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说说有关耶稣的一些“趣闻”。
长期以来,罗马教廷有四本福音书被视为正统,分别是《马太》、《马可》、《路加》及《约翰》,但这四本书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没有记载有关耶稣12岁至32岁之间的事迹。也就是说,这段时期的耶稣生平事迹皆为空白。
倒是有一本传说是由耶稣大门徒、渔夫彼得所写的《水徒行述年纪》(Aquarian Apostle Chronicle,亦称《水上门徒行》)记载了耶稣在12岁到32岁之间的一些事迹,书中言称耶稣因为逃婚在这段时间前往东方学习佛法,途经土耳其、波斯、阿富汗、印度,最终抵达西藏等佛教圣地,在那里居住并研习了十年的佛法,之后返回以色列传教。
因为彼得是渔夫,故在书中自称为水徒。
1983年,(联邦)德国一位名叫霍尔根·凯斯顿的学者在印度、土耳其、伊朗等国研究考察十多年后,出版了《耶稣在印度》一书。霍尔根·凯斯顿认为,耶稣在12岁来到印度(其实是拉达克)学佛,并于十年后返回以色列。后来,这段故事被拍成了一部纪录片,亦名“耶稣在印度”(Jesus in India)。
1990年,中国台湾省天华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出版了《空虚的云》一书,作者为冯冯居士。
书中记载了虚云老和尚的这么一段话:
“耶苏教义与佛教净土宗大致相同。耶苏诞生于释迦之后四百余年,自无可能是净土学自基督。……耶苏自十二岁初次讲道后的事迹,至耶苏三十二岁正式在以色列传道,其中二十年之事迹,《耶经新约》中全无记载,实无道理!西洋学者发现耶苏大门徒圣彼得所著作的《水徒行述年纪》,载有耶苏早年赴印度参学佛教之经过,以及后来经波斯、土耳其而返以色列传道。此一记录,据云当初原载于《耶经新约》,后彼罗马教廷删除。此一考证,似非厚诬!若此说成立,则更可证耶苏可能受佛教之影响,得到《阿弥陀经》,归国另创新教。”
那么,这个“真人版本”的耶稣故事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
笔者在此前的文章中已经特别指出,现行的《耶经》版本出自墨海书馆王韬之手,而该书馆是1843年英国伦敦会传教士麦都思、美魏茶、慕维廉、艾约瑟等在上海创建的。墨海书馆被称为中国最早的“现代出版社”。维护西方伪史的人,将之誉为“西学东渐”的桥头堡,实际却是现代西方造伪、集中将中国大量典籍改头换面挂上西人大名的最重要的源头之一。
1843年,为什么是1843年?
因为1840年发生了鸦片战争,而后1842年8月29日,在南京下关的江面上,战败的清政府被迫与传教士、西方列强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由此,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看得见的,是割让香港、巨额赔款、开放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五处通商口岸,失去海关关税自主权;看不见的是,文化阵地渐渐失守,华夏历史被人开始集中篡改,西方伪史通过秀才级“秉笔华士”的润色、由此大量印刷,而后再翻译成各种西方文字。
“真人版”耶稣的故事,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产生的。
本来,最初来东方学佛法的人不叫耶稣,而是叫“毕达固拉”(后人称毕达哥拉斯)。
鸦片战争后43年,即1883年,传教士丁韪良于撰写出版的《西学考略》一书中“西学源流”记载:
“毕达固拉(后人称毕达哥拉斯)听闻佛教(释家之论),旋即设教,开宗立派成了教主,禁人食肉。”
历史上,真有毕达哥拉斯这个人吗?
没有信史证明他曾经存在。
但是,当时的西人从美国传教士丁匙良的这个故事找到了灵感,试图给耶稣塑造一个原型,便以此为基础,搞出了一个耶稣来藏区拉达克列城学习佛法的故事。
1887年,沙俄作家兼旅行记者尼古拉斯•诺托维茨( Nicolas Notovitch)在法国巴黎出版了一本震惊世界的著作《耶稣基督佚史》(LaVie Inconnue De Jesus-Christ,亦称《耶稣生平的空白》),书中称他费尽周折,来到拉达克邦国首府列城(被译做列赫Leh)位于市郊二十五英里左右的一座佛教寺院『法戒寺』【被译作希米斯(Himis)】,看到了两本厚厚的、因年久而泛黄的经卷。
据说,该经卷以西藏传统的颂诗体书写而成,上面记载着一位名叫伊萨的人在十四岁那年夜遁逃婚,加入商队一路向东,而后抵达印度,师事婆罗门祭司学法六年,后因遭到迫害,辗转至拉达克学习巴利文及研读佛经长达六年之久。
尼古拉斯•诺托维茨认为,这个伊萨就是传说中的耶稣。
为了佐证这个观点,后来的阿拉伯百年翻译运动中,果真就出现了伊萨是耶稣的说法。
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那么,这个1858年出生的尼古拉斯•诺托维茨又是什么背景呢?
