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青铜与陶器的关系

11-11 青铜与陶器的关系

一、知识点

1.故宫：

北京故宫（The Imperial Palace [90]）是中国明清两代的皇家宫殿，旧称紫禁城，位于北京中轴线的中心。故宫以三大殿为中心，占地面积约72万平方米，建筑面积约15万平方米，有大小宫殿七十多座，相传故宫一共有9999.5间，实际据1973年专家现场测量故宫有房间8707间。

故宫于明成祖永乐四年（1406年）开始建设，以南京故宫为蓝本营建，到永乐十八年（1420年）建成，成为明清两朝二十四位皇帝的皇宫。民国十四年国庆节（1925年10月10日）故宫博物院正式成立开幕。北京故宫南北长961米，东西宽753米，四面围有高10米的城墙，城外有宽52米的护城河。故宫有四座城门，南面为午门，北面为神武门，东面为东华门，西面为西华门。城墙的四角，各有一座风姿绰约的角楼，民间有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之说，形容其结构的复杂。

故宫内的建筑分为外朝和内廷两部分。外朝的中心为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统称三大殿，是国家举行大典礼的地方。三大殿左右两翼辅以文华殿、武英殿两组建筑。内廷的中心是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统称后三宫，是皇帝和皇后居住的正宫。其后为御花园。后三宫两侧排列着东、西六宫，是后妃们居住休息的地方。东六宫东侧是天穹宝殿等佛堂建筑，西六宫西侧是中正殿等佛堂建筑。外朝、内廷之外还有外东路、外西路两部分建筑。

2.王国维：

王国维（1877年12月3日—1927年6月2日），初名国桢，字静安、伯隅，初号礼堂，晚号观堂，又号永观，谥忠悫。汉族，浙江省海宁州（今浙江省嘉兴市海宁）人。王国维是中国近、现代相交时期一位享有国际声誉的著名学者。

王国维早年追求新学，接受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想的影响，把西方哲学、美学思想与中国古典哲学、美学相融合，研究哲学与美学，形成了独特的美学思想体系，继而攻词曲戏剧，后又治史学、古文字学、考古学。郭沫若称他为新史学的开山，不止如此，他平生学无专师，自辟户牖，成就卓越，贡献突出，在教育、哲学、文学、戏曲、美学、史学、古文学等方面均有深诣和创新，为中华民族文化宝库留下了广博精深的学术遗产。

1927年6月2日，王国维于颐和园中昆明湖鱼藻轩自沉。著述甚丰，有《海宁王静安先生遗书》《红楼梦评论》《宋元戏曲考》《人间词话》《观堂集林》《古史新证》《曲录》《殷周制度论》《流沙坠简》等62种。

3.卜卦：

卜卦即算卦，包括向他人问卦，及自己为自己占卦卜算，范围上大于问卦。是占问一些事件的未来走向的一种古老方法，其源头一般认为是来自于《易经》或者《周易》。

就古代的占星学分类来看，主要是分成四大类：一是本命盘占星(包括运势的论断)，二是卜卦占星学和择日占星学，三是世俗占星学(有关政治、自然灾害的论断)，四是医药占星学。这四大类别，除了世俗占星学涉及一大群人或大自然外，其它的三种类别被普遍地应用在日常生活当中。

卜卦占星学和择日占星学，通常被归属为同一领域，因为两者同样都是“当下”时间的决定。只是卜卦占星学为“灵机一动”的“当下”，而择日占星学为“刻意挑选”的“当下”。更明确点来说，卜卦占星盘乃是依据事件之发生的“随缘性”来作绘制的，而择日占星盘乃是依据事件之先前“筛选性”来作绘制的。比如说，或许你会卜问这样的一个问题：“她会答应嫁给我吗？”答案只有两种：会与不会。而对于答案的掌握，并非操之在你的手上，而是掌握在她的手上，你是居于被动的立场。换另一个角度来看，假如她已经答应嫁给你，那么什么时候结婚呢？当然是挑选一个适合结婚的好时刻，这时候就是属于择日，你可以掌握结婚的时刻，是站在主动的立场。又比如说，如果你正准备与某人洽谈一项合作事宜，这时候你或许会卜问：“这件合作事项可否顺利进行？”答案同样只有两种：可与不可。而如果你可以掌握住洽谈的时间和地点的决定权，那么你是可以“事先”自行挑选一个有利于你的时刻来进行洽谈，这是属于择日。

