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子曰:“‘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矣。’诚哉是言也!”
孔子说:“善人治理国家一百年,也就能够克残暴行为,消除虐杀现象了。这句话说得真对啊!”
孔子说:“如果有王者兴起,也一定要在三十年之后才能推行仁政。”
13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孔子说:“如果端正了自己的言行,治理国家还有什么难的呢?如果不能端正自己,又怎么能去端正别人呢?”
14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
冉有从办公的地方回来,孔子说:“今天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呢?”冉有回答说“有政务。”孔子说:“那不过是一般性的事务罢了。如果是重要的政务,即使不用我,我还是会知道的。”
鲁定公问:“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事吗?”孔子回答说:“对语言不能有那么高的期望。有人说:‘做国君难,做臣子也不容易。’如果知道了做国君的艰难,(自然会努力去做事)这不近于一句话而使国家兴盛吗?”定公说:“一句话而丧失了国家,有这样的事吗?”孔子回答说:“对语言的作用不能有那么高的期望。有人说:‘我做国君没有感到什么快乐,唯一使我高兴的是我说的话没有人敢违抗。’如果说的话正确而没有人违抗,这不是很好吗?如果说的话不正确也没有人敢违抗,这不就近于一句话就使国家丧亡吗?”
叶公问怎样治理国家。孔子说:“让近处的人快乐满意,使远处的人闻风归附。”
17子夏为莒父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子夏做了莒父地方的长官,问怎样治理政事。孔子说:“不要急于求成,不要贪图小利。急于求成,反而达不到目的;贪小利则办不成大事。”
18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叶公告诉孔子说:“我家乡有个正直的人,他父亲偷了别人的羊,他便出来告发。”孔子说:“我家乡正直的人与这不同:父亲替儿子隐瞒,儿子替父亲隐瞒,正直就在这里面了。”
19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之夷狄,不可弃也。”
樊迟问什么是仁。孔子说:“平时的生活起居要端庄恭敬,办事情的时候严肃认真,对待他人要忠诚。就是去边远的少数民族居住的地方,也是不能废弃这些原则的。”
子贡问道:“怎样才可称得上‘士’呢?”孔子说:“能用羞耻之心约束自己的行为,出使不辜负君主的委托,这就可以称作‘士’了。”子贡说:“请问次一等的‘士’是什么样的?”孔子说:“宗族的人称赞他孝顺,乡里的人称赞他友爱。”子贡说:“请问再次一等的‘士’是什么样的?”孔子说:“说话一定要诚信,做事一定要坚定果断,这虽是耿直固执的小人,但也可以算是再次一等的‘士’了。”子贡说:“现在那些执政的人怎么样?”孔子说:“唉!一班器量狭小的家伙,算得了什么呢!”
还没有评论,快来发表第一个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