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在津县,有一位乐善好施的李员外。每逢灾荒,在隔壁卫员外的府门紧闭的时候,李员外都会散出许多的银两,来接济灾民。
早年丧父,在津县百姓的帮衬下长大的李员外,从来没敢忘却津县百姓对他的恩情。
所以,当这日卫员外找到李员外,商量要提高津县百药堂的各种费用时,李员外就斩钉截铁的道:“卫富贵,我告诉你,只要我李一还活着,那么百药堂的各种费用,就永远是老百姓用得起的那个价!”
“你知道你这样,会让我们损失多少银两吗!”卫员外道。
李员外知道,哪怕他把百药堂的各种费用提高一点,他都可以多赚很多的银两。
但李员外更知道,当初,他自费开设百药堂的初衷,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津县的老百姓们,能看得起病,吃得起药。
“卫富贵,虽然你也给百药堂投了些银两。但百药堂终归还是我的!”李员外道。
“好,李一,你以后可别哭着来求我!”
卫员外撂下狠话后,就拂袖而去。
卫员外前脚刚出了李府,后脚就有一个矮光头,急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斜眼瞥见矮光头后,卫员外道:“矮骡子,你能治治那倔骡子李一吗?”
“不能。”
“不能?”
走到一个拐角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卫员外一巴掌,就把矮光头给扇飞在地,且道:“矮骡子,你别忘了,你爹还是我出银子给葬的!”
“老爷,不是我不想给您出力,只是那李员外是本地龙王庙的庙祝,我的方术,伤不了他。”矮光头道。
“矮骡子,李一不是有个老娘吗?她,你总该可以出力折磨一番了吧?”卫员外恶毒的道。
但出乎卫员外意料的是,矮光头还是摇头说了不能。这可把卫员外气得,直接一脚踹在了矮光头的身上。
“废物!”卫员外骂道。
矮光头没有说什么,只是擦掉了嘴角的血丝,然后默默的起身,跟上了卫员外。
正午,处理完了账目的李员外,就亲自去把母亲张老太,给请来吃了午饭。
但在吃午饭的时候,李员外却明显的感受到了张老太低落的情绪。饭后,李员外拉过张老太最宠爱的丫鬟二喜一问,才知道,张老太是想她那早已死去的丈夫了。
李员外的父亲早在李员外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就只有母亲陪在身边的李员外,对他的这位父亲,除了恨,还是恨。
在挥退丫鬟二喜后,李员外忽然想到,再过几天,就是他那早死父亲的祭日。
李员外对他那早死的父亲,恨归恨,但每年到了父亲祭日的时候,李员外都会带上母亲去给父亲扫墓。
“老爷,偷药材的贼,让我们给抓住了!”一个下人,跑过来对李员外说道。
“快领我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偷了我的药材!”
从小就没了父亲的李员外,当过木匠,也当过兽医,还当过杀猪匠。但真正让李员外成就一番事业的,是倒卖药材。
因为对药材和医术比较熟悉,所以李员外才会在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后,自费开了那家常常让他亏损银子的百药堂。
从创立至今,百药堂已经开了有两年。在这两年间,百药堂一直没什么大事发生。
但就在最近几天,百药堂的伙计们却频频发现,百药堂库存里的那些药材,总会莫名其妙的少一些。
李员外在知道这件事后,就亲自去百药堂存药材的仓库里守了一夜。
那一晚的前半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就在后半夜,李员外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个顶着一双发光眼睛的小东西,遛进了存药材的仓库里。
仓库里很黑,李员外本想点个灯,好瞧清那个小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李员外才刚站起来,就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那个小东西很谨慎,它在听见了李员外弄出的响动后,就飞也似的逃走了。
那一夜之后,李员外就增加了对存放药材仓库的看守人员。
除此之外,李员外还在仓库里设下了天罗地网。只要那个小东西还敢进到仓库里去,李员外就敢保证让那个小东西有去无回。
被下人领去,看见了他们抓住的那个贼后,李员外道:“你为什么要偷我的药材?”
