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世纪的欧洲是属于法国的,在整个德意志造价昂贵的,模仿凡尔赛宫的建筑物修建起来,在统治阶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大臣们使用法语,到十八世纪中叶,这种时尚自上而下流行起来。日耳曼语中充满了罗曼语的词汇。
甚至是普鲁士国王菲特列大帝都认为德语是一种半野蛮的语言,即使是天才的作家也无法用德语创作优雅的文学作品。
于是他把法语确立为普鲁士艺术学院的正式语言,并且给自己在柏林郊外新建的行宫起了个法语名字,无忧宫。
爱国的德意志人想方设法寻求改变,新一代的作家崇尚莎士比亚,喜欢自然,讨厌从法国发展起来的理性主义,宣称情感才是最重要的。德国伟大的作家歌德就是这么说的。
1773年,歌德24岁,他创作的莎士比亚式悲剧《格兹•冯•伯利欣根》引起了轰动,一年之后他那书写年轻人爱情悲剧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在整个欧洲畅销。
德意志的文化回来了,法国的普遍主义遭到了谴责,被认为只是法国文化统治的遁词。
爱国者如此狂热的追寻真正的德意志是什么,普鲁士成为他们的关注焦点也就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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