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安禁不住打出一个寒颤,然后又沮丧地发出一声长叹,没办法,谁让自己能量太小呢。既缺炮弹也差枪法跟梁基平暗中斗伐,斗了将近三年。结果呢,人家一边摆事儿,一边还升官,自己却跑北京给别人当保姆来了。一想到保姆两个字,于有安就恨不得扇自己一顿耳光,跑官跑到这个份儿上也是太掉价了。假如这是让姓梁的听到,还不把自己给羞辱死啊。张山别别扭扭地坐在那里,一身的不自在。这些天余文忙里忙外,哪像一个领导啊,简直就像他家的仆人。这要是在南州是想都不敢想的,张山虽然跟于有安有过一些接触,但心里除了尊敬就是怕,尽管他承认于有安对他不错,但那是上级对下级的关爱,没别的,现在让他的大领导为他家当保姆,张山那份儿不安,都快要把自己折磨死了。可恶的姑姑把对李溪月的仇恨全发泄在余万身上,张山虽然很着急,却无能为力。
暖阳冬冉 回复 @听友464634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