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几篇读后感

我的几篇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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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篇读后感(之二) 【编者按:十年前,当阅毕《长白山下》十四篇系列文章后,就义不容辞写下了这篇读后感。鉴于《长白山下》属原创系列文章,不能一一罗列。我从中精选部分片段作为框架,力保文章脉络完整有序。 记得当时,觉得没有理由不把它写出来。《长白山下》描述了一支特殊的连队,深入到长白山原始森林,在采伐作业中有过太多妙趣横生的青春故事。 显然,读后感属于文学专业理论内“文学评论”的一种形式。在美术界也有专门“批评家”的从业者,两者均以特殊的专业思想去分析和解读作品。这也是文学殿堂中具有特殊影响和受到读者青睐的文体。也是文学领域读与写的良性循环,更有助于读者的理解和阅读。当下,我周围能够坐下来,认真写出生活经历的人不会很多,能够写出引人入胜、回味无穷文章的更是少之又少。还好!读后感形式没有被忽略应该是非常幸运的,作者与读者有机的形成完整闭环,可谓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让文学更容易彰显人性思想的光辉。我也有理由相信,只要注明作者的原创文章平台地址,引导读者继续追读完整原文,一定会让读者不虚此行。(我会在文章最后,提供原创作品平台地址,供读者继续阅读原创文章,以飨读者)。】 《长白山下 》 ——徐恒祥(一、衣食住行) 一九七六年,国家拟在吉林省长白市红石镇建设一座水力发电站。在大坝截流之前,必须把未来淹没区域内的大小树木全部砍伐及清运干净。 由于未来淹没区的地势陡峭道路不通,砍伐清理和木材运输的难度非常大,当地的林业部门抽不出人来干。当时我们军队营建施工需要大批的木材,国家和林业部门就把这块硬骨头交给了部队。给各个部队划分了采伐清理的区域,谁伐下的木材归谁,林业局只是象征性的每立方米收取十元钱。我们所在的部队受领了这个任务。届时,我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跟着连队开赴了林海雪原的长白山。 任务下达后,军后勤部给我们配发了寒区部队才发的皮大衣、皮帽子、皮手套、皮大头鞋等寒区被装。当年十一月十七号,军伐木指挥部的领导与连队部分人员先于连队出发了。我们这次远征,是远离大部队,深入到长白山的原始森林无人区执行任务。由于去的地方是正宗的原始森林,根本没有人家,住民房是不可能的,宿营的问题就得自己解决了。军后勤部给我们从兄弟部队协调来了班用棉帐篷,是毡子的,有钢骨架,架设很方便,保暖性也很好。 1976年十二月二日下午,踏上了奔赴长白山的征途。近十多个小时车程,次日清晨,我们在桦甸车站下了火车,在县政府招待所吃的早餐。我至今还记得,主食是玉米碴子粥、油条,四个菜:木耳炒兔肉、蘑菇炖小鸡、野山厥菜拌的凉菜、辣椒炒土豆丝,外加一大锅鸡蛋汤。全连吃了一顿,司务长李自然去算账,才花了44块钱。 临到中午,我们全连分乘几辆大解放车,开始了向砍伐地区摩托化开进。车大约开了三、四个小时后,前面没有路了,我们全体下车,与军运输连的司机战友们挥手告别,沿着先遣组先前走过的小毛毛道,开始了向无人区的徒步开进。林区的天黑的早,山里的气候也让人琢磨不定。上级给我们确定的宿营地位于桦甸县境内,是只有在军用地图上才能找得到的,一条南北走向的小山沟西侧的一块平地,四周全是陡峭的高山。这地方有个俗名叫做“奶子沟”,这条沟向南汇入松花江的一条较大支流---二道江,我们就住在奶子沟和二道江的交汇点西北一侧。给我们划分的采伐作业区域,位于隔江相望的抚松县境内。也就是说,我们是驻扎在桦甸县,采伐在抚松县。 全连按照两个班住一顶帐篷划分,我所在的指挥班与司机班分在同一顶帐篷里。帐篷里南北两排地铺已经铺好了,说是地铺,其实就是在雪地上直接并上一排碗口粗的木杠子,上面铺一层山上砍来的蒿子杆和山草,再上面就是后勤部给我们特殊配发的黑毛毡。打开背包铺上被褥,安营扎寨就算完成了(略)。 (十三、胜利凯旋)一九七八年初,连队的伐木施工任务即将结束前,为了使连队尽快适应和完成返营后的全训任务,连队派我们六名骨干提前返回营房参加上级举办的班长骨干集训队。 我们返营报到后,全身心的投入紧张的集训生活,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训练,半月的集训,全部顺利通过集训结业考核,圆满的完成任务。集训结束第二天,我们6人登车返回连队。到达泉阳为翌日凌晨,得知连队已经全部撤出奶子沟,正在泉阳铁路专运线组织最后的装车,将最后一批木材发回部队。 当天下午,就接到回撤任务。指导员严肃的向大家讲明,临走之前一定要严格检查群众纪律,重点是检查有无欠账未还,有无借群众的东西未还,是否有损坏等问题。还要求各班必须将环境卫生彻底清理一遍,做到人走院子光,不遗留任何问题。 返营前夜,王指导员集合全连点名,充满激情的对同志们说:“同志们,经过全连官兵的艰苦努力连续奋战,到此时此刻,我们可以骄傲的说,我连已经圆满的完成了军里赋予我们的赴长白山林区的伐木任务,将在今夜班师回营。我要求大家,从踏上返程的时候开始,就要以饱满的热情,振奋的精神状态,拿出打胜仗凯旋归来的样子走好这一程,以一个崭新的姿态出现在部队首长和兄弟连队的面前!”当天夜里全连官兵换上了两个冬季从没穿过的整洁冬装,严格按照条令规范,静悄悄的打好了背包,静悄悄的走出了驻地,静悄悄的撤离了泉阳镇,静悄悄的告别了长白山,在泉阳镇百姓的沉睡中静悄悄的登上了返回的列车。列车启动的时刻,我们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阔别16个月的山林,盈泪向窗外夜暗的群山暗语:再见了长白山!大家不约而同的举起右手致以庄严的军礼!久久的没有礼毕。约二十个小时,当到达锦州火车站的时候,团首长已经带着汽车连的几台大解放等在站外,指导员急步上前握住首长的手,激动的说:“首长,高机连的全体弟兄,一个不少的回来了!”全连登车驶向营房,在距营门还有一里多路的地方,已经能听到营区内的欢迎锣鼓声。全连下车背好各自的背包装具枪支,迅速列队,精神抖擞,高唱战歌,整齐豪迈的向营房大门走去!歌声响起:“军旗在阳光下放光辉,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军队……” 回到营房后,连队先是对长白山林区工作做了详细的总结。同时,迅速从施工生产状态转入紧张的全训状态,从严格一日生活制度,从严从难要求,人人都要在一日生活中注重养成,严格按照三大条令规范自己的行动举止。记得,在一次全团歌咏比赛中,我们圆满的唱完两首参赛歌曲,最后全连充满激情的声高喊了一声林区号子:“顺 山 倒 ”!受到在场的官兵热烈掌声。(十四、再赴长白山一一后记 ) 一九八七年四月底,我时任政治部秘书,随首长赴吉林省长白市考察一个国防工程施工项目,得以有了再上长白山的机会。我们是四月三十日出发,一路沿抚顺、新宾、通化,到达浑江市(即今天的白山市)。第二天是五一节,我们向长白县进发。五月的气侯,大地己经返青。驱车途中经过了泉阳镇和泉阳林业局的几个林场,再次回到阔别十年的林区,看到车外那既熟悉又显陌生的景色,心中顿生王维诗句:“近乡情怯”。此刻既有对再入久别之地的渴盼,又突然感到心中有些慌乱。我让司机特意绕了一个弯,走泉阳镇方向。 远远眺望着山下林业局储木场的“楞垛”、我们抬小杠装火车的铁道线、阳光下泛着金光蜿蜒流淌的泉阳河。 啊!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眼前浮现着当年的劳动情景。当车爬上一个山岗,我们下车方便和小休片刻。我深情的眺望远处的山坳,运足力气向着山谷高声吼出:“顺--山--倒……”。号子一出口,前方也重复了回音:“顺 山 倒……。此刻,我已是双膝跪地泪流满面。似乎觉得回音里是我们老连队集体的合声…… 顺山倒…… 读《长白山下》有感 《长白山下》属于系列文章,第一篇刚在战友微信群发表,就迎来无数好评。作为《长白山下》作者的同乡,能不为之欣然吗! 文章作者以每天刊发一篇的速度,没有贻误一天。岂知?台下无数战友翘首期盼的呼声,迫使作者披星戴月,欣然疾书。字里行间,沁满过泪水,沾湿过朝霞,凭着超强的记忆和饱满的激情,追溯四十年前魂牵梦萦的长白山深处…… 《长白山下》的标题,比较明确地定位了地域与主题。