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葛利高里又在离卡尔金斯克很近的村庄里接连喝了两夜,花天酒地混日子。连他的鞍褥上都浸满了酒味。多少娘儿们和失去了姑娘艳美的姑娘跟葛利高里做过露水夫妻,恩爱一时。但是一到第二天早晨,葛利高里享腻了这种习以为常的寻欢作乐的艳福,就像是在想别人的事情一样,清醒、冷漠地想:“这半辈子,我什么世面都见过啦,什么苦头也吃过啦。爱过许多娘儿们和姑娘,骑过多少匹好马……唉!...….我践踏过草原,尝过当爸爸的滋味儿,杀过人,自己也过过几次鬼门关,也曾耀武扬威。生活还能给我什么新玩意儿呢?再也没有什么新玩意儿了!死也无憾啦。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啦。仗也可以像财主赌钱一样,不冒什么风险地去打。反正不会有什么大输赢!”
这些话说的似一个玩票的
人生的事业达到顶峰了,但由于选择的方向问题,注定会走向灭亡,这时的格里高利只能借酒浇愁
抓紧播吧,好听但太慢了
格里高利明白一定会输,今朝有酒今朝醉
格里高利头脑清醒
精彩
格里高利终于明白,他们这伙人已经没有了出路。现在是寻欢作乐,麻痹自己。
不是白军就是红军,这就是暴动后哥萨克面对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