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乞丐留宿山庄,见夫人美貌起色心,乞丐说:一不做二不休

民间故事:乞丐留宿山庄,见夫人美貌起色心,乞丐说: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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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万历年间,峨眉山上有一座著名的道观,道观里的玄虚道长已经年过八十,此人精通围棋之术,被当地的人们称为“棋圣。”

两年之前,道长收了两个关门弟子,一个名叫周不通,另一个名叫张有成,两个徒弟都勤奋好学,棋艺各有各的特点。

师兄周不通下棋狠辣,而且又快又准,师弟张有成下棋则有条不紊,老练沉着。两个徒弟下棋的手法正好和他们的性格相辅相成。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两个徒弟都长成了大小伙儿。

这一天,周不通趁师傅外出的时候,私自下了山,来到一家小酒馆儿里,要了二两小酒和一盘儿花生米,自斟自饮起来。

这个时候,门外走进两个大汉,进门儿高喊一声:“小二,来一坛好酒,二斤酱牛肉。”

“好嘞,客官!马上就来!”小二应声道。

那二人见别处的座位已满,就在周不通旁边坐了下来。

片刻功夫,小二上了二斤牛肉和一坛好酒,只见那两个汉子每人倒上一碗酒,一扬脖喝了个痛快,然后大口地吃着酱牛肉。

周不通见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两盘酱牛肉。

其中的一个汉子注意到了周不通,然后豪爽地说道:“兄弟,既然坐到一起也算是缘分,大家一起喝。”

说完,便把一盘儿酱牛肉推到了他跟前,周不通连忙说道:“承蒙大哥看得起,恭敬不如从命,来一起喝!”

就这样,三人来了个一醉方休,两盘酱牛肉被三人吃了个精光。

从这儿以后,周不通和两个汉子成了朋友,经常偷偷地下山和他们喝酒,岂料这两个汉子并非好人,而是山贼,平时靠打劫为生。

自从周不通和他们勾结在一起后,两个山贼也拉他入了伙,并且承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一日,周不通又偷偷地下山和山贼会合,他们准备大干一票,没想到这次碰到了个硬茬儿,在厮打的过程中,周不通杀了一个人,但额头也被人砍了一刀。

两个山贼见情况不妙,扔下周不通撒腿就跑了,周不通被抓住送到了大狱中。

玄虚道长听闻此事后,气地胡子翘得老高,立马让张有成下山去见周不通,并且转告他已被逐出师门。

张有成来到县衙之后,给狱卒点了一些银两,然后才得见周不通一面,只见他额头的伤疤还渗着鲜血,蜷缩在墙角非常可怜。

“师弟,是不是师父让你来救我?”周不通一见张有成到来,马上高兴地说道。

“这……师父说要你好自为之,他老人家已将你逐出师门。”张有成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可能,师父绝对不会这样做,一定是你在背后搞鬼,才让师父把我逐出师门。”周不通声嘶力竭地喊道。

“师兄,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多保重!”张有成说完转身离去。

“哈哈哈……”身后传来了周不通阴森恐怖的笑声。

时光荏苒,春去冬来,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个不停,两匹骏马在道路上驰骋,马上坐着一老一少,衣着华丽,气度不凡。

老者看上去有五十多岁,少年也就二十岁的样子,风度翩翩。

这骑马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朝中大学士张有成,少年是他的小儿子张逸,如今年关将至,父子二人回乡探亲。

由于怕路上官员的礼节太隆重,所以张有成没有声张,而是和儿子骑马而行,二人一路快马加鞭,想早日见到亲人。

由于急着赶路,错过了住店的时间,此时正行至一座荒山处,眼看天色已晚,周围也没有人家,二人不仅有些着急。

要说还是儿子年轻,眼神儿比较好,张逸骑在马上向远处一瞧,发现不远处的山坳中有两点火光。

于是,父子二人驾马向山坳中走去,大约走了三四里路,来到了一处开阔的平坦地儿,平地上有一座山庄,但令人惊奇的是,除了这座山庄之外,旁边再也没有别的村庄,看上去有些诡异。