“冤枉啊,老爷,我是被一个畜牲给陷害的!”那个被捆绑跪地的年轻男子哭喊道。
“说来听听。”李员外道。
“唉,老爷,是有个畜牲偷了我的一个东西,让我给发现了,我就去追它。谁知,我追着追着,就被那畜牲引到您的仓库里,让您的这些下人们把我给逮住了!”男子道。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一个下人道。
闯荡江湖多年,李员外自然知道,一个陌生人的话,只能信三分。所以在那个男子喊冤的时候,李员外就让下人去仓库里清点的药材了。
“搜一下他的身。”李员外道。
一个看不惯男子哭哭啼啼做派的下人,立即上前,对男子进行了搜身,但那个下人什么也没搜出来。
“放他走吧。”李员外道。
下人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们还是给年轻男子松了绑。
脱去了束缚的男子,对着下人们,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挑衅意味十足。
但对着李员外,男子却是恭恭敬敬的道:“老爷,我看你面犯小人,最近要多加小心。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去津县的那家最大的酒楼找我,我叫赵斌。”
“好,如果我有需要,就去找你。”李员外道。
男子走后,一个下人道:“老爷,您就这样把他给放了?”
但李员外却道:“人在江湖,宁与人交善,不与人交恶。更何况,他确实是没有偷我们的药材。”
在不被触及底线的情况下,不与人交恶,这是李员外的一条行事准则。
到了父亲祭日的那天,李员外就带着母亲,去给父亲扫了墓。
扫墓过后没几天,在陪母亲吃饭的时候,李员外就明显的感觉到,张老太的情绪似乎格外的高涨了起来。
张老太愉悦的情绪,也让李员外跟着愉悦了起来。
但没过几天,李员外偶然间发现的一件事,却让他又忧愁了起来。
这天晚上,李员外在处理完了账目后,就边喝酒赏月,边在李府里转悠了起来。
因为张老太房间所在的那个院子,是赏月的最好的位置。所以李员外就喝着酒,踱步到了张老太房间所在的院子里。
到了那个院子,令李员外没想到的是,一向在这个时间早就已经睡去了的张老太,今天她的房间里,居然还亮着灯。
李员外心生疑惑,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张老太的房间外。
“什么时候睡不是睡?我就是想多看看你。”
房间里传来了张老太与人私会的声音,这可把李员外给吓了一跳。
那一刻,李员外的心里,闪过了许多的想法,但他在确定张老太是安全的之后,却是悄声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李员外就找到了丫鬟二喜,道:“二喜,这几天,我母亲都是照旧的早睡吗?”
“老爷,这几天一到晚上,奶奶就不准我们到她的院子里去了。”
“奶奶”这一称呼,是张老太特批给丫鬟二喜的。
“这件事你怎么没给我说过?”李员外道。
“老爷,是奶奶她不让我给你说的。”二喜道。
李员外虽然心生恼火,但他并没有对丫鬟二喜发作。因为这是他自己说过的,在李府,要先听从张老太的话,再听从他的话。
下午时分,李员外带着一锅大补的汤,亲自给张老太送了过去。
一进张老太的房间,李员外就觉一股凉意爬上了心头。
在服侍张老太喝汤的时候,张老太床边的一盒胭脂,引起了李员外的注意。
女为知己者容。不知道是不是父亲过世得太早的原因,反正在李员外的记忆里,张老太就从来没用过胭脂。
所以张老太床边的那盒不起眼胭脂,才会引起李员外的注意。
但李员外还是没多问什么,待张老太喝完汤后,李员外就离开了。
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李员外推掉了晚上所有的应酬,早早的藏在了张老太房间所在的院子里。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努力盯梢的李员外敢保证,除了张老太,那个房间里就再没别人了。
但到了很晚的时候,那个房间里还在亮着灯。这让李员外很是奇怪。于是,李员外就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停在了门外。
“儿子来了就来了呗,怎么了?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
张老太的这句话,直接让偷听的张员外,石化在了原地。
张老太一个人把李员外拉扯大不容易,所以在对待所有关于张老太的事上,李员外都是三思再三思,谨慎再谨慎。
李员外并没有破门而入,因为他怕这样会让母亲不高兴。李员外就一直默默的候在门外,直到张老太睡去以后,才离开。
天明,李员外还没来得及处理账目,就往本地的龙王庙赶去了。
但李员外还没踏进庙门,就被一个庙祝给拦住了下来。
“三弟,龙王爷说了,你一身恶鬼气的,就别进去拜他了。”那个庙祝道。
“大哥,龙王爷还说什么了吗?”李员外道。
“龙王爷还说了,他只能护住你,至于你母亲,暂时是被一个东西给护住了。不过,你还是要尽快去找赵斌,因为那个东西,就快护不住你母亲了。”庙祝道。
“谢龙王爷,谢大哥!”李员外道。
离开了龙王庙后,李员外就赶去了津县最大的那家酒楼。
酒楼老板眼尖,他一瞧见李员外,就弯着腰凑了上去,道:“李员外,您是要吃点什么?”