卜卦的方法有很多，有梅花易数、六爻预测、奇门遁甲、四柱预测、排盘、三世书等方法，常用的道具有铜钱、龟壳、蓍草等。

每一种方法都有各自的特点，如铜钱变化的，是六爻预测，以六枚铜钱来变化出阴阳之爻，从而组出一个卦象来，之后再进行解答。再如龟壳来问卜的是根据上面的龟壳裂缝来读取相应的信息，从而作出判断与解释。但是都是万变不离其宗，也就是《易经》中的爻辞、爻象，不会偏离在八八六十四卦外，也不会脱离三百八十四爻中，只是卜卦后根据不同的卜问方法，会有不同的解说，也会因人对卦的理解而给予不同的解法。 随着社会的发展，卜卦所问的事包罗万象千般，问生死、问财运、问股市、问楼盘、问伤病、问出行、问后代、问婚姻等等。。

二、金句/精华笔记

1、陶这个东西反而是生存力最强的。一直到现在陶在我们的生活里其实还是一个不可缺的物质，就是它在整个的文化的底层来讲，它有非常强的力量。

2、他对一切神秘的东西，它有一种想要去触碰，想要去试探，他也想要试图找一个规则，可这个规则本身不完全从理性去思考，有一部分它是神秘的，好，是神秘的东西。

3、所以商朝是这样的一个文化，它从整个的祭祀跟人的生命的延续性当中去发展出这样的一个神秘的东西。

三、全文逐字稿

青铜器的下限，我们说它的上限在下，它的下限经过商，经过西周，然后到春秋战国，它的下限在战国结束之后。那为什么青铜会没落？会有一个下线？因为又有另外一个金属被发现，就是铁器被发现。那现在全世界的考古资料上都非常重视什么时候铁出来了？因为铁代表一种生产力的提高，就是一个农业的民族，它在耕田的过程当中，如果它的梨，我想年轻的朋友大家很难了解，那个就犁田的那个前面要有一块铁，一个那个部分如果是用青铜做的，它的柔软度很高，所以它犁田的时候它很容易很慢，可如果那个东西犁头是铁的话，它的生产力就相对提高了非常非常多。

所以大概很关键的一点就是看到铜跟铁的这个改变就是铁器时代的来临，所以中国的铁器时代来临大概是在春秋战国这段时期，所以这个时候青铜会慢慢没落，会慢慢没落下来，所以我们几乎看到每一个物质有它自己的一个发展的某一种阶段。那青铜是一种非常灿烂的物质，非常曾经非常夺目，非常我们用炫这个字膀，因为它织造出来是发亮的，所以他立刻就把我们早上看到陶全部打败了，因为比起来陶土的，那可是我们看到土，陶这个东西反而是生存力最强的。一直到现在陶在我们的生活里其实还是一个不可缺的物质，就是它在整个的文化的底层来讲，它有非常强的力量。

所以我刚才提到说有些物质是很奇怪，就像青铜也是，其实一般的老百姓，我相信今天在陕西、甘肃，很多的老百姓一辈子都没有用到金属器，其实都在用土，你到那边去，你不然能够想象就是瓦罐，吃饭用的，煮饭用都是瓦，都是土的东西，其实金属非常少。而在某一个部，某一个时代，像秦民间根本不能拥有金属，就是这种很强烈，就是因为民间拥有金属就可以织造兵器，所以兵器一直是王所控制的，是贵族控制的，权力结构控制的，所以民间一直就是用瓦罐，用陶罐这一类东西。我们看到说听到什么秦末什么揭竿而起，就是拿了木棍就去打仗，他根本没有金属，所以其实金属本身是某一个比较贵族的层次才能够用到，而且是一个掌握权力者的人，他才能够掌握的东西。所以我很希望大家从这些角度了解美术史，它有它的特性，就是今曾经使我们一时炫目、灿烂、华丽，可是它反而时间很短，相对于那个桃的寿命来讲，它非常短。那另外一点我早上也提到，如果要铸造铜，势必要依靠逃，是依靠逃，所以我们就提到说到故宫的时候，各位看一下那个铜器的房间，它会有一个图表来跟各位讲解怎么样做一个铜。

