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兽面纹青铜器

13-13 兽面纹青铜器

一、知识点

1.司母戊大方鼎：

商后母戊鼎，又称司母戊鼎、司母戊大方鼎，是商后期（约前十四世纪至前十一世纪）铸品，于1939年出土于河南省安阳市武官村，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古代中国》基本陈列展厅内。

商后母戊鼎高133厘米、口长110厘米、口宽79厘米，重832.84千克；器厚立耳，折沿，腹部呈长方形，下承四柱足。器腹四转角、上下缘中部、足上部均置扉棱。商后母戊鼎器身与四足为整体铸造，鼎耳则是在鼎身铸成之后再装范浇铸而成。商后母戊鼎，形制巨大，雄伟庄严，工艺精巧；鼎身四周铸有精巧的盘龙纹和饕餮纹，增加了文物本身的威武凝重之感。足上铸的蝉纹，图案表现蝉体，线条清晰。腹内壁铸有“后母戊”三字，字体笔势雄健，形体丰腴，笔划的起止多显峰露芒，间用肥笔。

商后母戊鼎是已知中国古代最重的青铜器；商后母戊鼎的铸造，充分说明商代后期的青铜铸造不仅规模宏大，而且组织严密，分工细致，足以代表高度发达的商代青铜文化；2002年1月18日，被国家文物局作为国家一级文物被列入《首批禁止出境展览文物目录》。

2.饕餮：

饕餮（tāo tiè），别名老饕、狍鸮（páo xiāo），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一种凶恶贪食的野兽，四大凶兽之一。据《山海经》记载：饕餮其形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是贪欲的象征，常用来形容贪食或贪婪的人。

3.兽面纹：

中国传统民俗认为，人在青春年少的时候，血气方刚、阳气厚重，邪祟之物也因之不敢靠近；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精气渐渐衰退，抵御邪祟的能力也就自然下，这个时候，就需要佩戴一些辟邪祛恶的护身符来守护自身。

兽面，就是这样的纹饰之一。兽面既能护主驱凶，还能招财纳福，历来为人们所喜爱。

二、金句/精华笔记

1、，所以你可以看到这个就是安阳起到了极盛时代的时候，他把动物的这个图像的东西遍布在一个器物的全底。

2、大家可以在这里可以看到安阳奇的青铜器的确达到了全世界大概最高的一个青铜艺术的巅峰的状态。我们几乎没有在任何一个民族里看到有这么繁复的青铜器，这么复杂而繁复的青铜器。

3、在商朝的作品当中，不只有这种幻想的华丽的风格，同时它也有非常具体的写实的作品，这件作品中间有铭文，所以我们知道它的年代。

三、全文逐字稿

青铜的时代二里头是初旗，然后接下来到郑州旗就变成大概夏末商初的那个年代。然后它最大的特色就是出现兽面，刚才两件诀都没有寿命，对不对？完全是素的。现在出现寿命，所谓的寿命就是一个动物的脸找得到眼睛对不对？然后这边有一口鼻，然后有一眉毛的那个感觉，然后他其实全部的身体都有往两边延伸，可除了眼睛以外，其他东西都很简化，都非常简化。然后我们叫做一代授面文，然后另外一边也有一代授，所以它上面有两个授面文。

好，各位可以看到这边有分割线，这个分割线是什么？其实就是外面那个膜，两层膜合在一起的时候压出来的那个缝，这样可以了解吗？因为两个膜合在一起，所以青铜的异体倒进去以后，它会有一个这样接缝的东西。所以各位如果下次如果有信息做手势，我找那些学生来教你们，你们就用那个早上讲那个木鱼的骨头，刚才讲木鱼骨头去做，做出做完以后你会发现旁边有一些粘在这里东西，然后你必须抛光，就要把它磨过，把那个多余的部分把它磨掉，可是有这些部分不那么容易磨掉，就留下了这个线，这一条线的这个纹就是一个合磨的这个纹的东西，然后上面有耳朵的耳鼎耳，在这个鼎唇上面，这个我们叫唇鼎耳鼎唇，然后这个鼎腹很深，那等一下各位下一节课会看到周朝毛工鼎的时候，大概只有一半的高度，直到这里，所以早期的锅子非常深，很实在的就是给你装满食物的那种感觉，后来越来越浅，然后鼎足三分。因为早期都是圆鼎，所以都是三个角的圆鼎，后来发展出四个角的方鼎，那是比较晚的时期，大概在安阳旗的时候才出现。