“老周,我找赵斌。”李员外道。
“赵斌?我们这里没这个人啊。”老板道。
正待李员外疑惑之时,赵斌突然出现,道:“我就是赵斌,赵斌就是我!”
“给我滚犊子,你个吃霸王餐的混蛋玩意!”酒楼老板道。
“老周,我找的就是他!”李员外道。
“李员外,我还差他点银子,你帮我给了,我就去你家,帮你解决问题。”赵斌道。
李员外帮赵斌还了银子后,就带着赵斌去了李府。
“李员外,你这身上鬼气那么重,咋就没受一点影响呢?”赵斌道。
“这个说来话长,还是先说说我母亲的事吧!”李员外道。
已经在李府转悠了一圈的赵斌,道:“你母亲这事,有点严重,她身上的鬼气,比你身上的还重!”这是赵斌最感到疑惑的地方。
李员外身上的鬼气重,却相安无事,大概和本地的某座庙有关,这赵斌大概能猜出来。
但张老太身上的鬼气重,却相安无事,这赵斌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是为什么。
到了晚上,赵斌略施小计,把李员外和他的气息给藏了起来。然后,他们两人就躲到了张老太房间所在的院子里。
“李员外,你仔细听,要是你听见了你母亲的说话声,我们就进去。”赵斌道。
过了好一会儿,李员外才听见了张老太说道:“你别走,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算是死了,也愿意!”
李员外内心波涛汹涌,但他还是强行镇定了下来,带着赵斌,进到了张老太的房间里。
“狗娃子,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张老太,勃然大怒道。
面对着母亲的责问,李员外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
“老人家,您别生气,您知道吗,您这房间里,可是有鬼啊!”赵斌道。
“狗娃子,赶快带着你的人给我出去!”张老太气得坐了起来。
“那个鬼已经走了。”赵斌悄声对李员外道。
“抱歉,母亲,是孩儿失礼了!”李员外道。
但就在李员外将要退出去的时候,赵斌却突然按倒了李员外,且道:“小心,来了只新鬼!”
李员外被赵斌按倒的同时,他们身后的门,就被一块大石头给砸破开来。
一只高大无比的鬼,从那被砸破开的门,走了进来,直扑张老太。
赵斌见此,丢下李员外,一跃而上,抱起已经昏死了过去的张老太,躲开了恶鬼的扑袭。
赵斌把张老太递给了李员外,且道:“李员外,你赶紧带着张老太去你的那个庙里!”
不是赵斌降伏不了眼前的这只恶鬼,而是他的降伏恶鬼的工具,此时并不在手中。
李员外抱着张老太就要走,但那只恶鬼似乎是铁了心的,就要折磨张老太一个人。它完全不理前来阻击的赵斌,直直的扑向了抱着张老太的李员外。
“完了!”
距离太远,赵斌完全来不及去救李员外和张老太。
“休伤我妻和我儿!”
