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关系
在儿童中期,同伴社会成为发展中越来越重要的关系。正式的学校教育让儿童接触到许多方面不同的同龄人,包括成绩、种族、宗教、兴趣和人格等。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同伴接触导致观点采择和对自我与他人的理解。这些发展反过来又增强了同伴交往,使得同伴交往在整个学龄期变得更加亲社会。随着变化的发生,攻击性减少,而躯体攻击减少得最多。我们将看到,其他类型的攻击随着学龄儿童形成同伴团体以及区分“局内人”和“局外人”而继续存在。
这个主题下分为以下内容:同伴团体、友谊、同伴接纳、欺负者和他们的受害者。
同伴团体
观察一下操场上、社区内的儿童,就会注意到儿童常常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这种集体组织随着年龄发生相当大的变化。到了儿童中期末,儿童表现出强烈的团体归属欲望。他们形成同伴团体,该集体形成独特的价值和行为标准,以及领导者和追随者的社会结构。同伴团体的组织基础是性别、种族、声望的接近性(在同一个班级)和相似性。
对这些团体进行3到6周的跟踪研究后发现,成员几乎没有变化。但对他们进行1年甚至更长时间的跟踪研究,则可以观察到重要的变化,根据儿童是否被重新安排到不同的班级中,团体内的忠诚度发生变化。对那些留下来的儿童来说,50%到70%的团体年复一年几乎是由同样的儿童组成的。
这种非正式的团体行动导致“同伴文化”,典型特点包括特殊的词汇、着装规范、在闲暇时间“闲逛”的去处。例如,乔伊和其他三名男孩组成一个俱乐部。他们课间休息、放学后聚在一起,星期六在乔伊家后院的小屋相见,穿着T恤,牛仔裤和网球鞋这样一套“制服”。这些男孩称他们自己是“帮派”,发明了秘密的握手方式,并且选乔伊被他们的领袖。他们的活动包括修缮俱乐部、买卖棒球卡、打篮球、玩电子游戏,并且同样重要的是,将不受欢迎的同伴和成人驱逐出去!
当儿童发展出这些排他性关系后,其着装和行为规范变得有更广的影响力。在学校里,发生偏离的儿童通常受到同伴的拒绝。向老师打“飞吻”、穿错衬衫或鞋子、说同学坏话、带来一个看上去很奇怪的午餐饭盒,都会招致批评的眼光和评论。这些特殊的习惯将同伴们绑在一起,创造出团体认同感。此外,通过参加同伴团体,儿童获得许多社会技巧-合作、领导、跟随以及为集体目标而忠诚。通过这些经历,儿童体会并学习社会组织。
随着社会推理其他方面的发展,儿童用复杂的方式来评价团体排除同伴的决定。多数儿童视为排外是错误的,即使他们认为自己与被排除的儿童不同。随着年龄增长,儿童越来越少地因为不同的相貌或行为来排除他某人。特别是女孩,她们认为排外是不公平的,可能是因为她们经历的比男孩多,因此对被排除的同龄人有着更强的认同感。但是,如果一名同伴采取干扰性的行为,或者缺少参与有价值团体活动(如动)的技能,从而危害到团体功能时,男孩和女孩都说排外是公平的-是一种随着年龄增长而加强的采择。
除了这些复杂的理解,同伴团体的开始还是这样一个时期,在该时期内一些“最听话的儿童的行为方式是最糟糕的”。
从三年级开始,关系攻击-讲闲话、散播谣言、拒绝等,在女孩中增多,她们(因为性别角色)期望以一种迂回的、间接的方式来表达敌意。男孩对“外群”表现出更加直接的敌意。以言辞侮辱和恶作剧形式的外在攻击在男孩的小团体中发生,包括在前院里丢卫生纸或者按下门铃就跑等,而男孩间在这些轻度反社会行为中相互提供暂时的社会支持。
不幸的是,在领导者的教唆下,同伴团体常常将敌意指向他们自己内部的成员,剔除不再“受尊敬”的儿童。这些驱逐伤害深刻,许多儿童发现新的团体联系难以建立。他们先前对外群的行为减少了他们被任何一个群体接受的机会。正如一名五年级的学生所说的:“我想他们不喜欢我的原因是我曾在一个受欢迎的团体内,我们捉弄每一个人……我过去对他们太卑鄙了”。
攻击者的被拒者常常加入有着类似想法的力量组织,彼此促发对方的敌意。与此同时,一些攻击性儿童-特别是受欢迎男孩-与受欢迎的非攻击性的同龄人联系在一起。在这些团体中,温和的儿童接受甚至支持他们的统治者-反社会伙伴的反社会行为,诸如挑起与其他团体的争斗或者欺负弱小儿童。因此,教师和学生顾问必须瞄准反社会和混合同伴团体,以减少同伴攻击。
学龄儿童的团体归属欲望还可以通过正式的团体关系得到满足,例如,童子军活动、4-H组织、宗教青少年组织和其他协会等。成人要检查与儿童非正式同伴团体相联系的消极行为。随着儿童参与合作项目、在团队中互助,他们获得社会和道德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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