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站在门外的场地上说,决堤洪水怎么掩挡,谁这会儿敲锣阻挡,非把它捶成肉坨不可。田福贤煞白着脸说,硬挡挡不住,咱们好言相劝,或许可以走吧。白嘉轩推诿不过,跟着鹿子霖和田福贤在村巷里转着,村里已经变成女人的世界,没有一个成年男人了,没有男人的村巷就显出一种空虚和虚弱。白嘉轩心急如焚,那些被传铁煽动起来的农人肯定已经汇集到三观庙了,而煽动他们的头儿却拔不出脚来。贺家兄弟一怒之下,还不带领众人把它砸成肉坨。白嘉轩情急之下就拉下脸来说,二位忙,你们的公务,我失陪了。说罢就走。田福贤跑上前来,堵住说,嘉轩,实话实说吧。有人向县府告密说,你是启示的头儿,我给史县长拍了胸脯了,说你绝对不会弄这好作乱的事,现在既然挡不住,也劝不下让他们去吧,你可万万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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