如果我们要做一个铜，其实最近我看到一些学生，他们从国外学精工回来，你会发现很有趣，有一个东西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就是那个像乌贼或者墨鱼，中间有一块骨头，我们又是拿来喂鹦鹉的那个东西，他们在制作金属的时候，他们就是把这样的东西用重剖把剖成两片，所以他两边切开来了，然后他在中间叼叼，他要的比他要做一个耳环，他要做一个菊花形式的耳环，他就在上面叼一个凹进去的菊花，两边都叼，然后再把它用铅丝把它绑紧，绑好，然后钻了一个孔，然后他就把一个干锅，就是一个小的锅，然后里面去熔化那个银子，黄金银子，那个白银，他把白银熔化变成一体状态的，他用那个焊枪这样烧了以后，他就把灌进去，从那个洞灌进去，然后那个银就充满在里面，然后他再把这个铅丝打开，打开以后就出现了一个银的耳环，大概我看他一个小时就把这个东西做出来了，所以觉得很好玩。

就是事实上你开始了解到金属的铸造是需要这样的一个东西，就是它需要一个外面的这个膜，我们叫膜子，可是要做铜器的时候，它需要外面的一个，需要里面一个。如果你要做一个顶，里面需要一块，外面需要一个，所以一个叫模，一个叫泛。就是我们讲模范生的模跟泛，所以很少模范生，知道模范生，模范其实是要牺牲掉的。就是说他做了一个模，做了一个范，然后打洞把铜浇进去，然后铜做固定冷却，做好以后就把膜跟泛打破，那出现就是一个铜器。所以因为模上面有什么，铜器上就会有什么，泛上面有什么它就有什么。

所以我们讲模范，其实在讲说它应该是我们的榜样，我们都要向他的意思就是他这个外模跟内犯的这个关系，所以这是为什么？我们讲说没有陶器不可能有同期，所以模跟犯都是陶做的，用陶做，而且在陶的馍跟泛上雕出很漂亮的花纹，然后这个铜器上才会复印出这么漂亮的花纹。这样一个复印有点像我们今天用石膏再翻模一样，翻模的形态一样，所以有点希望各位了解到。

所以同期很多的造型事实上是淘气的延续，因为他一开始要做造型的时候很简单，我常常举的例子说好我们有一个大碗，又有一个中碗，我们把两个碗套在一起，中间不是有一个空隙吗？假设我们用这样的一个比较呆板的方法，就是说我们把两个碗的空隙之间倒进了一种一体状的金属，等到冷却以后把两个碗都打破，你就出现了一个在两个空间中间的一个金属的碗。

就其实有点这样的概念，就是你留下来的预留的空间让这个金属的一体充满，它就是你要的形状，就会是你要的这个形状的东西。当然我们因为在日常生活里，我们个人很少有机会去做金属器，那淘我们比较容易了解，至少你可以捏土，那金属的东西我们很陌生，所以我觉得我刚早上也提过，说小孩子都很喜欢捏泥土，玩泥土，可是不太有那个铸造金属的那种经验，因为那个部分我相信不是人共同的记忆，不是很多人有的，所以金属的铸造它需要有特殊的条件设备跟它特殊的某一种权利，它才能够掌控这样的东西。

所以到噢青铜器有一个很大的特色，各位会发现到青铜器的时候喜欢做很大的东西，那个鼎都好大好大，那这里面就说明它已经不再是一个很个别的完成的创作。因为那一个鼎，我们说鼎基本上就是我们现在闽南语里面保留的第二个字，那它就是大锅子，那这个大锅子煮饭煮肉就是一群人必须用它的。

所以我们也看到如果夏雨王筑了九个顶，其实这里面有一个意思，就是民以食为天，所以你作为一个帝王来讲，其实也就保证了九个你的管辖的地区的吃饱饭这件事，所以我想这个美术史很特别，他没有用很空洞的符号来做他政治的代表，其实他政治的代表就是说吃饱饭，我们现在都不了解，我们到故宫看毛公顶，觉得好漂亮和伟大，那可是事实上今天总统府摆 9 个大锅子，那很明显就是说大家要吃饱饭，你吃饱饭是你政治的第一保障，老百姓才拥护你跟支持你。

