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来自塞尔维亚的29岁行为艺术家玛丽娜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当道具,创作一个名叫《韵律0》的作品。为了让表演效果更加逼真,马丽娜在位于意大利那不勒斯的活动现场,为前来观看表演的观众,准备了包括鞭子、剪刀、铁链、灌肠器和左轮枪等合计72件杀伤性极强的器具。而玛丽娜则在表演开始之前,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剂,至少可以让她在6个小时左右无法动弹,这也为表演增加了很大的危险系数。参与者可以任意选择其中一件或多件器具,不受任何约束地摆弄玛丽娜的身体。而被麻醉的玛丽娜则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参与者施暴,并默默地忍受着屈辱。玛丽娜创作《韵律0》的初衷很简单,即通过这种行为艺术表演的方式,去激发人性中的魔鬼,继而去试探人性的底线。但这次表演的结果却令玛丽娜不寒而栗,她真的还是太年轻了,在没有完全了解人性的黑暗时,就贸然地将自己交给一个又一个陌生人,而他们接下来的行为,简直震碎了三观。当时,玛丽娜已经陷入麻醉状态,无论参与者如何摆弄她的身体,她都无法进行反抗。正因如此,才助长了参与者们的嚣张气焰。表演刚开始的时候,参与者因为害羞心理和胆怯,并没有做出太过激的举动。很多人只是绕着玛丽娜来回走,反复观察她的表情变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人们在发现玛丽娜的确无法动弹之时,胆子也开始慢慢变大了。有人开始用口红和画笔,在玛丽娜的皮肤上反复涂抹。当参与者发现玛丽娜除了眼睛能动之外,身体其他部分都无法动弹之时,便从最初的试探逐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有人拿起剪刀将玛丽娜的衣服剪碎,而这个举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让后继者的行为变得越来越疯狂。一些参与者甚至拿着浑身是刺的玫瑰花,用花刺去扎玛丽娜的肚子,并用十分狠毒的目光盯着玛丽娜的眼睛,似乎十分享受这种肆意施暴的快感。接下来的参与者们变得越来越过分,有一个人居然拿起一把匕首,在玛丽娜的皮肤上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瞬间流淌出来,但玛丽娜却只能默默忍受着痛苦。就在玛丽娜被伤害之时,围观的群众却突然躁动了起来,他们似乎都在跃跃欲试,想要成为下一个施暴者。人群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邪魅的笑容,似乎将玛丽娜当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猎物。人们的情绪越高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玛丽娜就越痛苦。即便她早已下定了为艺术献身的决心,但当她真切地体会到了人性的黑暗时,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决定是多么愚蠢。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玛丽娜犹如坠入了人间地狱,她似乎变成了观众们取乐和发泄的工具。一波又一波的伤害此起彼伏,玛丽娜的精神和肉体,都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很快人们彻底释放出了躯体中的魔鬼,直到有一个疯狂的人拿起上了膛的左轮手枪,并对准玛丽娜的头部时,这也彻底将行为艺术作品《韵律0》,推上了一个新的高潮。彼时,躺在那里无法动弹的马丽娜,眼中默默地流出了泪水。或许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疯狂和大胆,在此时时刻都显得那么无知和可笑。当玛丽娜彻底看清人性之时,或许才真正明白了千万不要考验人性,更不要试图给人性中的恶寻找一个宣泄口,因为它根本不堪一击。在经历了长达6小时的麻醉之后,玛丽娜终于苏醒过来。对她而言这6个小时,简直就是人生中最黑暗的片段,恐怕一辈子都不愿意提及。早在《韵律0》开场前,她曾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承担一切责任,你们甚至可以杀掉我。”但在经历了至暗时刻之后,玛丽娜的身体早已伤痕累累,精神和内心也遭受到了重创。没有人能理解艺术家的内心世界,有人认为玛丽娜创作的《韵律0》,其实是在向另一位行为艺术大师小野洋子致敬,因为《韵律0》简直和她创作的《切片》如出一辙。
人性的黑暗,千万不要考验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