题材属于纪实性叙事文章。作者系在军队服役约三十年的军休干部,非专业作家。作者似乎进入了怀旧年龄,心中仍然觉得长白山就像一个强大的磁场,在怀旧心理的支配下,毅然抄起命笔,决定把对青春的眷恋,转化为文学载体。岂知情到深处怎能信马由缰,不光是自己收不住,更多地是读者不让他停,就这样一气儿写下了十四篇章节。文章开篇,就奠定了全文的抒情叙事基调。说它是重情重义的回忆录,不如说是一首难忘的赞歌。作者用心叙事的初衷,缘由对青春的不舍与难忘。无疑是作者最难忘的亲历,带着对春光的缅怀,用文学形式郑重的向青春致敬。于是,《长白山下》开始渐入佳境,作者对日渐远去的青春,自觉强化了保鲜意识,通篇承载了太多的真情实感。即使全文结束后,读者们还是甜嘴巴舌,意犹未尽。许多读者的思绪依然久久地倾恋着那座可爱的《长白山下》。 读毕《长白山下》,首先陶冶了我的心智,那一幕幕激情燃烧的岁月,也势必激荡着读者的心灵。其中十四个叙事章节,步步贴切,事事记胜,在叙事中抒情,在言志中忘我,两者密切融合,把这支连队集体主义精神再现读者。作者运用鲜活的纪实手法,还原了长白山那神秘幽邃、人迹罕至的原始环境,叙述出战士们林区工作和生活的曼妙轶事,增强了文章的艺术感染力。这些记录青春活泼的场面,我觉得仅仅是热闹的花絮,文章真正可赞可叹之处,俨然是军队这座大熔炉,将五湖四海的战友融创出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坚强品格和意志。虽然时间过去了四十年,但是作者通过《长白山下》,又在感召曾经的战友们继续永葆青春,不辱使命。由此,文章的思想境界得以充分升华。值得强调的是整个作品的历史背景,是军人不在练兵场,也不在军营,而是执行特殊的长白山原始森林伐木任务,担当了伐木工人。那时,正处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整个连队深入无人区,人迹罕至,与世隔绝;不可能规避极端艰苦、孤寞、从事超强体力的生存环境。正是这些军人以苦为乐,克服困难,经历了一桩桩有惊、有趣、有险、有情的准原始生活故事,体验常人想象不到的林区工况。其中,许多情景的描写与展示,是作者妙用平实与乐观的笔触,把战士的情怀与自然景致写的妙趣横生,生动怡人。让未亲历过的读者看的“垂涎三尺”。有的读者还跃跃欲试想去体验文中生活,似乎把《长白山下》看成是一部森林历险记。还有的读者说有点像美国上世纪经典《瓦尔登湖》散文集。 显而易见,作者既是叙事者,也是故事的行为人。特别地年代,特殊地视角更容易还原这个连队执行特殊任务的情景。作者注重细节的描述,强迫自己最大限度表达生活真实的同时,更注重感悟内心真实以及人性的真实。在这个特殊的大山深处,军人的吃苦耐劳与乐观无畏精神得到了深度地挖掘与弘扬。当下,中国文学文艺方兴未艾,军人一直是具有文学特色的板块。 既然是写作,就属于文学思想范畴。虽说,有些不是为写景而写景,但总要通过长白山下的经历抒发人性感情,思念曾经的战友。此时,我突然觉得这个连队(高射机枪连)虽然在1985年减编已退出了解放军序列,但这个连队因为有了作者的存在,高机连的精神面貌毅然得到展示与弘扬,这不能不说是作者的功劳。 我们在阅读叙事性文学作品时,通常会潜意识地询问:谁在叙说?你看到了什么?你想说什么……? 一般来说,写作目的是观察生活,反映生活。观察分为“局限与全景”两种视角。作者更多地采用局限性视角来叙述亲身经历与体验的清晰故事,一个章节,一种立意。我犹为喜欢《绿海孤岛》的篇章。用作者的话说:“通篇十四个章回,都属于自己的现场经历,只是《绿海孤岛》这篇是用第三人称书写的,是文排长(朝族)等战友后来描述的。” 其实,叙事中的视角转换,这对专业作者是必须应用的技巧和常识,对于初涉大篇幅的业余作者,就是要从客观实践到主观内涵,从局部到全局的延展与拓宽,完全按照客观规律叙事,有时会遭遇叙事生涩,位置隔亥。若通过用他人之口,完全可以获得叙事的接续与发展,从而达到“时序事件”与“理解事件”在作品中的虚实兼顾,产生不同的审美效果,这必是超越客观逻辑性的个性气质,非常容易呈现灵魂深层的饱满与唯妙。 生活也是如此,人生所有的意义与活力以及美感的建立和责任的担当,都是在不堪艰苦处境中,不改乐观进取的胸怀。