此人在当时是一位颇为名气的作家,注意,是作家,不是某些资料上吹嘘的历史学家,他前前后后出版过11部著作,全部用法文书写,例如,《俄皇尼古拉斯二世与欧洲》、《英俄联盟》、《俄皇与历史》、《帝俄海军史》等等,前面10本著作都与宗教没有分毫关系,唯有接到任务的第11本书《耶稣基督佚史》
,却是与宗教相关。
有关尼古拉斯•诺托维茨身世的文献神秘而稀少,能查到的资料有限,根据犹太民族大全(Encyclopedia Judaica)记载,其兄弟奥西普
(Osip)是犹太裔,从小改信奉希腊正教(Greek Orthodox),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一名居住在法国的犹太裔沙俄人。
为了证实这个犹太裔沙俄人所言非虚,后来又有几位名人陆续来到拉达克法戒寺为其背书。
1951年,美国最高法院时任大法官威廉•德格勒斯(William Douglas)前往拉达克旅行,专程访问了法戒寺。随后,威廉•德格勒斯在返回美国后出版了《喜玛拉雅山后》(BEYOND THE HIGH HIMALAYAS)一书,声称:
“拉达克的法戒寺是该地最引人入胜之观光所在,该寺年代久远,甚多传奇,其中之一为传说耶稣十四岁时曾来该地,二十八岁始离去西返祖国,从此断绝音讯,传说耶稣来法戒寺之时,名字为伊萨。”
1984年秋,89岁的美国地理学家、美国加州科学学会会员、大英皇家地理研究会会员爱德华•挪亚克(Edward F. Noack)在自己的笔记《在亚洲高原的冰雪与游牧民族中间》(Amidst Ice & Nomads In High Asia)中,也称自己曾于1970年访问拉达克列城的法戒寺,一位喇嘛告诉他,确有伊萨经卷藏于经楼,该经卷叙述了耶稣曾到拉达克研究佛法,师从马鸣菩萨的弟子。
据说,那里至今保留着耶稣的许多遗迹,包括耶稣剃度寺、耶稣礼佛诵经处、耶稣修禅洞等等。耶稣在拉达克虔心向佛十二年,发愿终生皈依佛门,谨遵佛制,不去僧装。后来,才经由波斯、土耳其,返回以色列,并开宗立派,传教济世。
2007年,一位名叫克里斯丁•林德内(Christian Lindtner)的德国亚洲研究博士生出版了《关于耶稣基督的奥秘》(Geheimnisse um Jesus
Christus)一书。克里斯丁•林德内在书中详细比较了希腊文版本的四本福音书与巴利文、梵文的佛经内容,最后得出研究结论:
“耶教的四本福音书本质上透过各种手段,诸如利用希伯来字母代码(gematria)的数值、双关语,以及同音字等等,来把古老的佛经内容重新进行包装,饰以新貌新名。”
由此可见,基督教源于佛教(佛教又用力老庄孔孟等内容)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过,历史上真有耶稣此人吗?
且来看看美第奇家族在伪造“文艺复兴”期间,一个名叫罗希尔·范德魏登(Rogier van der Weyden,约1399年或1400年-1464年6月18日)的比利时画家不小心搞出的“乌龙事件”。
按西史叙事,罗希尔·范德魏登是15世纪下半叶尼德兰的画家,与扬·凡·艾克齐名。其出生于比利时今日之图尔奈,十分擅长肖像画,曾于1450年出访意大利。罗希尔·范德魏登的现存作品,主要以宗教三联画、祭坛画、单人或双人肖像画为主。《博纳祭坛》是其著名作品之一。
据说,1455年左右,罗希尔·范德魏登创作了一幅《三王朝拜》的木板油画,此画高为138厘米,宽为153厘米,现藏于德国慕尼黑老绘画陈列馆(Alte Pinakothek)。
罗希尔·范德魏登的《三王朝拜》是《圣·哥伦巴三扇屏》木板油画中的一幅。
在这幅号称15世纪的画中,耶稣已经早早挂在了墙上,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那么,问题来了,玛利亚怀里抱的是谁?这耶稣才刚出生?