因为我想在早期的时代里面吃饱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因为它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要让这么多人吃饱，而且你把别人的部落都消灭了，你要变成王国，那我为什么要认为你是一个帝国？那你必须保证一个很基本的东西，就是大家都有饭吃。所以其实我觉得那个鼎的原始的意义其实是一个大锅饭的意思，非常大锅饭，当然这个鼎越做越漂亮，最后你忘掉它是大锅饭的意思。

可是我们今天到六合夜市区什么顶边坐一坐，你就发现说那个顶真的就是大锅子，事实上它有非常原来的本意在里面就是一个大锅。那现在我在上海博物馆看到有一个鼎，里面还有肉类的化石在里面，已经结块的肉类，所以他真的当时就是拿来煮肉煮东西的这样的一个形态的东西出来。

那等一下各位也会发现青铜器里的鼎是从陶的鼎延续下来的，所以鼎最早并不是青铜做的，是陶就已经做出来，就做了一个锅子，然后底下加三个角，底下烧火，这样的一个形态就是陶顶，所以陶顶又演变成铜顶，所以等一下我希望把能够把从陶延续到青铜的过程，各位可以大概理解一下。

那也可以看到说早上我们讲陶为主，下午我们讲青铜为主，可中间尽量让它能够有个连接的关系，它并不是完全断开的，只是这两个，这两个文化的阶段有一点不同，那逃给我们很多很温柔很抒情的感觉，那个泥土里面的塑造的那种温柔的感觉，和青铜里面有一种很锐利、很表现、很炫耀的情感。所以火变成青铜文化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所以后来我们会发现夏商的文化，尤其是青铜的巅峰是在商，在商朝是青铜的巅峰。

等一下各位看到大家最漂亮的铜器都是商朝做出来的，那商朝是一个非常会做生意的民族，他非常懂得经济的贸易，他懂得把这个东西卖到那个地方去赚钱好，所以他的迁都形态也非常的多。然后他非常喜欢喝酒，他的青铜器当中百分之八九十是用来喝酒的。然后他个性上非常的豪迈，非常的浪漫，喜欢很多幻想的东西，他幻想所有的死掉的人都是鬼在身边，所以你做任何事情都要问一问这些鬼我应该怎么做。

所以出现了甲骨文这一类的补 4 的部分，所以我们看到神秘主义、浪漫主义，一种很野的，有一点狂飙的那种个性都在商朝出现，所以这个部分也可以看到是跟青铜文化有关，跟青铜有关的东西，它相对于前一个时代的那种陶的稳定，它忽然出现了一种爆裂的个性，因为火是比较爆裂的，比较强烈的这种个性的感觉，所以我们隐隐约感觉到商朝的文化成为我们文化里面很特殊的一个形态。

那在大陆的一个美学家李泽厚的书里，用迷狂来称呼这个朝代，就是迷惑的迷狂，是疯狂的狂，迷狂。那迷狂的这个东西在我们的一般讲起来，我们的美学系统里面并不是特别被歌颂的，并不是特别歌颂我们的画家，我们很少说，唉，这个画家好棒，他很迷狂，可是我们会觉得反谷的身上有迷狂的部分，就是一种爆裂的东西，然后理性不能控制的，感性的那个直接性。西方的画家里面迷狂的东西比较多，甚至你看到比卡手，他受到很强的学员影响，他最后其实蛮企图把它爆裂的，很迷狂的东西可以爆发出来。可是我们在文化里好像其实是要去压抑这个迷狂，或者节制这个迷狂的东西。所以我会感觉到看商朝的东西有一种很不同的引导，就是它是很少的一个时代去歌颂比较狂野的个性，比较狂野的个性，喝酒以后释放自我的那个部分，所以我有时候我也会常常会做这样的连接。

就是我，我觉得像我们的烧王船的文化，我们的民间的单一的文化，其实是比较商朝的感觉的东西，它有很多神秘性，有很多的符咒性，有非常多的符咒性，大概离开那个中央比较远，所以你有机会发展迷狂，你大概在那个某一些部分里面，这个东西其实不太可能发展，可台湾的某一种迷狂个性是蛮强的，那个东西有它的好处就是它生命力非常强，它去改换事物的那个颠覆性很强。所以我想这些部分都跟我们等下看商朝的同期可能会有一些关系。