突然,一手持锁链的鬼出现。只见它只是用那锁链抽了一下,那恶鬼便倒飞出去。
被打退了的恶鬼自知不敌,便借力逃走了。
“你妻?”赵斌凑了过去道。
“对!”手持锁链的鬼道。
待李员外把张老太给抱回房间后,那手持锁链的鬼,才说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手持锁链的鬼,还真是张老太的老伴,李员外的爹,李闯。
那年,也就是张老太才把李员外给生下来的那一年。津县的附近,就来了一伙匪徒。
匪徒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津县的百姓们,被他们折磨得十分难受。就连津县的县令,也拿那群匪徒,完全没有办法。
被匪徒们逼上了绝路的津县百姓们,开始了反抗。他们在常年与虎豹豺狼搏杀的李闯的组织下,奇袭了那伙匪徒。
津县的百姓们异常的勇猛,他们直把那伙匪徒给打杀的,连夜逃离了津县。
但也就是在那一次的奇袭中,李闯意外的牺牲了。
在见了被津县百姓搬回来的李闯的遗体时,那时的张老太,直接哭昏死了过去。
李闯是因津县的百姓们而死,所以为了感谢李闯,津县百姓们不仅厚葬了李闯,他们还一直有意无意的,帮持着张老太和李一。
李闯死后,因救人积了功德,所以就做了这津县附近的一个鬼差。
这些年,李闯一直默默的守候在张老太的身边,从未现身。直到那天,有只恶鬼想要杀害张老太。救妻心切的李闯,这才现了身。
“那您知不知道那只恶鬼,为什么要杀害张老太呢?”赵斌问道。
“其实,那只恶鬼一开始,是想杀害我儿李一的,但我儿有龙王爷护体,它伤不了我儿半分。所以,那只恶鬼才把目标转向了我的妻子张桃花。”鬼差李闯道。
“李闯,李闯!”张老太醒了过来。
“我在,我在。”鬼差李闯道。
“我给您提个醒,您不适合再和她呆在一起了,她身上的鬼气,都快要把她给压死了!”赵斌悄声道。
“了然。”
一直没说话的李员外,默默的,把赵斌给带到了他的书房里。
“那真是我父亲?”李员外道。
“刚好,你明天去问问你的龙王爷,我去找找那只恶鬼的来历!”
天明,李员外又赶去了本地的那座龙王庙。但李员外却又被他的那位大哥,给拦在了门外。
“大哥,龙王爷这次又不让我进去?”李员外道。
“三弟,别怪龙王爷。龙王爷最近有要事要办,你这一身鬼气的进去,会影响到他。”庙祝道。
“那我想问的那些事?”李员外道。
“那鬼差,确实就是你那早死的父亲。他当年带领津县的百姓,打跑了匪徒,积了功德,所以才当上了鬼差。”庙祝道。
“谢龙王爷,谢大哥!”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李员外就转身离开了,没再多问。
津县本地的那家最大的酒楼的二楼,坐着从李员外那里拿足了银两的赵斌。
“瘪犊子,这次又是来吃霸王餐的?”酒楼老板道。
“你只管上菜,本大爷有的是银子!”
赵斌说着,把一锭银子,直接丢给了酒楼老板。
得了银子的酒楼老板,立即谄媚的道:“爷,您的菜,马上就来!”
在酒楼给赵斌上菜的期间,一个矮光头,坐到了赵斌的对面。
“齐长贵,你让卫富贵给耍了,你知道吗?”赵斌道。
“我知道。”齐长贵道。
“那你还帮卫富贵害李员外?”
“卫富贵确实安排人去害李员外了。但不是我。”
“喏,这些,拿去把你爹给好好安葬了!”
赵斌拿出了些银两,递给了齐长贵。齐长贵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
在得知不是齐长贵动的手后,赵斌就松了口气。因为齐长贵的方术,赵斌对付起来,确实是有些棘手。
并且赵斌还套出话来,就是卫富贵安排人,去害李员外的。
在吃饱喝足之后,赵斌就回李府了。不仅是那只恶鬼要解决,鬼差李闯也要解决一下。不然张老太长期和一只鬼待在一起,是要折寿的。
到了李府,赵斌就想了个办法,找到了李闯,并告诫李闯,如果他是真心爱张老太,那就要离张老太远一点。否则,就是在害张老太。
李闯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于是,他就答应了赵斌,再也不会去找张老太了。
解决完李闯后,赵斌就去拿来了自己的工具,开始准备起了晚上对付恶鬼的事。
晚上,处理完了账目的李员外,带着赵斌,到了张老太房间所在的院子里。
“我母亲真的只是睡了过去?”李员外道。
“对!”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赵斌略施了些小计,让张老太在天黑之前,就睡了过去。
察觉到周围温度有些降低后,赵斌提醒道:“小心,它来了!”
