓”是什么?就是你妄心妄念的众生心,所谓贪、瞋、痴、慢、疑、嫉妒等。这里的“我自然”是什么?就是空性大我的一无所有。何以故?老子讲过“道法自然”,自然无为状态的只有“道”,除“道”之外,别的都不能无为自然。所以,“我自然”指的是我是“道”、“道”是我,这不就是空性大我吗?!老子叫“道我”。“道我”的空性大我,一无所有,这就是老子讲的“天道无亲”。那一无所有的“道我”的真心在哪里?就是一切都有的“百姓”所代表的众生心,以及众生的一切运作施为,这就是老子所说的“常与善人”。所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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