早期郑州旗都是三个鼎足好，鼎足最早的形式是三角形的，尖尖的，有点像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个桃鼎，对不对？三块石头底下都尖的，因为它可以插在土里面，后来这个鼎珠就慢慢变成圆柱状，大概在安阳旗变成圆柱状，到周朝的时候变成瘦体组，这边加一个瘦的头，然后底下弯起来，底下一个瘦的角，就是我们现在在你们在庙里拜拜，看到那个香炉的角，就是那个造型，从周朝以后那个脚没有变过，一直到现在，所以我们看到这是郑州旗的一个特色，一个鼎的特色。

那我们最关心的是这个兽面的出现，就是刚刚讲筑鼎像物的那个物开始出现一个动物的图像，所以在整个这个夏末商初的时候，你会发现大量的动物图像开始出现各种动物的图像，而且都以眼睛作为最重要的一个中心，有很权威的那个监视的力量在身上。好，我们接下来再看两部郑州起的作品好吗？好，这是那个寿命的放大，因为这个寿命非常重要，所以我特别希望各位能够注意。以前我们叫饕餮，古代时候叫饕餮，那饕餮是讲说一个动物在吃，一个人吃了一半咽不下去，卡住了，叫做饕餮，所以我们现在叫老饕，所以这个很贪吃，叫老饕就是饕餮这个字的延续出来的意义。那等一下我们会看到很多动物在吃人的造型出现，可是现在一般人不用饕餮，而用兽面，就是动物的脸的这样的一个纹饰出来，它其实有很抽象的部分，这些部分其实非常抽象，所以只有眼睛的部分，它是比较写实，比较具体的，这种感觉。好，我们看下一个。好，这是郑州旗的一个鹤行器，记不记得早上我们看过一个鹤，记得吗？早上我们看过一个桃贺，我们说吃牛排的时候要有装黑胡椒的那个东西，它这边有个流口，对不对？早上是陶做的，那现在是铜啊，这个流口，然后这边装一提进去，然后这边有一个把手，然后底下有三个带足，这三个带足底下可以加火，所以这个作料，这个黑胡椒还要随时加热的，所以非常讲究的东西。

好，你注意这边又有一袋兽面，可以找到眼睛吗？一双眼睛，所以郑州旗都是在中央的弃妇，中央会有一代寿命文，那这个是郑州旗特色，就从二里头旗、初旗发展到郑州旗，然后再发展到商代的安阳旗，兽面开始扩大，开始往四边蔓延，而且变成立体化的，这种感觉。好，我们再看下一件鹤，好，同样也是一个鹤行器，注意流口。然后底下三个带形足，有没有发现它的兽面不一样，表现方法不一样，两只眼睛它是用突出来的吻表现的，刚前面刚才那一件是凹进去的，我们倒一下看，倒回去看，你们看到这边是用凹进去的吻表现，所以眼睛的四边是凹进去，眼球反而是凸出来。好，我们再往前，那这边你可以看到它，相反它用了一个凸出来的洋文的细线去把眼睛框出来。好，我们看到这种细线叫做旋纹，然后这种小小的点小的乳钉纹都是铜器上的特色，所以它已经发展到郑州旗的这个状况。

然后一到安阳旗的时候，它开始非常非常的华丽，我们看一眼安阳旗在休息，好吗？好，等一下我们就会看到安阳奇，你会发现这个寿命眼睛还在，可是它开始复杂化，这边有一双眼睛，然后变成一个夹角里面的动物，然后你看到这边也有个兽面，这里也有，就四个角上都有，然后开始出现大量的乳钉，把这个鼎做成非常权威的感觉，放置在一个庙堂之上，你真的会感觉到说它有很大的权力结构，它是一个这个中常会，那种感觉就是它，它已经有强烈的权力的意义在里面，那早期的鼎还感觉它是实用功能比较大，现在象征的意义很大，就说我是控制你可以不可以吃饭的那个人。

