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雪》轰动重庆后,蒋介石问陈布雷:你看毛泽东的词如何

《沁园春·雪》轰动重庆后,蒋介石问陈布雷:你看毛泽东的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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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山城重庆先后迎来了两次轰动。

第一次轰动,是共产党领袖毛泽东,亲自坐飞机来了重庆,让重庆人民第一次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领导人真实的模样,发现他并不像国民党宣传的那样“可怕”,看起来十分的亲切。

第二次轰动,则是因为毛泽东写的《沁园春·雪》正式公开发表,重庆人民发现毛泽东不但会打仗,连写诗都别具一格。

这让蒋介石十分愤怒,将自己的“文胆”陈布雷叫了过去,酸溜溜的问道:“你看毛泽东写的诗如何呀?”

一词震山城

关于《沁园春·雪》到底作于何时何地,其实是存在争议的。

《毛泽东年谱》记载,“二月上旬遇大雪,作《沁园春·雪》词。”

后来,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出版的《诗词为媒,毛泽东与柳亚子》一书中,将时间和地点界定为了“1936年2月7日,作于距离黄河20余里的清涧县袁家沟。”

但这种说法争议不小,一来诸多史料证明,2月上旬清涧县没有下大雪,而且在袁家沟是看不到长城的。

而1946年美国诗人罗伯特·佩恩访问延安和毛主席谈话时,毛主席自己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啊,那是一首好诗。在飞机里写的,那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时候的诗。我为从空中俯瞰我的国家的壮美而赞叹。”

不管如何,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首词作于1935年年底到1936之间。

那么当时的红军是什么情况呢?刚刚抵达陕北立足不久,国民党的“追剿”部队虎视眈眈,张国焘又带着部队南下搞分裂,可以说局面十分的不利。

然而,就是在这么一个背景下,毛主席写出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也就只有毛主席这样的伟人,才会在如此困难的处境中,仍然能写出如此大气磅礴的诗词了。

不过,虽然《沁园春》早已写就,却一直没有公开发表,因此当时在国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1945年抗战胜利后,毛主席应邀前往重庆进行谈判。

在重庆期间,主席经常和李济深,柳亚子等人一起共商国是。

柳亚子知道毛主席诗人的身份,曾专门跟主席索求大作。毛主席就在10月7日将当年作的《沁园春·雪》录赠给了他。

柳亚子拜读完后“惊为天人”,认为“雄视今古,委为巨制,为咏雪绝响。”不但自己写了一首和词,还连同主席的原词一同送去重庆的《新华日报》出版社,希望能两篇一起发表。

报社考虑到想要发表《沁园春·雪》得经过主席本人同意,所以只发表了柳亚子的和词。

如此一来,反而更加激起了当时重庆人的好奇心,尤其是当地文人。

自古文人相轻,在他们的眼里,那位从陕北来的领袖属于“草莽英雄”,第一次听说他竟然还会写词,而且还被柳亚子尊为“词坛第一国手”。他们十分好奇能被柳亚子推崇至极的原文究竟为何?

不久后,重庆《新民报晚刊》副刊《西方夜谭》主编吴祖光有幸抄的了《沁园春·雪》,并在11月14日的《西方夜谭》上刊登了出来。

如此一来,整个重庆都轰动了,国民党统治区的大多数文化人纷纷为其中展现出来的伟大胸襟气魄和人才所折服,作为对比,提到名字还要专门空一格的委员长 “蒋公”似乎更像是一个“只识弯弓射大雕”的莽夫。

愤怒的蒋介石

《沁园春·雪》传的沸沸扬扬,蒋介石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蒋介石虽然表现在外的一直都是一副心胸狭隘的独裁军阀的形象,但能当黄埔军校的校长就足以说明,他也算是一个“文化人”,有一定的诗词赏析水平。

甚至,蒋介石自己也是曾经写过诗的。不过,他和乾隆一样,充其量只能称得上是一个“诗词爱好者”,创作水平甚至比不上乾隆。

比如蒋介石写的《述志》:

“腾腾杀气满全球,力不如人万事休。广我神州尽我责,东来志岂在封侯!”

再比如《鼓浪屿》:

“明月当空,晚潮怒汹,国事混濛,忧思忡忡。安得乘宗悫之长风,破万里浪以斩蛟龙。”

如果说蒋介石写的诗有什么最出名的话,那肯定是电视剧《潜伏》带火的《《游峨眉口占·其一》:

“朝霞映旭日,梵贝伴清风。雪山千古冷,独照峨眉峰。”

蒋介石自己诗写的不怎么样,但鉴赏水平还是有的,毛主席这首词中的意境让他十分恼火。专门将陈布雷叫了过去。心怀侥幸的问道:“你看,这首词是毛泽东写的吗?”

