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之王》虽然表面上名为“喜剧”,但内容却极度悲伤,颇与歌词想表达的戏剧人生切合,于是起名于此。而这首歌也描写了《人生如戏》的感慨,述说现实人生所遭遇到的事,有时甚至还比戏剧夸张,以夸张笔法描写小人物的情绪与思想,竟也几分贴近真实世界。歌词最后的“我伤得断肠,我哭得夸张,只为了红几年。”也是对身处行业的解嘲,让人瞬间顿悟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戏。
在《小城故事》中,邓丽君的音域明显收窄、音质更为纯净、音色美如彩虹般的酡红,塑造出一种既古典又现代的婉约形象。歌曲甜美中有些忧郁、温柔中蕴含着活力,充溢着摄人的魅力。《小城故事》同时也寄予了天国邓丽君对人间的最后一次回望。
悬念迭生
根据谭霈生的界定,所谓悬念,指人们对文艺作品中人物命运和情节发展变化的一种期待心情,这里指一种叙事策略。说书艺人从自身利益角度考虑,更常运用这一手法。在说唱文学尤其是评话中,悬念又称“扣子”“关子”“柁子”,它是书中故事情节发展到关键之处,中止叙述,故意打结,将某些人物的命运和某些情节暂时悬挂起来。著名评书表演家连阔如先生曾说:“说评书的没有皮茄键小扣, 吸不住座儿,燃巧没有碎扣儿,拉不住座儿,没有大扣,收不住回头再听的座儿,没有大柁子就不能吸住听五六天的书座儿。”
《三侠五义》大量使用悬念的手法,造成了情节的迂曲、变幻、起伏。随着情节的展开,作者不断地制造悬念,而小说也就在这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悬念中吸引着读者不停地看下去。
悬念的产生和解决是由前后相关的一系列事件构成的,在作品中,这些事件往往是接连叙述的;但也有突然中断另叙他事,等到适当时候再接着前事讲述的。毛宗岗《演〈三国志〉法》称之为“横云断岭”,金圣叹《读第五才子书法》称之为“横云断山”法,这种叙事方法推迟了悬念的解决进程,更长时间地调动着读者的阅读兴趣,它在《三侠五义》等书中得到较好的运用。
诙谐幽默
诙谐,又称滑稽,从字面上解释,就是玩笑、逗纳念乐。在作品中,作为一种文学风格,诙谐表现为语言的风趣和令人轻松可乐的喜剧性情景、场面等。诙谐产生的原因往往是现象与本质、目的与结局的错位,其主要目的是尽量形成一种与庄重相对应的喜剧美,使单纯的诙谐性语言或单纯的诙谐性形象可为作品增添笑料,活跃气氛。
鲁迅认为《三侠五义》“独生写草野豪杰,辄奕奕有神,间或衬以世态,杂以诙谐,亦每令莽夫分外生色”。在《三侠五义》中,作者对语言有诸多有别于通行语的奇特的方言俗语,让人忍俊不禁;对作品中人物的外在形象的描写,不论是正面人物还是反面人物,无不体现着作者鲜明的爱憎感情,给读者一种愉悦感。 问竹主人在《忠烈侠义传序》中评价《三侠五义》说:“真是善人必获福报,恶人总有祸临;邪者定遭凶殃,正者终逢吉庇。昭彰不爽,报应分明。使读者有拍案称快之乐,无废书长叹之时。”因果报应思想不值称道,但“恶人”“邪者”必定遭殃,无疑体现了作者嫉恶如仇除恶勿尽的良好愿望,也是作品呈现喜剧色彩的思想根源。
《三侠五义》中的公案故事多是因财色而引起的刑事案件。作案者手段的残忍,受害者的痛苦和冤屈,往往能激起读者的悲惨情绪。但经过作者的加工、描述,作品诙谐的喜剧色彩由恶人受捉弄的场面传达出来,恶人不仅受英雄捉弄,有时也自作自受。恶人的行动动机和结果之间的矛盾,促成了喜剧情节的产生。作者喜剧意识的渗透和参与使一些本带有悲剧意味的情节或场面也染上了喜剧色彩,悲剧气氛大大减弱,作品呈现出诙谐、轻松的格调。 小说弘扬人间正气,把侠客义士的除暴安良行为与保护清官、协助清官断案完美的结合起来,表现了宣扬忠义、维护社会秩序、为国为民的思想。
侠客们协助清官与邪恶势力对立,仗义除暴、为民申冤,这些都反映了基层人民群众的思想和愿望,明确表达了人们对清明政治的要求和对是非善恶的态度,具有深刻的意义和认识价值。 俞樾评此书:“闲中着色,精神百倍。如此笔墨,方许作平话小说,如此平话小说,方算得天地间另是一种笔墨。”
鲁迅在分析《三侠五义》出现的时代背景时说: “值世间方饱于妖异之说, 脂粉之谈,而此遂以粗豪脱略见长,于说部中露头角也”,“比清乾隆中, 《红楼梦》盛行,遂夺《三国》之席, 而尤见称于文人。惟细民所嗜,则在《三国》《水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