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之树
各位亲爱的听友,真的好久不见了,已经不记得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大家一起来欣赏诗歌美文了。今天呢,我就邀请您和我一起走进生命之树的新作:《青春,吉拉穆伦》那么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是什么样的青春青春和希腊木伦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不知是不是跟自己学的专业有关,对河流,山川和大的地理单元有着一种内在的亲近感,真的想就那样一条一条地去看那些印在地图册上的河流和山脉。去看黄土高原,去看青藏高原,哪怕是在他们的边缘,短暂的凝望原来是这样想过,现在依然这样想着,向往着是三十年前一个夏日的清晨。独自一人站在河边看那条河静静地流淌,岸边青草葱茏。那时不知河水从哪里来,又会流向哪里,只知道这是一条值得驻足并能打动自己的河流。
不知是不是跟自己学的专业有关,对河流、山川和大的地理单元有着一种内在的亲近感,真的想就那样一条一条的去看那些印在地图册上的河流和山脉,去看黄土高原,去看青藏高原,哪怕是在它们的边缘短暂的凝望,原来是这样想过,现在依然这样想着,向往着。
是三十年前一个夏日的清晨,独自一人站在河边,看那条河静静的流淌,岸边青草葱茏,那时不知河水从哪里来又会流向哪里,只知道这是一条值得驻足并能打动自己的河流,因为那条河能让一个漂泊的游子那样的魂牵梦萦,那河是西拉沐伦河,那人是席慕容。那一个清晨,望着西拉沐伦河,平缓向前的河流不能指示我的方向,因为二十岁的我,正要涉过一条河去面对社会和新的人生,而前途迷茫不清。
想起席慕容,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去克什克腾又见西拉沐伦河,只是冰封了的河水如镜,冬日的草木萧索,没有了夏日深情的拥抱,但是你知道,它在那片草原上天经地义,就像席慕容在我们二十岁的记忆里。二十岁时的记忆中是不能没有席慕容的,《七里香》《无怨的青春》曾经怎样一个字一个字的抄录下来,曾经怎样的让狂妄和多情的心平静下来,沉浸在那份异样干净、美丽而略带哀伤的文字中。那样的文字曾在我们的青春时日,点亮过一盏盏的心灯,如今依然星辉灿烂,如今依然让我们心存感激。不知现在二十岁的孩子们还会不会读席慕容,会不会也在四五十岁的时候突然就掉进回忆流泪浅笑,会不会也能找一纸素笺,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岗上那静静的明月。那两个手抄的本子压在书橱的底下,而那两本曾经一次次买过的集子,而今手里竟不得存一册。八年前,我在一所高校的礼堂里,见到了这位青春的偶像,听到了她因为在故乡而动情的哽咽的讲述,我请她在那两册手抄本上签名,随手一翻,问我:抄的是不是盗版?我没有答案,然后被人流裹挟而去,一同被裹挟而去的还有关于青春的情感。暮然间,似乎才读懂了那句: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在怎样遥远的一个又一个黄昏,那个飘落在孤岛仍然被尊为宝尔吉特光濂公主的蒙古族老人,总是心驰神往的一次次的给自己的孙女讲述着一条叫做西拉沐伦的河,讲述着从远古部落而来的生命的规则:一个女子的生命无非就是如此,在河的这一边,或者那一边。于是,在朦胧的记忆中,一条河流被植于一个蒙古族女子的血脉,淙淙流淌,从此,朝思暮想的目光一次次穿越海洋,穿越高山,落向那片草原、那条河流,“故乡的歌 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 响起,故乡的面貌 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望 仿佛雾里的 挥手别离”,在一种乡愁、在一种向往中,时光如梭。后来,那种对故乡的遥望思念竟可以成为真切的对视,诗人终于可以回到故乡,可以深情的亲吻那片草原,可以面对着梦中的河流让泪水恣意的流淌:“多年来一直在我的血脉里呼唤着我的声音,一直在遥远的高原上呼唤着我的声音,此刻都在潺潺的水流声中合二为一”。
多年以后,我们再见到的诗人,文字已从清新转向无比的深情,揉在关于故乡,关于时光,关于幸福的篇章里,还有《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浅吟低唱的那首《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那河就是西拉沐伦河,那写歌的人就是席慕容。
(备注: 作者"生命之树“ 是我远在内蒙古锡林郭勒盟的锡林浩特的师弟师妹的公众号名称,也是作者的笔名。他们的公众号每周六早上更新,都是原创作品,今年累月从不停更,而且每一期都是声光色、字画乐多维共创,如同一颗颗生命的种子,在读者和听众的心里发芽,开花。 更多关于生命的故事,关于草原,关于读书的感悟,欢迎去寻找公众号“生命之树” ,您一定有更多发现和美好的体验。我有幸成为几篇文稿的首位朗读者,真是一份荣幸和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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