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问:「圣人应变不穷,莫亦是预先讲求否」?先生曰:「如何讲求得许多?圣人之心如明镜,只是一个明,则随感而应,无物不照。未有已往之形尚在,未照之形先具者。若后世所讲,却是如此。是以与圣人之学大背。周公制礼作乐以文天下,皆圣人所能为,尧、舜何不尽为之而待于周公?孔子删述‘六经’,以诏万世,亦圣人所能为,周公何不先为之而有待于孔子?是知圣人遇此时,方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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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问:「后世著述之多,恐亦有乱正学」。先生曰:「人心天理浑然,圣贤笔之书,如写真传神,不过示人以形状大略,使之因此而讨求其真耳。其精神意气,言笑动止,固有所不能传也。后世著述,是又将圣人所画,摹仿誊写,而妄自分析加增,以逞其技。其失真愈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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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只怕镜不明。不怕物来不能照。讲求事变,亦是照时事。然学者却须先有个‘明’的工夫。学者惟患此心之未能明,不患事变之不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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