山庄的大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火光就是从这儿传出去的。

张逸赶紧下马上前扣了扣门环儿,没过多久,门“吱丫”一声响了,一个家丁探出了头,上下打量了一番二人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哥,我们回家途经此地,因天色已晚,而且又下着雪,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张有成下马说道。

“跟我来吧!”家丁一口答应下来,并且打开了大门,父子二人牵着马走进院子,把马拴在了院中的树上,家丁也关上了山庄的大门。

在家丁的带领下,父子二人进入外堂,发现墙壁四周挂满了兵器,堂中放着一把座椅,上面铺着虎皮,见此情景,张有成不由得心中一惊。

就在此时,堂内突然窜进一伙人。

“今天运气真好,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儿来,兄弟们,给我上。”刚才的家丁笑嘻嘻地说道。

话音刚落,那伙人直接围过来,将父子二人身上的行李抢了过去,翻出了包裹中的银子。

“周爷驾到!”堂内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马上安静下来。

张有成抬头望去,只见从内室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屁股坐到了虎皮椅子上。

“周爷,看这两个人穿的那么好,谁知就有这么点儿银子。”其中一人讪讪地说道。

“那就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然后扔到后山去处理干净。”周爷命令道。

张有成不由的心中一惊:看来今晚父子二人要葬身于此。

就在几人撕扯的同时,周爷撇见了地上的包袱里的棋谱, 然后大声喝道:“慢着,拿火把来。”

旁边的随从一听,赶紧递给他一个火把,周爷举着火把来到张有成面前,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说道:“张有成,你现在可认得我?”

张有成闻听一愣,借着火光认真看了一下眼前的周爷,只见额头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影子,“师兄。”张有成不禁脱口而出。

“哈哈哈……算你小子有眼光,不错,是我--周不通。”周爷狂笑着说道。

“师兄,你竟然……”还没等张有成说完,周不通便截住了他的话说道:“不错,我干的就是这杀人抢劫的买卖。”

“既然你是我师弟,那我就网开一面,你我赌一局,为期七天,如若我输了,那就放你们走,如果你输了,留下你儿子的命和你的双手,从此以后,你就不能再下棋。”周不通继续说道。

就眼前的情景,张有成只得答应,周不通命人把张逸压入了地牢,把张有成送进了一间客房,有吃有喝,伺候得倒是周到,可他心里一直担心儿子,哪里吃得下去。

如今自己和周不通已经分别三十多年,也不知道他的棋艺究竟如何?自己能否战胜他?儿子的命还捏在他手中,若是自己真的败了,那岂不是连累了儿子?

第二日一早儿,张有成便被请了过去,周不通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拿起一颗黑子,直接落在了棋盘上,张有成也拿起一颗白子落下。

随着周爷的每一步出棋,张有成都心惊不已,没想到时隔多年,周不通的棋艺增长如此之快,不但狠厉毒辣,而且每一步都恰到好处,不给对方一点儿可乘之机。

张有成小心翼翼地应付着每一步,不敢有一点马虎,一天下来,只走了十多步棋。

到了第六天的时候,张有成的棋已经陷入了僵局,只要一动,全盘皆输。他对周不通提出,要去山庄外面散散步,清醒一下头脑。

周爷痛快地答应,因为张逸在他手中,以他对张有成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丢下儿子逃跑的。

张有成边走边思索棋局,不知不觉来到了后山,发现有一个巨大的山洞,他觉得有些奇怪,便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山洞。

突然,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正是一颗骷髅头,再往里一瞧,只见洞内尸骨如小山,张有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正当他准备逃走的时候,洞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尖笑声。

紧接着,一颗骷髅头迎面飞来,张有成赶紧一闪,骷髅头撞到了石壁上,立刻变得粉碎。

“哪里来的野男人?竟敢私闯我的洞府,还能躲过我的骷髅头,真是命大。”随着声音,洞里闪出了一个妖艳的女子。

“姑娘,我与周爷下棋,解不了死局出来散散心,才无意闯进这洞府,请姑娘见谅。”张有成赶紧行礼说道。

“我说这周老贼最近两天怎么没给我送口粮,原来是私自扣下陪他玩儿,也罢,正好来拿你练功。”女子邪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女子便伸出双手,冲着张有成抓过来,张有成赶紧躲闪,却被脚下的骷髅头绊倒在地,那女子借机抓住他,伸出一根黑色的长舌头,直接刺向他的脖子。

就在这时,张有成的胸前发出一道金光,将那女子弹了出去,张有成赶紧起身,借机逃走了。

等他回到山庄之后,回屋休息了片刻,方才回过神儿来,摸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小桃木剑,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方才是它救了自己?