所以帝国的权力的感觉慢慢出现，然后把这个符号，这个不足符号的东西特别夸张在青铜器上，而且青铜变得很厚，很大很重，都跟权力的结构有极密切的一些关联。所以我们休息以后，我们就回来就整个看安阳气，一直到西周的这个毛孔的一个陕西盘的这个发展有一个字叫做齐整不整齐的那个齐，那这个齐就是制作铜器的时候，它很讲究它要用什么样的配方跟比例的关系。譬如说他认为要做鼎的话，它必须六分其金，就是把铜分成六份，然后其中有一份是习，就习跟比铜的比例是铜六席一，这样子它就叫做鼎的棋。比如说如果你要做刀，要做一把刀，那可能是这个同占 5 份，然后细占两份，因为硬度比较高，所以大家可以参考那个表格。

就是那个奇是讲说青铜的铜跟硒的比例已经到了非常准确的地步，因为制作不同的器物，它在整个的这个材料的使用上有很多不同的认知，那这个东西我称它为工业，它跟艺术无关，它其实是一个技术材料的一个高度的一个掌控。所以清华大学曾经跟台北的故宫博物院合作，就把商代的青铜器从底部拿出一点分子来做化学的分析，也完全已经证明考公鸡当时的这个所谓的棋是非常准确的，所以这里面说明一种青铜的工业技术当时的先进的这种状况。那当然我们在美术史上重视的是一个风格，它的风格跟它的这个造型上的演变，可是一定也要依靠这个技术层面跟材料层面的支持才会有这个部分。所以现在对于美术史的研究其实范围都比较扩大，过去从来不会想到可能要依靠清华大学的可能化工化学研究所或者是材料研究所里面去做这样的分析，可是它的确解答了我们很多美术史当中的个别的问题。

好，我们看下一节。好，所以我们看到最重要就是这一代兽面，它从郑州旗慢慢扩大到不同的领域去的时候，那种扩张性等一下到巅峰的时候，基本上这个寿命会变成遍布在一个同期的全体，遍布在全体所以也说明这个兽面代表的某一种权威性格，跟同期的这个留下来的空间之间的一种互动的关系。

因为我们会发现基本上一个帝国跟王权，他这个动物的符号，如果是一个旗帜，刚才讲的旗帜就是共进九木，是这九个地方的王权所朝贡给中央政府的一个符号跟标志的话，它就会特别夸张这里面符号的这个代表性跟意义性。好，我们再看下一件，所以可能有一部分是慢慢希望大家能够注意到兽面怎么扩大的意义。可是我刚才也约略提到，兽面有时候不是很容易辨认，因为它有高度抽象化的一个过程，他把手的局部身体拆散，变成动物符号的这个意义。所以各位不知道会不会想到，刚才我们看到像内蒙古的陶器上的花纹，其实就来自这里，来自这一类的花纹的图像。好，我们看下面，好，这是一个蛮典型的安阳棋的青铜器，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它所有的花纹是全部都有的，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没有。

我们看到这一对眼睛，这边是鼻梁构成一对兽面，一个兽面，然后这边又是兽面，所以它所有圆点的部分事实上都是动物的眼睛存在的位置所构成的那个兽面图像的东西，而同时我们看到连把手他都不放过。好，这个叫提凉，拿来提的一个量，提量它做成一条蛇的形状，上面都有花纹，而两个旋钮的部分它就做成两个动物的头的这个形状，这边还是有眼睛，所以你可以看到这个就是安阳起到了极盛时代的时候，他把动物的这个图像的东西遍布在一个器物的全底，那这个器物的名称很特别，就是我刚刚写在黑板上那个有那个字，那个字很特别，现在我们大家都用不到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一个凡是有提梁把守的一个东西，我们叫做有一种有，那拿来装酒器的，也可以饮酒的，等一下我们下面看一张，就可以看到他怎么样去把这个东西。因为你现在看到是一个完整的造型，它事实上可以分解开来，从这边分解，也从这里分解开来。

然后我们看到这个蹄梁上有一个环，这个环扣住这个环就连着盖子，所以这个部分事实上是一个杯子，反过来就是一个杯子，所以这个杯子拿掉的时候，这个壶盖跟这个蹄梁还是连接在一起，并不会掉下来，所以他做了很精巧的设计，而这个设计在密合的程度上非常的惊人，因为我们现在可能有时候买一个不好的便当斗盖子跟那个体积都不太容易密合，就是精工不见得做的那么好，可它是一个非常密合的一个状态，尤其这个蹄梁提量跟这个气身中间所形成的空间都有非常高度的准确性。