作者能在四十年后,将曾经大山里的故事跃然纸上,应该就是文学借助了春春的力量。真是“再遥远的青春都永远近在咫尺。”唯有值得人们记叙的事件和文字,才是真正意义和最长效的文学之美。 《长白山下》文章,我没通过作者同意,就转到我们单位《文化天地》专栏,并迅速迎来了各种反馈:一是孰促急着想看下一篇;二是建议改编成电视剧;三是设想能有与作者交流座谈的机会;四是期待组织大家再赴长白山下等等。这些不同反响,无疑是被文章的故事所感动,被北国林海雪原的清纯所向往,还有更多地是让我转达对作者的敬意。真没有想到,一部叙事性连载文章,“搅得周天寒彻,寰球同此凉热。” 其中,有一个文友回贴:“我已很久没有被文学所感动了。”我觉得,向文学要感动是一个很正常的诉求,是倡导全民读书的良性需求,实属正当理由,无庸置疑。 当下一些什么名人明星的文字,着实更像一次性物件,用过就扔,谈何纪念。人生在世,活得就是一份人情事理。凡是现代社会具有的就是文学也应该具有的。言为志,心为情。文学艺术是介于认识与意识之间的特殊情感的领域,好的作品,首先应该具备表现和表达内心情感的能力。由此,只有事件与情感结成彼此忘年的整合体,情感就有理由成为文学最不可或缺的思想价值。既然,文学作为思想与精神的载体,它可以是无边界的,但不应该是白开水一壶。写作就是人文情怀努力抵达彼岸的过程,文学有责任积极去表现真善美的质地,而且一定会以最情感化方式去表达。 通常,在强调情感是文学之魂时,更需补充的是:特殊性和典型事件是文学感动的真正理由。因为,情感是人类思想的归宿,难忘和珍藏必然是灵魂深处皈依,回忆可谓是弥足珍贵的备份。 对于过来人而言,真是到了怀旧的份上,却永远忘不掉银装素裹的长白山,那朔风的味道,湖水的清甜、还有远山的呼喚……特别的付出,特殊的历练。收获了大自然满满的馈赠。每每回忆起青春韶华,好似长白山又把青春归还给我们战友,邀请我们再一次相聚在长白山脚下。 对了,还有年轻的读者,一路读下来显得非常冲动,有说像历险记,有说是山区深度旅游的文字向导。是啊!这些情节真容易使读者“悟入歧途”,难以自拔…… 其实,读者看到的大山深处的趣闻逸事,仅仅是一个小小侧面,真正要深入山林,正常人三天都过不去。 美国作家《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在文中曾感慨:“我并不比瓦尔登湖更寂寞,我要问这孤独的湖有谁来做伴?这里的一切都是寂寞的,包括上帝都是孤独的,只有魔鬼不寂寞……”。我们由此可以判断,梭罗是亲历了孤独痛苦的当事人,只是“此中有真意,欲辨而忘言。” 除此之外,作者还是有多年从事政工的文字功底,能够自如地兼顾“以情叙事,情为境主”的专业手法,使作品引人入胜,妙趣横生,情真意切,让这篇《长白山下》在新的历史时代中,让军人的称号得到了升腾和拓展。 我最喜欢《再回长白山》后记。在接近尾声时转换为全景视角,以点带面,回到主旋,特别用心灵抒发对故地的怀念。十年后,有机会再次接近“奶子沟”时,心情会是什么样? 作者再次距离那片山林愈来愈近,我能感觉到作者身足未到,情以开弓,盈泪心湿。远观山色郁翠青色,水木清华;近处湖水碧波清流,柔美如故。山不转水转,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时序更换,情由境升,是幻非幻,万法皆然。 作者用了一句古人的诗句“近乡情怯”,道出了一种内心的复杂。我理解是一种情的颤抖,是一种心底揣测,是即将打开的心门悸动…… 我不再评论文章人物塑造是否鲜明,语言是否性格化与戏剧化。单凭作者的真挚与激情就已经达到了新的艺术层面了。我认为有读者,有共鸣,有互动,有热泪,有一嗓子:“顺 山 倒 ”就已经足够了。一嗓子:顺山倒......向着远山一掷,裂情之音,群山共鸣。这是心灵的呼唤,是致敬青春的咏叹,是对“奶子沟”精神综合概观,也像是长白山培养的一位时代的歌手…… 文章最后,作者忘情的一拜,绝非平凡仪式,却是代表曾经的军人,向大自然深深地膜拜和敬仰。 《长白山下》这篇文学作品,也自然成为致敬青春最好的礼物。 向文学致敬! 军礼!我的战友们。 (写于沈阳2017.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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