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康认为,在象征秩序中,只有一个性别能指,那就是菲勒斯——作为象征物——正是它“不可一世”迫使女人只有借由欲望和别的男人生育一个孩子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女性之性的根本特征在于它是“一种缺席、一种虚空、一个空洞”。它不像男性之性,后者拥有一个威风凛凛的玩意儿,一个以挑衅之姿态为其最高荣耀的肿胀之物,总是欲望着通过另一性来为其消肿,而女性之性的虚空性、空洞性使得她总是渴望着通过另一性来填充她的欲望饥渴,她代表了一种根本性的欠缺,她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象征之物来指认自己的位置并使自己的欲望象征化,所以对她来说,“女人是什么”永远是一个谜,“她的位置本质上是成问题的,且一定程度上是不可同化的”。女性之性,或者说“女人是什么”是一个永恒的谜,她只能在一个象征的空位上欲望着,她总是向另一性要求“再来一次”。这就是歇斯底里的女性比男性多的原因。
女性必须经受阉割和剥夺的双重缺失的事实,使得她只能把另一性的形象当做认同的基础:她无法象征性地认同母亲,因为母亲自己也是一个根本性的欠缺;她也无法在象征层面直接地获得她的性别位置,因为她并直接拥有那个用于象征化 的必要材料——菲勒斯;于是,她只能借另一性来完成自己的性化。所以说,女性→成为女人,必须借助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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