这个小桃木剑是师傅临终前送给自己的,并且一再叮嘱:“此物一定要随身携带,它有除妖辟邪的作用。”

这一整天,张有成没有去下棋,一直思索棋局该如何走?直到下午时分,还是没想出破解的办法,由于太累的缘故,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正当他睡得香的时候,忽然被小孩儿的笑声吵醒了,张有成起身推门走出去,发现声音是从后花园传来的。

他信步走过去,发现凉亭里有两个娃娃正在下棋,旁边还有一个妇人,两个小娃娃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男娃,一个是女娃,看样子是龙凤胎,也就有五六岁。

“快点儿,快点儿,该你走了!”女娃娃催促道。

“你急什么,容我思考一会儿。”男娃娃努努嘴回答道。

“我看你是死定了。”女娃娃笑着说,那笑容好不得意。

张有成一见,立刻来了兴趣,便悄悄地来到了旁边,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探出头来观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他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两个小娃娃的棋局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他赶紧瞪大了眼睛认真观看。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还会打败你!”男娃娃不服气地说道。

“你们这个两小东西,口气倒是不小,给娘讲一下,你们为什么这么下?”那妇人笑着开口说道。

两个小娃娃听罢,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把对方的破绽全部指出,张有成在一旁暗暗称奇,没想到在这个土匪窝里,竟然有棋艺如此高超的孩子。

就在这时,女娃儿举起一枚黑棋落下,张有成暗自吃惊,因为此时的棋局正是自己和周不通的生死棋局。

他急忙睁大了眼睛,不错眼珠地继续观看,只见男娃拿起一枚白棋随意一放,这步棋走的出乎意料,所下之处,似乎远远地偏离了双方的主战场。

张有成细细一思量,不禁心中大喜,白棋起了一个引征的作用,黑棋无论吃哪一片儿,白棋都会逃脱。而白棋有这一颗子儿的帮助,会反过来围杀黑棋,张有成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一步棋。

就在这时,妇人又开口说道:“嗯,还算是有些进步,不过等你们学成了,能有你爹爹的一半儿棋艺,那就算不错了。你们要记住,艺之高,在于心正。”

“两个娃娃的棋艺如此厉害,竟然不及他爹的一半儿,那他爹该是何等厉害的人物?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张有成心中暗想。竟不自觉地说出了那句话:“艺之高,在于心正。”

妇人听到有人说话,连忙转身大声喝道:“谁在那里?”

张有成一听,吓得转身就跑,不料想却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他一怔马上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额头渗出汗珠,原来做了一场梦。

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刚才的梦境,不由地心中默念:“真是苍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心儿子丧命于此啊!”

想到此,他也没有了后顾之忧,让人准备了晚饭,好好地吃了一顿,便早早地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都来到棋局旁,周不通率先说道:“师弟,休息了一天一宿,可想到了破解的方法?”

“师兄,我如若能赢了此局,你真会放我父子俩走?”张有成问道。

“绝无戏言,众兄弟可以作证。”周不通信誓旦旦说道。

“那好,师兄请看好,我要出棋了。”张有成说完,拿起一枚白子轻轻落下。

周不通见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却见张有成稳如泰山,丝毫不惊慌,他又低头重新审视了一下棋局,刚才还是笑容满面,瞬间大惊失色。

“你……不可能,是谁教给你的?”周不通脸色发青,大声怒吼道。

就在这个时候,周不通手下来报:“周爷,不好了,那个姓张的小子跑了。”

“一群废物,你们是怎么看管的。”周不通厉声呵斥道。

“小的也觉得奇怪,这牢门锁的好好的,那小子却不翼而飞了。”手下无辜地说。

“那好,既然小的跑了,那就让他爹抵命,只要他一死,我的棋艺就是第一,再也没人能胜过我。”周不通凶神恶煞地说道。

张有成一听说儿子跑了,立马松了一口气,看着周不通那凶狠的样子,不禁脱口而出:“艺之高,在于心正。”

谁知周不通一听此话,就像遭了晴天霹雳一般,突然瘫坐在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从哪听说的这句话?”