大家会感觉到商朝是中国美术里大概唯一的一个时代，出现大量的幻想性，出现很多奇怪的动物，这动物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然后出现很多人跟动物的半人半兽的感觉有点像比卡兽把自己换成一个牛，一个人的合在一起，就是那个半人半兽是一种好奇，是一种发现人的存在里面的动物性的部分，那是非常商朝的文化，然后他甚至也会企图要在人的身上去开发出这种兽性，开发出动物的，因为动物其实有它的野的东西，所以我想等一下大家会看到，商朝是中国神话最多的时代，各种的神话在青铜器上都会表现出来。

可到了周朝以后，这些东西慢慢被去掉，因为认为它是不好的，所以周跟商是对立的朝代。我也常常跟朋友介绍王国维的一本书叫商周制度考王国维一直是研究青铜器里我觉得非常了不起的一位学者，他在清末民初做了很多青铜的研究，他认为商朝到周朝不是改朝换代，它是文化血值的改换，是文化的换血。因为他主要就在这里面提到，他认为商朝是一个比较迷信，比较神怪这一个部分，所以孔子一直讲子不语怪力乱神，是因为孔子不喜欢商，孔子喜欢周，喜欢周公，以后的朝代就是治理卓越的时代，可是商的文化后来就隐藏到民间去，而商影响最大的一个文化在春秋战国，是楚文化，楚国的文化，所以你会发现在春秋战国时候，只有一个国家楚国有神话，就是屈原的九歌，出现很多浪漫的幻想的故事这些东西，那中原的地方慢慢这种比较感性的幻想性格的东西慢慢在消失，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些部分可能会帮助我们。

等一下再看青铜器的时候，能够有一个比较不同的多元的角度，我自己隐约有一个感觉，在整个中国美术史里，我觉得我们需大概非常需要部分的商代的东西，那不是说商朝好或者周朝不好的问题，而是说周朝即使很好，可是这个文化延续太久了以后，它会有失掉某一种血值的原始性的东西，它的创造力会受到很大的萎缩。因为周灾的东西太讲究理性，太讲究规则跟理性，所以它那个延续的部分，是每一个人的自我的那个内在的原始的创造力会受到很大的障碍，会受到很大的障碍，所以障碍。

我们今天不是说恢复商朝，而是可能借西方的东西，因为西方东西就比较像商朝，像比卡手这种个性绝对像商朝，不像周朝的。因为他在这里面他探讨他的情绪，探讨他自己的身体作为人的各种可能性，那他可能是不道德的，他可能是不合法律的，可是它是一个人性的真实部分，它会表现。

那这些东西，我刚刚说像商朝的原因就是说商朝的文化当中这个部分比较多，它会比较多一点。所以我希望等一下我们用幻灯片来给各位看的时候，各位大概要注意一下，就商朝隐约出现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的，以后也没有，他比较庆幸是我们在台湾，其实台湾有，因为台湾本身我想在移民的文化里面，移民本身有很大的不安定感，它在移民的过程，不过比如说渡海，它有很不大的很大的不安定感。而台湾本身的地址是一个极大的不安定感的地方，比如说台风或者地震这种东西，所以它会出现部分的神秘经验，然后他会寄托在天神的这种影响当中。

我们看到很少一个地方这么相信莫须有的很多东西，不管是数字，不管什么他都会觉得里面有含义，里面有什么可以猜测的东西。其实那个东西是很神秘经验的，你从正常的逻辑很难分析，非常难分析，甚至我们知识分子我们都不喜欢那个东西，对不对？我们觉得那是不好的，可是事实上它隐藏了一个移民文化，里面蛮大的探险性，好奇探险跟他想要去猜测宇宙之间神秘感的那个经验。所以我觉得像党 d 这个东西你怎么样拿都拿，不太容易拿掉它。