蒋介石这么问,很明显就是希望陈布雷能说出“不是”两个字。但陈布雷并不想骗蒋介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他写的。”

一听这话,蒋介石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接着问道:“你觉得他这一首词写的如何呀?”

陈布雷斟酌了一下,答道:“气度不凡,有气吞山河之势,乃当今诗词中难得的精品。”

这下子,蒋介石算是彻底无法装作“云淡风轻”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难道他这就没有什么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比如音韵,对历史人物评价等?”

很明显,蒋介石这就是想让陈布雷说几句《沁园春·雪》的坏话,他心里好好受一些。但陈布雷并没有让他如愿:

“依我看,这首词并没有什么毛病。至于对帝王将相的评价,因为是诗词,这么说没什么问题。毛泽东对古代文学历史很精通,对他来说,这算不了什么难事。”

“我看他的词里面就是有‘帝王思想’,想效仿唐宗宋祖称王称霸,你看是不是!”

“啊,嗯,有的。”

“好,你赶紧组织一些人去写文章,以评论诗词的名义去批评他这思想,而且要让全国人民都知道!”

蒋介石亲自下令了,陈布雷也只能照办,很快就纠结了大量酸腐文人在国民党控制的报纸上,发表了近30篇的“和词”。

只是,这些酸腐文人写的诗别说和《沁园春·雪》比了,甚至连蒋介石写的诗都比不上,可以说恶臭不堪,全是阿谀奉承之作。试录其二于此。

首先是《中央日报》的主笔兼兼副刊编辑王新命,因为没征到多少稿件,就自己化名“东鲁词人”写了首《沁园春·次毛润之》:

“抗战军新,受命立功,拥纛东飘。当徘徊歧道,中夜惘惘;惊心怵目,举世狂潮。寇患方深,阋墙难再,回首中原烽火高。却倒戈,看杀人掠地,自炫天骄。

山河美丽多娇,笑草莽英雄亦折腰。想翼王投笔,本矜才藻;押司题壁,夙擅风骚。惜误旁门,终虚正果,勒马悬崖着意雕。时未晚,要屠刀放下,成佛今朝。”

然后是反动文人易君左的《沁园春》和词:

“国脉如丝,叶落花飞,梗断蓬飘。痛纷纷万象,徒呼负负;茫茫百感,对此滔滔。杀吏黄巢,坑兵白起,几见降魔道愈高?明神胄,忍支离破碎,葬送妖娆。

黄金难贮阿娇,任冶态妖容学细腰。看大漠孤烟,生擒颉利;美人香草,死剩离骚。一念参差,千秋功罪,青史无私细细雕。天才亮,又漫漫长夜,更待明朝。”

除此之外,剩下的都是什么“逞词笔,讽唐宗宋祖,炫尽妖娆。”“内乱苦,劝风流党首,解甲今朝。”之类的无聊空洞之词。

作为对比,我们可以看一下当时被关在监狱里的《民主报》记者、中共党员唐弘仁在读了毛主席《沁园春·雪》后写的和词。不说别的,光意境上就胜过了国民党的这些跳梁小丑:

“大地回春,号角雷鸣,大纛飘飘。羡北阙干戈,势如山岳;南朝金粉,尽付滔滔。皇室崩颓,皇军披靡,解放声声此日高。中原地,看旌旗招展,分外妖娆。

休云民气方娇,令绝世奸雄也折腰。笑庙堂宵小,丑形毕露;帮凶滚滚,难卖风骚。窃国枭雄,殃民四寇,已似南山落网雕。天亮矣,喜扬眉吐气,计取今朝。”

如果说国民党的酸腐文人比不过毛主席的原版《沁园春·雪》也就算了,毕竟也不能强求。但连其他共产党或亲共人士写的词都比不过,而且写出来的东西还空洞无比,毫无文学性。

想着“欲与毛泽东试比高”,结果成了世人眼中的笑话,蒋介石有多愤怒可想而知。气的蒋介石后来对这些酸腐文人怒斥道:

“娘希匹,你们的声音就像是从腐朽的棺材里发出来的,比打了一个大败仗还要丢人!”

其实这也怪不得那些酸腐文人,毕竟思想境界没有到那个地步。毛主席自己曾经做过批注:

“雪:反封建主义,批判二千年封建主义的一个反动侧面。文采、风骚、大雕,只能如是,须知这是写诗呵!难道可以谩骂这一些人们吗?别的解释是错的。末三句,是指无产阶级。”

毛主席着眼于无产阶级,二这些反动文人着眼点都是帝王将相,给蒋介石歌功颂德,自然写不出可以媲美《沁园春·雪》的诗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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