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企鹅欧洲史”第五部:《企鹅欧洲史·基督教欧洲的巨变:1517—1648》
中世纪时,居住在西欧的人们普遍认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基督教的大同世界里,那是一个信仰共同体,一个关于欧洲团结的伟大规划,发展的时间超越千年。然而,在仅仅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它烟消云散,只留下了一点迷梦,取而代之的,是新诞生的地理实体“欧洲”。
1517年,马丁·路德向罗马天主教会宣战,统一表象下的不安分因素爆发出来,将欧洲搅得天翻地覆。教义冲突取代了共同信仰,基督教共和国斗得你死我活,王朝战争和军事变革从根本上改变了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人们发现了新科学,发现了新世界,也重新发现了欧洲。
1648年之后,统一基督教世界的理念已土崩瓦解,欧洲成了一个地理形状,一张可以显示裂痕的地图,一种划分政治、经济和社会碎片的方式。在失序、混乱与重建中,近代欧洲渐渐成形。
石一宁老年中文自修大学第三季历史 3.3高明-企鹅欧洲史5-企鹅欧洲史·基督教欧洲的巨变:1517—1648-72讲-139 2020-1-20~ 总序、导读、引言 第一章 西方基督教世界的瓦解1-4 第二章 人口补充1-3 第三章 城市与乡村1-4 第四章 贸易与财富1-3 第五章 贵族的追求1–3
于是,像波兰的情 况一样,许多匈牙利贵族逐渐失去了所有土地,从某一时 刻起变成了雇佣兵、商人、手艺人,或是给别的贵族做仆 人。匈牙利没有降低身份法令(规定有贵族身份的人不得 从事某些“卑贱”工作的法律),许多贵族最后以务农为 生,跟他们的农民邻居一样连签名也不会。随着拥有的土 地和经济资本逐渐衰落,这些小贵族变得越发强烈地在乎 他们的文化资本。他们住在由枝条建造、茅草铺顶的陋室 里,沉迷于战功赫赫的历史神话(他们相信自己的祖先是 马扎尔人、萨尔马提亚人、罗斯人),总是用狐疑的眼光 看待外部世界。
贵族的数量 NOBLE FORTUNES
法国王室官职的一大好处就是它不 受地产习惯法的管辖,在法律上被视为“动产”(movable goods)。因此官职可以被当作嫁妆或贷款的担保金,或 者被用来偿还债务,或者送给无权继承遗产的幼子让他心 里感到平衡。除此之外,如果一个人可以证明他的家族连 续三代都是享受免税权的贵族,那么他的直接税豁免权就 可以成为世袭特权。一个新生的统治集团正在冉冉升起, 这群人能言善辩,口才了得,17世纪早期他们有时被称 作“穿袍贵族”(nobility of the robe),这个称呼来源于法 官和官员身着的长袍。
贵族生活 LIVING NOBLY
读的真好,谢谢主播老师!
这样的情节不是一出黑 色喜剧,而是一篇社会评论。在科西嘉西南部,少数几个 封建贵族牢牢掌握着代表热那亚共和国向农民抽税的权 利。得益于距离权力中心遥远而独立的地理位置,他们对 手下农民的权力无比强大。博齐( Bozzi ) 、多纳诺 (d’Ornano)和伊斯特里亚(Istria)三个家族的农场筑有 防御工事,他们与当地人争执不休,偷当地人的羊,尽一 切可能从当地人身上榨钱。热那亚共和国对此一直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直到1615年5月,农民一把火烧了博齐府, 对博齐家族上上下下展开了屠杀。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贵族不可避免地会走向 家业衰败,这会造成一种荣誉与财富不相称的情况。”福 斯塔夫(Falstaff)和堂吉诃德在舞台与书本上是喜剧角 色,某种程度上说明贵族是可以嘲弄的对象。在洛佩·德· 维加(Lope de Vega)1612年至1614年创作的戏剧《羊泉 村》(Fuenteovejuna)中,同名村庄(现在叫作Fuente Obejuna)激愤的村民为了报复当地领主费尔南·戈麦斯·德· 古斯曼(Fernán Gómez de Guzmán)——他还是卡拉特拉 瓦骑士团(Order of Calatrava)的一名队长(comendador mayor)——的压迫而杀死了他。
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