好，我们看下一个图片，大家就可以了解它拆开来的样子。好，所以这个部分是盖过来的，就是我们刚刚看到这个杯子，它这个口源到大概到这里是盖在这个部分，然后下面上面这个部分是延续向来的东西，所以这个盖子就是连在这个环上。所以这样的一个精工的技术，到现在为止我想是所有人都佩服的，就是因为其实现在世界上没有几个民族这个精工还保有这么高度的精准度，可是这么早的作品，所以很多这几年出国去学精工的学生回来都第一个就是往故宫跑，因为在台湾时候打死他们他们都不去故宫的。然后回来以后我就说你怎么跑故宫？他说因为老师说你们那边有全世界最好的精工，说那些精工是人类历史里面最惊人的，的确你可以看到非常吓人，他在那个精准度跟那种合金的那种能力，跟他对纹饰好。我们现在看到这个纹，比如这是一个眼睛的兽面，它就是如果你假设外面要用一个陶模去做这个铜器，对不对？你要在陶模上全部这些纹都有磕出来、凹凸地刻出来，它才会做得出来。所以你可以想象那个膜要做到多么细，或者说这一个梁上面不是都是花纹吗？这些花纹全部都必须在这个陶膜上全部有柯纹，最后才能铸造出这样的纹出来，就是现在我们看凹进去的文在陶模上就是凸起来的，好比如说在我们希望这对眼睛是凸出来的，在陶模上就要凹进去的，所以那个金属的一体才会流到那个空间里面，才会构成这个圆圆的这个眼睛，所以那个精准度真是非常非常惊人。所以大家可以在这里可以看到安阳奇的青铜器的确达到了全世界大概最高的一个青铜艺术的巅峰的状态。我们几乎没有在任何一个民族里看到有这么繁复的青铜器，这么复杂而繁复的青铜器。

所以这是我一直提到说商代事实上在美术造型上有非常大的贡献，它在创造力、幻想力跟整个造型的能力上是后代很难齐集的，尤其等一下我们看到周朝，因为周朝追求一种素朴的美，人文的美，他就开始把动物的东西都拿掉，你动物东西一拿掉，这个器型其实就变得非常简单。当然它有另外一种美，可能端庄的美，崇高的美，可他失去了这种充满华丽跟幻想性格的某一种美的个性。

好在商朝的作品当中，不只有这种幻想的华丽的风格，同时它也有非常具体的写实的作品，这件作品中间有铭文，所以我们知道它的年代，它是商纣王，就是商朝末期的一个皇帝所做的器皿，它也是一个九尊，可是它做出了一个非常写实的一个犀牛的造型。好，大家一定要了解到犀牛在那个年代，在夏商的年代，是中国北方到处可以看到的东西，所以非常普遍，就像我们今天满街的流浪狗，你就假想高雄街上走了一大群犀牛，我们现在都不太能想象，因为在中国后来犀牛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必须到别的地方去努力地把人家犀牛角搞来弄，惹出很多祸。

那事实上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的生态市场改变很大，有两种动物在商朝大量出现，今天等一下大家都会看到，一个是犀牛，一个是像，是大量出现，它根本就是常态性的动物。而这两种东西在清明清以后都是从外国进贡，本土已经没有了。所以唐朝的时候，李商隐说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都对犀牛有很高的认识，都知道犀牛的脚当中有一个细线，有一个中空的孔，也知道犀牛的眼睛是一种不准确的状况，犀牛眼睛非常没有用，所以他常常会撞到数之类的。好，所以我们看到他在艺术家在做这样的一个身体的时候，那种笨重的感觉跟那种庞然大物的那种感觉做得非常好，所以同时在商代表现出了幻想的创造能力，同时又保有了非常高的写实能力，这两者都在他的作品里面传达出来，这非常精彩的作品。好，我们看下面。好，我们看到有形器就是有一个这样把手的啊，这样的一个器皿，然后有一个盖子，中间这一段没有分开，刚才那一件蹄梁有比较特别，它这一段还分开了。好，大家注意一下这边是一条蛇，对不对？一个蛇的身体，然后我们看到蛇的头，然后上面加了两个角，那这个东西现在有特别的论文出来，各位如果要参考其实可以看一下，那这个发现是蛮重要一个发现就是这个东西叫做主形角，就是我们写祖先的祖，不是柿子边加一个而且的且吗？那早期的经文，现在已经找到经文的企业，祖先的祖没有加那个式字边。

