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思想,情感与行为负有责任。若无法意识到这点,沟通也会梳理与生命的连接。我们习惯使用不得不这样的表达方式来淡化对自己的行为所负的责任。例如,有些事不管你喜不喜,喜欢都不得不做。另一个习惯表达的是让人感到,例如你让我感到内疚。借由这样的说法,我们也回避了为自己的感受和想法所负的责任。在艾西曼在耶路撒冷一书中,作者记录了审判纳粹军官阿道夫艾西西曼的过程。审判中,艾西曼否认自己对屠杀负有责任。对此,阿伦特法现军官们有一套谢者的语言,也用艾西曼的话,这是他们在执行命令。例如,如果他们被问到为何要采取某个行动时,他们就会回答我不得不那么做。若被追问为什么不得不那么做,他们就会说那是上级的命令或公司政策,法律规定。当我们将行动的原因归咎于外部因素时,我们便在试图推卸自己的责任诸如模糊的外部原因我打扫我的房间。因为我不得不坐。个人情况,医疗诊断结果,身体或心理病逝。因为我有酒瘾,所以我喝酒。他人的行为,我的孩子匆匆的马路所。
搬来我的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