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拜登政府想通过芯片禁令,筑起小院高墙,限制中国的科技发展。
但现实表明,这根本就是个完不成的任务。美国的这个院墙,根本就是个筛子,漏洞百出,千疮百孔。
它不仅没能阻止高端芯片流入一些市场和机构,反而大幅增加了监管机构的工作量,使其疲于应对。
出现这种状况的根本原因,是美国的芯片禁令违背了技术发展的规律,违背的市场原则,违背了人性和人心。
据美国纽约时报报道,负责这些监管芯片禁令落实情况的美国工业安全局抱怨,漏洞根本监管不过来,被限制的公司只要换一个地址和公司名称再注册一家公司,就能绕过美国的芯片出口禁令,有时候这个地址就在相邻街道,非常近,甚至公司的大部分成员都是原来公司的,但这家新公司就不在芯片禁令的名单上。美国的监管部门根本跟不上公司更新的速度。
相关美国官员认为禁令是必要的,但也表示他们的执法能力已经达到极限。
分管该局的美国商务部长,也是芯片禁令的主要倡导者蕾蒙多女士,也无奈地承认,她为自己团队的工作感到骄傲,但资源有限阻碍了他们的工作。蕾蒙多也抱怨,美国工业安全局的预算只有1 . 91亿美元,还不到两架战斗机的费用。
意思是人手不够,需要监管的东西太多。雷蒙多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表示,“这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我不幻想我们会做得很完美”。
纽约时报梳理了几种绕过监管禁令的办法。
第一种就是黑市。美国的高端芯片依然可以在一些地下市场交易,而且数量并不少,有时高端芯片数量可以达到上百片,交易规模上亿美元。这些市场和参与者甚至是国际化的,一些来自香港甚至越南高端芯片,都能通过不同渠道进入地下市场,人们根本无法监管这些高端芯片的交易。
从源头上来说,销售芯片的美国公司例如英伟达、AMD和因特尔,都会官方地表示,公司没有把芯片销售给不符合要求的公司。但销售出去的芯片最终会流向哪里,这些官司显然也没有能力去监管。哪怕美国政府商务部门都做不到,更何况一家公司了。
当然了,这些公司本身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明白,这种技术限制本身是违背市场和技术规律的,因此不可能做到。但作为美国企业,他们只是遵守国家法律而已。至于这些法律有没有漏洞,他们并不是太关心。从本质上而言,他们也并不支持这些限制措施。这也不利于他们的市场利益。
美国商务部长蕾蒙多坦承,凭借其遍布全球的庞大网络,中国获得一些芯片并不奇怪。她说,尽管如此,她的机构每天都在与执法部门、情报部门和盟友合作,“以找出漏洞,以及中国如何绕过它们,并填补这些漏洞”。
由于蕾蒙多嘴硬,她也是被中国打脸次数最多的商务部长,一次次被中国芯片技术打脸。
第二种就是打擦边球。例如英伟达公司最先进的人工智能芯片A100被限制出口,为此英伟达专门给中国市场定制了功能类似但性能较低的阉割版A800芯片。这种芯片就符合出口要求,中国公司进行了大量囤积。
但美国监管部门官员表示,这种所谓阉割版芯片,性能并不比A100差很多。他举了个例子,如果高速公路限速是65,那么这种芯片就是卡着63的速度在行驶。
你说它违规了吗?它没有。你说它受到限制了吗?其实也没受到太多限制。当然,去年底,美国政府彻底禁止了这种阉割版芯片的出口。
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源,还是因为限制措施违背市场规律。前面说了,美国的芯片公司,虽然不得不遵守法律,但从心底,他们还想继续销售,否则不仅赚不到钱,而且市场空白会白白送给中国替代企业。美国芯片企业最清楚,芯片技术并非多么神奇,假以人才、投资和市场,中国企业完全能研发出来。
所以美国芯片企业愿意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仍然最大限度保持与中国市场的合作和联系。
第三种办法就是前面说到的通过新设立公司或者海外子公司规避芯片禁令。
美媒指出,这种新设立的公司,有时甚至连员工都不带换的。就是原来的公司通过裁员,让大量员工离开原公司。这些员工通过创业的形式,成立了新的公司,新公司就可以与美国芯片公司交易合作了。
而美国芯片公司的销售人员,对这些老员工都非常熟悉。大家对彼此可以说心知肚明,但只要交易是合法的,大家都愿意本着商业利益至上的原则,进行符合法律规范的合作。
这简直能把美国监管部门气吐血。
所以,如何评估美国的芯片禁令?
可以说芯片禁令彻底失败。
首先,芯片禁令声称其主要目标是防止美国高端芯片被用于所谓的军事技术开发。
然而事实上现有军事技术运用的都是常规芯片,这些中国都不需要进口。只有在开发新的最先进的军事技术,例如战斗机隐身性能、高超音速导弹等方面,需要用到人工智能和先进芯片。但这个数量并不大。根据前面的分析,这些数量的高端芯片,美国根本拦不住它们从各种途径进入军方的手里。因而这一点显然是失败的。
其次,美国芯片禁令的第二个目标,是限制中国高端芯片和人工智能的发展。这种影响也相对有限。前面说了,中国的商业企业很快囤积了一批人工智能芯片,虽然不是最先进的,但也基本够用,能管几年了。在这几年内,美国的人工智能虽然领先,但也毕竟很难实现突破性应用。
此外,中国过程的芯片技术发展程度,远远超过了外界和我们自己的预期。
近期网络上不断有消息透露,中国纯国产的光刻机和芯片技术,都在快速突破,三年内可以实现5-7纳米光刻机纯国产,今年就能实现14纳米纯国产。
这种速度是惊人的。
巧合的是,美国这次进一步收紧芯片禁令,居然没有拉上荷兰和日本,这也意味着,美国不敢再让荷兰和日本限制销售光刻机相关技术了,再限制下去,整个市场都被中国自己占领了。说明美国也看到了中国进步的迹象。
当然,拜登政府,当前正在竞选,所以即使没效果,即使对美国芯片企业不利,它也要加大力度,对中国强硬,这样才有可能捞到更多选票。
最后,美媒的报道证实了我们对局势的判断和应对,说明芯片禁令,无论从技术上、监管上、人心上、市场规律上,都是行不通的,那么这种禁令,最终终将失败。最后无论蕾蒙多还是拜登政府,都只能是死鸭子嘴硬,跟特朗普当初的贸易战一样,不了了之,虽然实际失败,但永远不敢承认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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