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Hardwood Groves

In Hardwood Groves

The same leaves over and over again!
They fall from giving shade above
To make one texture of faded brown
And fit the earth like a leather glove.

Before the leaves can mount again
To fill the trees with another shade,
They must go down past things coming up.
They must go down into the dark decayed.

They must be pierced by flowers and put
Beneath the feet of dancing flowers.
However it is in some other world
I know that this is way in ours.

配乐：《Cobalt Moon》(日本当代著名小提琴家川井郁子演奏)

在阔叶林中
曹明伦译

片片相同的树叶一层复一层!
枯叶向下飘落从头顶的浓荫，
为大地披上一件褪色的金衣，
仿佛皮革制就那样完全合身。

在新叶又攀上那些枝桠之前，
在绿叶又遮掩那些树干之前，
枯叶得飘落，飘过土中籽实，
枯叶得飘落，落进腐朽黑暗。

腐叶定将被抽芽的花茎顶穿
定将被埋在翩跹的野花下面。
虽說这事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但我知人类世界已如此这般。


硬木林
徐家祯译

同样的树叶一批又一批，
从上面的树冠往下掉，
变成褪色的棕褐色，
像给大地戴上皮手套。

树叶重新长出来，
形成新树荫之前，
定会经过向上的花草往下落，
定会掉进黑暗的土中再腐烂。

落叶定会被花儿刺穿，
自己却在起舞的花朵下垫铺。
但是，只有在另一世界，
我才明白这也是我们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