一双惨白的手,忽然在李员外的身后浮现,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
“赵……”
“完蛋玩意,低估它了!”
赵斌反应过来,一抬辟邪的桃木剑,就打向了那双惨白的手。
打退了那双手后,赵斌得势不饶人,只见他直接一剑,刺穿了那双惨白的手。但那双惨白的手被刺穿后,却化作了一团烟雾,消失了。
“糟糕,中计了!”
赵斌意识到不对后,就冲进了张老太的房间里。但房间里却空无一人,不见张老太。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我母亲呢?”
着急的李员外上来就是一拳,直接把赵斌给打倒在地。
赵斌也有些懵了。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掏出了一个罗盘。
在取了李员外的两滴血滴在罗盘上,点了三炷香后,赵斌就带着李员外,根据罗盘的指引,找张老太去了。
罗盘带着李员外和赵斌兜兜转转,竟然来到了百药堂。
张老太和鬼差李闯,都在百药堂里。
“你们终于来了,保护好她,我去解决那只恶鬼。”李闯说道。
“她怎么会在你这?”赵斌问道。
“她醒了之后,招我,我没去,她就自己跑出来找我了。”
李闯说完,就离开了。
“你去帮帮我爹。”李员外道。
在确定张老太没受伤后,赵斌留下一把可护身的桃木剑,就追了出去。
赵斌跟着李闯,一直追到了卫府。
卫府内,卫富贵带着一个刀疤脸,对上了赵斌和李闯。
“为什么要害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李闯道。
卫员外不认识李闯,所以对李闯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卫员外知道,就是李闯在三番五次的阻挠他折磨张老太。
于是,卫员外便下令,让他身边的那个刀疤脸,先解决李闯,再解决赵斌。
刀疤脸得了命令,也不废话,直接就用方术,招出了那只恶鬼。
被恶鬼戏耍,早憋了一肚子气的赵斌,率先出手用一把小桃木剑招呼起了恶鬼。
但恶鬼比赵斌灵活,他避开赵斌,直往李闯而去了。
但李闯一挥手中的锁链,一下就把那恶鬼给打退了回去。
“王八蛋,你打不过他们吗!”
卫员外气急败坏,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那刀疤脸的头上。
刀疤脸被打,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又招了只恶鬼出来,和刚才那只恶鬼一起来对付李闯。
但让刀疤脸没想到的是,他招出来的两只恶鬼,却忽然转过身来,撕扯起了他的魂魄。
这可把刀疤脸吓得,连连催动方术。但他的方术好似失灵了一般,那两只恶鬼没一会儿,就把他给折磨死了。
“你们不敢害我的!”卫员外道。
卫员外的虚张声势,让赵斌停下了来,却没让李闯停下来。
但李闯才刚走出一步,便像是被人给定住了一般,停在了原地。
“矮骡子,你救救我!”卫员外道。
齐长贵的到来,让赵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他确实没把握,能稳稳的胜过齐长贵。
但让赵斌没想到的是,齐长贵走到卫员外的面前后,却一下把卫员外给踩在了脚下。
“我叫齐长贵,不叫矮骡子!还有,你不该把我爹,就那么的丢在荒郊野岭。”
那两只折磨死了刀疤脸的恶鬼,飘向了卫员外,开始折磨起了卫员外。
齐长贵走到了赵斌的面前,道:“多谢你的银子!”
随后,齐长贵又指了指李闯,道:“他,要不要我帮你一起给解决了?”
“不用,他,我另有用处。”
离开了卫府后,赵斌就返回了李府。
那一夜过后,鬼差李闯就自己入了轮回道。
再也看不见丈夫的张老太,又郁郁寡欢了起来。不过,在李员外终于给她生了个大胖孙子后,张老太就又重新逐渐的情绪高涨了起来。
那一夜过后,卫员外就被人发现,暴毙在了家中。
终于厚葬了父亲的齐长贵,也跟着赵斌,云游四方了起来。
还没有评论,快来发表第一个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