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女,60岁,农民。1974年6月麦收后,患尿频,尿道热痛,小腹有下坠感。在当地治疗无效,同年11月下旬来院就诊。开始以热淋论治,拟八正散合导赤散,服6剂,病情如故。疑其病重药轻,遂于上方加槐角、小蓟凉血通淋,3剂后病势不减。患者转治于西医内、外科,诊断为膀胱炎。尿检:蛋白(+),红细胞少许,白细胞(一)。用呋喃坦啶,乌洛托品、土毒家治疗,症状仍无缓解。于12月10日再次来诊。
再诊:面色咣白,神疲乏力,尿频,白昼7~8次,夜间10次左右。便时尿痛,痛苦呻吟,便后疼痛持续1~2分钟,并有怕冷,食少,喜热饮,小腹坠痛,大便干结,脉象沉短无力,舌苔薄滑等症。脉证合参,辨证为脾肾气虚,湿热下注。治宜健脾温肾,清利湿热。药用:
党参30g、炒白术10g、炮附子5g、炒山药24g、熟地12g、陈皮10g、茯苓12g、生苡仁15g、泽泻10g、龙胆草1.5g。
三诊:上方服1剂,自觉腹中气动,尿道热痛减轻。参、附已投病机,再加肉桂6g以助肾阳气化,升麻3g以举下陷之气。
四诊:上方进3剂,尿道热痛明显减轻,大便通畅,小便减为昼夜7~8次。病人愉快地说:“半年多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
上方继服3剂,另服金匮肾气丸10丸,诸症消失,饮食增加。尿检无异常。1976年6月随访,淋证再未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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