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中“养气”与“集义”是圣人阐述心与气的关系,而《大学》中“格致诚正”则是我们修心可以直接去行持的功夫。看似不同,其中不变的核心就是“致良知”。这些说法,只是因为学者出现众多弊病,圣人不得已而言之的药方,亦是圣贤借时宣于后世良知真学。但后世学者却因此陷入文字辩驳之中,词句之间,牵强附会,欲较圣人之高下,令真学问蒙蔽于纷纭说辞之间。欲明圣贤学问,还是须回到心体上来体察。阳明先生道出当今学者之弊病,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和警戒。
1 为什么说看一个人可以暂不看他的行为?
2 有些研究各教经典的人,一开始方向就错在哪里?
《答聂文蔚》
(三)
若时时刻刻就自心上“集义”,则良知之体洞然明白,自然是是非非纤毫莫遁,又焉有“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之弊乎? 孟子“集义”、“养气”之说,固大有功于后学,然亦是因病立方,说得大段,不若《大学》“格、致、诚、正”之功,尤极精一简易,为彻上彻下,万世无弊者也。
圣贤论学,多是随时就事,虽言若人殊,而要其工夫头脑,若合符节。缘天地之间,原只有此性,只有此理,只有此良知,只有此一件事耳。故凡就古人论学处说工夫,更不必搀和兼搭而说,自然无不吻合贯通者,才须搀和兼搭而说,即是自己功夫未明彻也。近时有谓“集义”之功,必须兼搭个“致良知”而后备者,则是“集义”之功尚未了彻也;“集义”之功尚未了彻,适足以为“致良知”之累而已矣。谓“致良知”之功,必须兼搭一个“勿忘、勿助”而后明者,则是“致良知”之功尚未了彻也;“致良知”之功尚未了彻,适足以为“勿忘、勿助”之累而已矣。若此者,皆是就文义上解释牵附,以求混融湊泊,而不曾就自己实工夫上体验,是以论之愈精,而去之愈远。
“为什么我们劝人家说常常去做志工啊,常常去帮助别人,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啊,这些事情如果是发自内心的时候,我们渐渐就会恢复我们心的本体的,这个心中的那一份慈悲,那一份仁爱,那一份祥和。”
“集义实际上不是集外在帮助人的行为,而是在帮助人之前内在有一种刚正的、为人好的心、去帮助人的心,是在收集这个东西。”
“集义是复我们心之本体,复其心之本体。心的本体里面是本性俱足,本性俱足就是有一种为人好的心,为人好的心就会去帮助人,帮助人的时候从外在的行为来说叫做义。”
瞎扯淡,大陆怎么会说上帝
桓公读书于堂上,轮扁斫轮于堂下,释椎凿而上,问桓公曰:“敢问,公之所读者何言邪?”公曰:“圣人之言也。”曰:“圣人在乎?”公曰:“已死矣。”曰:“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魄已夫!”桓公曰:“寡人读书,轮人安得议乎!有说则可,无说则死。” 轮扁曰:“臣也以臣之事观之。斫轮,徐则甘而不固,疾则苦而不入,不徐不疾,得之于手而应于心,口不能言,有数存焉于其间。臣不能以喻臣之子,臣之子亦不能受之于臣,是以行年七十而老斫轮。古之人与其不可传也死矣,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魄已夫!” 《庄子·天道》 【注释】
感恩!20210318
经典
感恩讲师
时时刻刻在自心上集义,成人成己,自然良知充满,心体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