我们后来对所有比较崇拜跟敬重的东西都会加一个，表示的是这个世字边。就像刚才讲神要加这个旁边旁，它不加这个偏旁时候，它就是一个而且的且这个字就是而且的且这个字，而且这个字就是这个角。那他们已经发现它是一个从母性，就是刚才讲在母系社会里面会拜胡，因为胡向母亲生孩子的那个容纳胎儿的那个子宫的部位，可是这个东西是母性的崇拜转到男性阳性崇拜的时候的男性的崇拜的一个观念，在西方的文字叫linga，叫Lingo，其实就是我们而且的且这个字事实上是一个象形字，它根本就是一个男性的增殖官的一个符号，它把这个东西跟蛇的图腾加在一起，变成一个祖先崇拜，就是说我崇拜这个蛇，可是我不是崇拜这个蛇，我是崇拜这个蛇是我腹系的这个传统，我父亲的父权的传统，就我父亲是一条蛇这个意义，所以他把这个父系的升职崇拜的意义跟蛇的符号开始结合，那这是现在人类学里面很重大的一个发现，就是对这个主形角的这个传达，等一下我们还会看到这个符号出来。

好，各位看到这个有形器也几乎全身都是花纹，我刚刚讲说蹄梁上有动物的纹，我们看到盖子上有一条蛇，中间站了一个鸟。好，鸟跟蛇，我记得刚才一开始就跟各位提过，它一直是人类的两大图腾，因为这两种动物几乎是人类最早期最羡慕的两种动物，因为他觉得这两种动物当中好像隐藏了一个他们想飞跟可以置人于死地内的两种奇怪的能力，所以他们常常会用鸟跟蛇这两种东西来演变，所以这个符号后来演变得很多，就会把鸟跟蛇组合在一起。

可是我们下面看到蹄梁有的下半部，它是方形的好，就是四个方形的平面构成，对不对？好？这是一个方形的面，这边还有一个方形面。各位如果把立体的拆解开来的话，可是你会发现这个制作的人非常有趣，他没有在这个方形上做成一个空间，它利用的是这个空间，就它利用了这一边的一半跟这一边的一半，因为这样的构成就是构成一个突出来的立体造型，所以他用这个面做了一个动物有没有看到眼睛跟脚这是一个侧面，然后这边也是一个侧面，两个侧面构成一个正面，所以它变成一个立体的感觉。

所以各位会发现比高手的立体派也在玩这样的东西，就是说利用几个块面的分割去构成一个立体空间，所以你看到这边是一个侧面，对不对？然后另外一边侧面我们现在看不到，就两个侧面构成一个正面，这边也是你看到一个侧面，然后还有一个侧面我们看不到，构成一个正面，所以它利用了一个尖出来的这样凸出来的尖角来构成一个动物强烈的感觉。

所以我感觉到安阳起有一个很大的特征，是把原来平面的图像想办法变成立体，变成雕塑，就是凸出来，因为它才会有更强大对你的控制力，那种权威的监视的感觉，像这样的一个脸非常强烈，这么大的角，这么突出的眼睛，你看到以后会有一点怕的。好，这里面其实都跟这个金属王国的一个某一种权威感，跟权力的那个东西的恐吓性有蛮大的关系，所以商代的文化里面这个这种部分，所以特别会给我们很大很大的一种影响。然后在整个的器物上开始出现不同的各种动物的组合。因为我们会发现如果每个部落有一个动物，比如说排弯族可能是蛇，布农族可能是鸟，伢妹族可能是羊，然后最后他在战争当中他合并了以后，他就会把这些动物合并在一个器物上，就开始合并到一个 75 上。那这个部分现在也很多的探讨，那我刚才我记得我跟各位提过一本书叫神话与诗，文艺多写的，它里面另外一篇文章就是早上我们介绍它是余解释余这个这篇文章另外一篇文章叫龙凤，龙跟凤，他就说明龙基本上是一个蛇的造型，后来慢慢附加了其他的东西进去以后变成了龙，就是它是一个复合图腾，它不是一个单一图腾，他把很多其他的东西放进龙蛇原来的这个基本的符号上，产生了一个复合的图腾。所以他们也发现中国最后留下来的最大的两个图腾就是鸟的图腾跟蛇的图腾，那基本的分布的图大概是在西边是蛇的图腾，东边是鸟的图腾，就沿海这边是鸟的图腾。