原来,二十多年之前,周不通越狱出逃,一路乞讨吃尽苦头,他浑身是伤,晕倒在了山上,山庄的主人谢艺恰好救了他,不但让他留宿在山庄,而且给他治病疗伤。

闲暇无事的时候,他就陪着谢艺的两个娃娃玩耍,发现这两个小娃娃棋艺特别好,周不通竟然屡战屡败,得知棋艺是谢艺所教之后,就想拜他为师。

可是谢艺没有答应,因为他私下派人打探周不通的身份,发现他是个逃犯,好心劝他回去自首,并且对他说过:“艺之高,在于心正。”

周不通假意答应,趁着谢艺熟睡之际,一刀将他杀害,又把现役的尸体扔到了花园的井中。

待到谢艺的夫人刘氏寻找丈夫时,周不通见刘氏美貌,便起了色心,竟然用两个孩子的性命做威胁,想借机霸占刘氏。

刘氏誓死不从,咬下了周不通胳膊上的一块肉,然后借机逃脱。

此时,两个娃娃正在花园里玩耍,见刘氏慌慌张张跑过来,连忙迎上去问道:“娘,你怎么了?”

“孩子们快逃,去你舅父家!”刘氏喘着粗气说道。

“你们走不了,哈哈哈。”周不通追上来哈哈大笑道。

“你真是狼心狗肺,夫君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刘氏怒骂道。

“哼,他想劝我自首,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谁想害我就得死。”周不通冷笑一声。

“孩子,快走!”刘氏转身喊了一声。

可是已经晚了,周不通拿着一把尖刀追了过来,对着刘氏就是一刀,这一刀正好扎进了刘氏的心脏。

两个孩子见娘被杀,哭喊着过来撕咬周不通,此时的他已经杀人杀红了眼,对着女娃又是一刀,女娃应声倒下。

他拔出刀子,冲着男娃儿又挥舞过去,男娃儿丝毫没有惧怕,右手直接抓住了刀刃儿,小手顿时鲜血直流,对着周不通恶狠狠地说道:“狗贼,你记住,来世我定会取你狗命,为我家人报仇,我手掌上的刀痕,就是证据。”

周不通听罢,只觉得又气又恼,从男娃手中拔出刀子,直接一刀刺向他的咽喉,男娃也倒在血泊之中。

事后,周不通又杀了山庄仅有的一名哑仆,成了这山庄的主人,把母子三人的尸骨埋在了后花园地下,并在上面建了一座凉亭。

“周爷,不好啦!外面冲来了一群官差!”一手下慌慌忙忙跑来报告。

话音刚落,只见官差冲了进来,将众人纷纷包围,张有成的儿子竟然也在其中。

“周不通,还不束手就擒。”为首的官差大声说道。

“想从这里抓走我,门儿都没有。”周不通忽然从地上坐起,扯下脖子上的骨哨,使劲儿吹了起来。

不一会儿,院子上空刮来了一阵阴风,刚才还大好的晴天,现在却是乌云密布。

“哈哈哈……”随着一阵尖利的笑声,一个绿衣女子从空中降下,落到院子中间。

“绿珠,快帮我除掉他们,这些都是你的口粮。”周不通对绿衣女子说道。

张有成定睛一看,这女子正是那日自己在洞中所遇之人,多亏桃木剑救了自己,不然早就死在了她手中。

“好,这些口粮够应付一段时间了。”绿珠说完,张开嘴吐出一缕缕的丝线,那丝线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将众人上身团团捆住。

周不通见状,狂笑不止,然后粗声说道:“怎么样?想要抓住爷,你们还嫩点儿。”

绿珠走到张有成儿子面前,用手拖住他的下巴说道:“好一个细皮嫩肉的后生,就从你开始吧!”