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形象动作很标准,头微微向右,遮羞布也是那么一小块。
再看看背景的房屋建筑,是不是有一种很近代、甚至很现代的感觉?
这不禁令人生疑,这幅画真的是15世纪的作品吗?15世纪还处于黑暗的欧洲中世纪,中世纪就已经那么发达了吗?可惜,无论是哥特式风格、还是巴洛特风格,都是近代扭曲中国建筑风格、魔改后的产物。
画中的黄色箭头所指的红衣光头,相貌几乎一模一样,看来这罗希尔·范德魏登在创作时都学会人物的快速复制和黏贴了。
乔治·瓦萨里在《艺苑名人传》中吹嘘说:
“豪华者洛伦佐·德·美第齐统治的时代是智者贤士的黄金时代。”
而美第齐家族的御用画家波提切利也创作过一幅《三博士朝圣》(亦名三贤士来拜)的画作,现藏于意大利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其表现的内容也是耶稣在马厩降生的故事,而画中朝拜耶稣的诸王分别环跪在玛利亚与耶稣的两侧,他们实际上都是美第齐家族中的重要人物。
在《耶经》中,对佛教内容进行了修改,佛教的多神变成了唯一的神,因此出现了排他性,也有了敌基督(The Antichrist)一词。《耶经》中的敌基督一共出现了四次,其判断的标准简单而粗暴:
所谓敌基督,便是基督的敌人。
一切否定耶稣为基督的、否定耶稣为上帝独生子的、否定耶稣复活的,又或自称基督或者基督兄弟的,全都是基督的敌人,即敌基督。
所有抵挡耶稣门徒的人、不愿受基督统治的人,也是敌基督。
1836年,洪秀全在广州应诗时,基督徒梁发牧师给了他一本《劝世良言》,——这是基督教最早的中文布道书。需要指出的是,梁发虽然是牧师,但也有一颗爱国心,他曾参与林则徐虎门硝烟,也曾试图阻止传教士和西人侵略中国。虽然阻拦并未成功,但精神可嘉。
洪秀全得到这本《劝世良言》后,命运的齿轮开始了神奇的转动。
洪秀全读罢,认为自己就是那天命之人,是受天主之命来人间拯救黎民百姓的,于是,他抛弃了孔孟之道,一心专研天主,并且四处宣扬自己是“上帝之子”、“天主之子”,此番莅临凡间解救劳苦众生,一时吸粉无数,由此创立了拜上帝教,而他也摇身一变,从秀才变成了教主,从上帝之子变成了“耶稣兄弟”。
倘若按照敌基督的定义,洪秀全此番行为必定是对基督的亵渎,必定遭到基督教的强烈反对。然而,令人感到啧啧称奇的是,基督最虔诚的信徒们却是态度暧昧,不但派传教士与其密切接触,借助太平天国的力量前往北美洲作战,而且还利用太平天国起义要在中国狠狠捞上一笔横财。
1860年,英国伦敦各教会主要代表在信中写道,“尽管他们误解和不完全熟悉约翰启示录中的真道”,但可以看出洪秀全“对基督教的明确爱慕”。
如是,基督的“敌人”洪秀全,便被基督教接纳,成为了该教的“好兄弟”。
在面对黄金与教义时,基督教的虔诚信徒毫无意外,出奇一致地选择了黄金。
所以,洪秀全是上帝之子,没毛病。
而上帝在从中国出发,在全世界兜了一圈后,又回到了中国。
上帝是谁?
以前是昊天上帝,清朝时变成了杨秀清。
杨秀清是上帝,即天父,他还有两个证人,一个证人是上帝之子洪秀全,一个证人是上帝的女婿萧朝贵。萧朝贵也由此成为天兄耶稣。
《天命诏旨书》云:“天兄救世主耶稣谕众小曰:众小弟要守天条。”
《天兄圣旨》中,萧朝贵第一句话就是:“朕乃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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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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