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的什么据了解,据了解就能作为依据?啊?你是一个侦查员,是不是?侦查员是要讲究证据的,谁设置障碍了?谁心里清楚了?特别是涉及到的一些具体事,具体人,都得有确凿的证据,是不是?在调查当中,你感觉到有哪些障碍?什么障碍?谁是障碍?你说不出来别人怎么会清楚?你比如说狱政科的冯于奎呀?比如你们侦查科的单昆呀?比如大队的谁谁谁呀?中队的谁谁谁呀?是吧?除了他们还有谁?是辜政委吗?是施政委吗?是我吗?你心里清楚了,别人心里就清楚了?别人心里清楚了,大家心里就清楚了?什么话?一个老侦查员能这么说话吗?啊?”
“我说过了,监狱有关的领导我几乎都找过了,有的甚至找了不止一次两次!但始终没有得到一次真正的答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
“我是说设置了哪些障碍?”程敏远不紧不慢,但却步步逼来。
“直到今天,还是没有任何……”
“说以前的事,主要是设置障碍的这个问题,谁设置障碍啦”
“前天我找单科长,单科长当时就批评我,说我不应该单独找领导……”
“这话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是说设置了哪些障碍?”
“昨天提审王国炎时,并没有人通知我……”
“设置什么障碍?主要的,具体的!你听不明白我的话吗?”
“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时,你对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你就……”
“罗维民!我设置了什么障碍!啊?”程敏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没给你说让你找单昆吗?没说让你找五中队的指导员和中队长吗!没让你明天继续找我谈吗!这就是设置了障碍了吗!啊?这就是把你逼得无路可走了吗!到底是谁设置了障碍?你今天晚上给我说清楚!你不是要跟我对质吗?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啊?我看你能给我说出个什么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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