最后这两大不足长期的战争当中发生了很多的损失，最后就干脆不再用打仗的方法，而用联姻的方法，用龙凤两不足的联合的方法，就用婚姻联合的方法。所以龙凤后来就变成中国婚姻的一个基本的图像的一个引导，就是龙凤跟联婚有关，所以这些考证是非常有趣的，在近代整个的人类学史上，发现了这些商代大量的动物跟不足的关系，以及不足合并当中产生出来的一个社会学的某些概念。所以蛮希望大家能够在这一方面对商代的这些铜器上的图像有另外一个角度的看法跟认识。

好，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感觉到安阳气的华丽，就是你看到一个气雾以后，你会发现他全身都是花纹，然后灿烂华丽，那种非常美的那种感觉。事实上他永远不会离开兽面，所以因为它寿命可能会变形，所以你刚开始会认不出来。可是你先找到眼睛，你会发现好像有一对还没有睡醒的那个眼睛的感觉，那上面有一眉毛，然后这边有脚，这边有耳朵，事实上它都是对称的，脚跟脚的对称，眉毛跟眉毛对上，眼睛对称，耳朵对称，这边是口鼻，这边是鼻梁，然后一个口部，然后身体的部分就简化成这边的部分，所以其实这就是一个兽面，一个完整的一个兽面的符号，然后底下还会有兽面，这边也有一个兽面，那这个不是最主要的位置的寿命就会更大的变形跟分解开来的感觉。

可这边的这个寿命是比较完整的寿命，甚至在盒饭，我们说外面如果有馍跟饭，然后最后不是有一个线吗？我们刚才看到郑州旗的鼎油线，他就故意做出很多突出的这些部分来做成很厚的装饰的感觉，所以出现了这种东西，我们叫棱，铜器里面的棱，有人叫做匪，打开门的门，匪的那个匪，那样的东西去把整个器物装饰得非常厚重跟华丽，所以安阳琪的东西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华丽，然后变成越来越能够传达出那种贵族的贵族文化当中的一种很多装饰，那种繁复的效果，非常繁复的效果，所以它跟夏代的那种刚刚开始的很朴素的青铜器已经几乎分道扬镳，已经完全不同了。

好，记不记得取悦这个酒杯？我们刚刚看到 2 里头的三个角，然后底下平的，对不对？还是平的，可是流口显然缩短对不对？大概缩了一半。好，我们看到柱变成这么大，变成这么大的一个东西，所以后来的人，比如说你去翻考功绩，你会找到考功绩对注有一个解释，然后读完以后你会觉得蛮好笑的。

就考公记说，因为古代的人做一个酒器，就是在必要的时候，在宴会的时候要饮酒，可他又不希望人饮酒饮的太厉害，喝酒喝到醺醺，大醉伤肝，对不对？所以他就做了一个高高的一个东西，就说你如果喝酒喝得太猛太快，这个东西会戳到你的脸，会戳到你的鼻子，变成一个提醒。

那这样的考公器里面的记录现在大家都已经不采用了，就认为这个其实是后来对于住这个东西的解释，或者儒家的思想起来以后为了要节制商朝人乱喝酒这个习惯，所以发展出来的一个解释。可事实上这个东西原来一定有它功能的作用啊，这就是为什么刚刚说这么多人在拿博士在为这个小小的东西去写研究的文章，就是说它最早的作用大概是什么？所以他如果架在这个位置，的确我们会想到早上讲它跟滤网的某一种关联，那慢慢往中央移动时候，有可能是它的功能性已经消失，然后它就变成纯粹的装饰好，所以这样的一个酒杯，我们看到它慢慢有一种演变的过程，而同时它这边也有兽面，还是有兽面文，这边也有兽面文的形式出现。

好，下一个。好，这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安阳旗的鸟纹鼎，那我说她漂亮，就说她整个通体全部是花纹布满，而且有这种突出的棱，非常漂亮的棱勾出往外勾出来的，所以使它的整个的那个权威性跟张牙舞爪的那种感觉表现的特别强烈。然后另外就是说那个鸟的眼睛做得非常的漂亮，有一种强烈的权威跟监视的感觉。虽然花纹这么繁复，可是你立刻就看到眼睛，那个永远不放弃对你的监视的眼睛，因为这是祖先的眼睛。好，我们已经讲图腾是祖先，所以它是一个祖先的眼睛。