“妖孽,赶紧住手!”张有成说着,挡到了儿子面前。

就在这时,他胸前又飞出一道金光,把绿珠击倒在地,正当绿珠要爬起的时候,那金光接着一闪,又给了绿珠重重的一击。

只见绿珠口吐鲜血,痛苦不已,在地上拼命地挣扎,功夫不大,就化作了一只巨大的绿蜘蛛,原来这绿珠是一只蜘蛛精。

多年之前,周不通去后山的时候,偶然和蜘蛛精相遇,二人臭味儿相同,于是达成了协议,绿珠负责保护山庄的安全,周不通负责给他寻找口粮。

“啊……”就在这时,蜘蛛精发出一声声惨叫,那缕金光已经将她包围,功夫不大,那硕大的绿蜘蛛越变越小,最后竟然变得像蚂蚁一般。

张有成的儿子张逸走上前,一脚把蜘蛛精碾了个粉碎,那金光也回到张有成跟前,然后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众人身上的蛛丝突然自动消失,大家都恢复了自由之身。

周不通见状大吃一惊,但是他还想做垂死挣扎,于是大声吼道:“兄弟们,给我上!”

土匪面对这么多的官差,早已经吓破了胆,缩在原地不敢动弹,“真是一群废物,枉我养了你们这么多年!老子自己上!”周不通说完,举着大刀冲了过来。

只见张逸快步上前,突然飞身一跃,一脚踢中周不通的手腕,那大刀“当啷”一声落地,众官差一见,赶紧纷纷向前,将周不通捆了个结结实实。

“狗贼,看你还如何嚣张?”张逸瞪着周不通,恨恨地说道。

周不通看着张逸的眼睛,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凌厉的眼光好熟悉,似曾在哪里见过。

突然,他耳边仿佛响起一个声音:“狗贼,你记住,二十年后我定会取你狗命,为我家人报仇,我手掌上的刀痕,就是证据。”

周不通一怔,愣愣地盯着张逸,喃喃地说道:“我可否看一下你的双掌?”

张逸嘴角一歪笑着说道:“可以,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招?”说罢摊开了双手,周不通定睛一看,张逸的右手心赫然有两道红色胎记,那样子像极了刀痕。

“哈哈哈……天意,这是天意。”周不通竟然狂笑起来。

众官差不再听他废话,直接将他押走了。

张有成赶紧走到儿子身边问道:“逸儿,你是如何逃脱的?”

“爹,这事儿说来非常奇怪,简直就像做梦一般……”张逸说道。紧接着,他又向父亲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天晚上三更的时候,张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因为明天是最后期限,他不晓得父亲能否战胜周不通,所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张逸觉得有人拍他肩膀,他连忙坐起来一看,只见床前站着一个妇人。

“你是何人?”张逸低声问道。

那妇人也不回答,又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张逸直接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县衙门口,于是,天亮的时候,他马上就报了官。

张有成闻听,连忙问那妇人长得什么样,张逸便将妇人的样子描绘给父亲听,张有成一听,这妇人和自己梦到的那人一模一样,看来这一切都是她在暗处帮助自己。

稍后,张有成父子二人也赶到了县衙,并且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县太爷一听,赶忙亲自出来迎接。

县太爷审问周不通的时候,张有成就坐在旁边听审,周不通知道自己罪责难逃,就交代了杀害庄主一家的事实。

很快,周不通被判斩刑,择日问斩。

张有成和县太爷借了几个官差,他们来到庄园,把庄主的尸骨从井中打捞出来,并且推倒了凉亭,挖出了刘氏和两个孩子的尸骨,把一家人葬在了一起,然后分别立上了墓碑。

多年之后,张有成告老还乡,他带着夫人住进了这座庄园,每当过节的时候,他总会带着酒菜祭拜庄主一家,并且将坟墓清扫的干干净净。

几年时间下来,张有成收了好多徒弟,在传授他们棋艺的同时,还不忘时时刻刻教导他们:“艺之高,在于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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