你说教育怎么样提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觉得每天到学校老师就说你们不要相信那些迷信什么，可是它还是存在着，而那个存在着在民间的底层存在着是什么原因？而你看它的时候你会有什么反应？那种很血淋淋的，然后可是它又让你觉得有一种符咒的东西，那这个东西是非常有值得我们探讨一个问题，就是商朝王国维用一个刺说商朝是巫，巫的文化，巫师的文化，巫女巫的巫，那巫这个字我们现在当中觉得是不好，是因为我们从理性的知识分子的角度去看，可是我们不要忘记巫是最早人类去探测宇宙的神秘的那个人叫做巫，就商朝有一个人叫做巫，就是他戴起面具来，然后他拿了一个牛的骨头，然后上面他就开始磕字，磕一些，我们现在各位到故宫去看一下，磕一些字，说我今天应该往东走还是往西走？然后磕完以后他就钻一个洞，然后就在火上烤了以后，那个骨头就开始裂开，裂出蚊蚊子出来，他就在像我们在读手相一样，我们手上不是很多蚊吗？他也在读那个蚊，然后决定说应该往东走还是往西走，这个就叫做卜卦的，卜嘛，对不对？我们现在其实卜这个字就一个长线条，一个短线条，事实上它就是那个裂纹的那个东西，然后一块牛股上记录很多东西，说今天应不应该过河，应不应该过河，就是说利射大川易经里面的这个句子说是不是适合过河，然后又钻一个孔，又在那边烧烧烧，然后又看那个文，然后他又最后决定今天过河是吉或者凶，所以甲骨文能出现很多吉凶这一类的这个东西。

所以各位如果有机会到故宫去看那个硅甲上的文字跟牛股上的文字，全部是算命，全部是算命，就是那个时候的新兴王子做的那种东西。那如果我们笑他，我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们其实还是在猜测，我们也还在对宇宙之间的神秘性有很大的好奇，所以那个部分其实是一个文化里面有趣的东西，就是说他对一切神秘的东西，它有一种想要去触碰，想要去试探，他也想要试图找一个规则，可这个规则本身不完全从理性去思考，有一部分它是神秘的，好，是神秘的东西。

所以我们现在讲的甲骨文、硅甲、牛骨上面的文字全部都是算命的，全部离不开卜卦这件事情，不是这一件事情，那谁告诉你应该是吉还凶？因为他们相信死去的人都变成鬼了，所以他们围绕在我们四周，到处都是，所以你旁边也坐着一个，这边也坐着一个，所以你都要小心谨慎，问他们我们应该怎么样做？所以商朝是这样的一个文化，它从整个的祭祀跟人的生命的延续性当中去发展出这样的一个神秘的东西。

那到周公、孔子以后，这个东西他都不要了，怪力、乱、神四个字都在讲商朝的东西，所以青铜文化是一个蛮有趣的、蛮特殊的一个形态，那尤其我们现在距离商朝因为太远了之后，我们会蛮希望能够恢复部分商朝的这种创造力，所以如果从理性规则里，我想不会有人会喜欢商朝。可是只要去搞美术的人，你会发现放到博物馆里面，商朝的同期远比周朝好看。

什么叫好看？就视觉上好丰富，那周朝就变得很简单，因为周朝不喜欢幻想，不喜欢幻想人少了很多东西，喜欢幻想你就会上面多好多东西。所以你发现商朝的青铜器好华丽，好好有趣，可是到周朝的时候，你会发现代代白白的，所以这个是理性，这个是感性。所以我很建议大家，如果到故宫去走一下，你会发现很多人去看觉得好可爱的东西都是商朝的。

那中国古代的收藏家不收商朝的东西。因为大家都以周公孔子为传人，所以我们都搜毛宫顶散式盘，都很简单，然后上面文字很多，所以商朝最好的东西大部分都出国了，因为外国人他没有这个感觉，他觉得一个青铜器像雕塑好不好看他就要收，所以现在旧金山变成商朝铜器收藏的大本营。

旧金山的迪奥 music 亚洲美术馆，法国的那个塞哈尼斯西那个美术馆有非常好的青铜器，等一下，我们里面很多的作品是藏在这两个国家的作品，所以也说明我们其实过去对商朝蛮忽略的，我们很不重视商朝的东西，甚至我们有一点怕商朝，因为商朝都是动物，所以我们希望如果我们是一个有价值的人，我们就远离那个动物的那个兽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