然后这边有个倒三角形，是那个鸟的嘴巴，上面有很漂亮的那个鸟的雨冠，所以它整个的繁复的花纹是把一个鸟的身上的局部的东西全部拆散，然后分解成这么美的花纹。这是一个鼎，可是通常鼎不应该有这个脖子，它又加了一个这样长的脖子，把它拉长，上面再加两个，两个鼎耳，所以你可以看到商朝在整个制作器物上有高度的自由，然后使那个制作者有很大的创造力，丰富的创造力。到周朝以后很奇怪，他开始觉得这些东西都应该固定什么人，什么样的人应该用什么样的东西，比如皇帝用什么，诸侯用什么，老百姓用什么，不可以僭越，不可以有这种超越。可在商代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它好像有比较高的自由度。可是我必须提醒的说，基本上它绝对是贵族文化，因为民间没有能力用这样的东西，就是青铜的铸造，民间是其实是无缘的，所以民间还停留在桃的制作的这个过程，就是王国的、帝国的贵族，他才发展出了这个青铜。那青铜刚制造完的时候是我们现在看到这个状态就是它是经过抛光的，抛光以后它整个像黄金一样灿烂。

我们现在在故宫各位看到很多青铜，你会觉得暗暗的对不对？它是因为年代久远以后生出了绿锈，所以它已经变成黑黑暗暗的感觉。所以如果你看到一个青铜器是这样子的，就是它经过抛光，它让你看到当初刚刚制造完的青铜器的那种华丽跟灿烂的感觉。所以你可以假设我们一起回到了四五千年前，生活在夏上周的时代，如果我们又很幸运可以上朝，那朝廷上它就会去放满这种亮亮的东西，黄橙橙的东西，所以它对视觉的刺激跟陶器时代是非常不一样的，里面有开始有金属的声音，开始有金属的发发亮的亮光这种感觉，所以那个时代里面就开始出现。

我们讲说诗经，里面保留了几个商朝的诗，叫商宋，那里面有如火烈烈，好像火烧得很热烈的感觉，如火烈那个感觉，所以他的感官上的确是比较强烈，也比较刺激的一个时代。我想这是安阳奇当中的巅峰之作，可是一件作品现在在旧金山的 DM museum 亚洲美术馆。我说它巅峰之作，它是一个九尊，它上面是一个方形的口，然后这边有一个往上的弧线拉出来。可它最精彩的是它在底座的部分做了 4 个羊， 4 只羊其实不只是羊头，各位现在只看到羊头对不对？你看看底下有角，他事实上是一个羊站在那边，四个屁股对在一起的那个造型好，他就用了跟刚才我们一样的观念，就他用四个尖角，就是这边有没有看到这个仰角，所以是跨在这个棱的两边的，所以这个仰角我们现在看到一边，另外一边还有一边，所以它全部利用四个凸出来的尖角，而不利用平面。

我觉得商朝是一个雕塑感非常强的民族，它很少用到平面，它后来都用立体性的这个尖角夹角的这个位置来做雕刻，然后那个羊让那个羊头非常的凸出来，所以这样的一个造型我们会看到它以羊的这个不足符号的图腾来做了很强烈的一个装饰，羊的上半身几乎完全突出在器物表面。

好，如果我们说这是一个喝酒的酒樽，我们把四个羊头拿掉，它还是酒樽，对不对？所以这四个东西完全是装饰，那这个装饰不必要的东西做到这么华丽，也就变成后来周朝批评商朝的原因，觉得这么夸张干什么？所以孔子讲会事后诉说，绘画、装饰、涂绘其实是要在那个蒲树之后的东西，那个树是没有染色以前的丝，那个是最重要的，那是周朝的意见。可商朝不一样，商朝觉得我为什么不可以把它做漂亮一点，可以做得很华丽、很繁复的这种感觉。所以工艺技术来讲，商朝其实是一个了不起的时代，就是它你看到那个羊的角，它可以镂空，这完全是雕塑的东西，就是你完全应该用雕塑屎来看商朝的这些作品，它已经不只是一个制作器物，根本就是在做一个羊的雕塑的一个头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