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清朝,封建王朝,人物思想传统
地点:冷宫,环境清冷,气氛凄凉
余怜:女;二十几岁,余妙的妹妹;曾是王后,后因刺杀君王未遂被打入冷宫,君王可能挺爱惜她的不舍得杀;而刺杀君王可能与家人被杀有关,因此非常憎恨君王。余怜因此很颓废,也很愤恨,她想念她的家人,她想为家人报仇…
余妙:余怜的姐姐,与余怜年纪相仿,现在的皇后,华贵高傲,个性隐忍,与皇帝的关系比较微妙,对唯一的妹妹是疼爱的,想要妹妹好好活着
“吱呀”一声,福寿宫久闭的宫门被人打开。余怜原本坐在台阶上看落日,听见这声也没有动,只收回了自己眺望远方的目光。余妙一步步走近,步子规整得像拿尺子量过,头上繁复而又华贵的发饰随着轻轻摇动,却始终没有摩擦和撞击的声音发出。她身后的宫人俱都低眉敛目,分做两列规规矩矩站立。
(旁白,应慢慢叙述,演播时应突出空间的由远及近,以及皇后驾到的阵仗)
她不得不承认,余妙总是比自己更像贵女,也比自己更像个王后。还没说话,余妙先开口了:“(叹气)本宫就是腿瘸了、眼瞎了,也绝不会容忍自己活成你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余怜:对余妙是羡慕的;余妙:对妹妹恨铁不成钢)
她看不惯余妙,下意识想要回怼:“你才丧家之犬。”却突然看到了自己嶙峋的手指,再抬抬手,衣袖下滑,露出了枯柴一样的手臂。她想起此时自己没梳头,又席地而坐,这样子确实有些落魄,于是出口便成了:“你管我。”
(此时的余怜因为姐姐的话有些生气,但是又碍于自己落魄的状态,有点无奈,掩饰的口吻)
“本宫要是不管,你早就死在这了。”
(余妙有些生气,依然恨铁不成钢)
余怜哼唧两声,找不出反驳的话,但说话仍旧带刺:“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不会就是为了训我吧。”
“本宫奉命接你离开这里。”见余怜只是愣住,余妙便放轻了声音,甚至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喜悦,再次强调:“你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余妙:对余怜可以离开冷宫是喜悦的,但碍于皇后的身份又不能太过表现出来,看到妹妹不敢相信又传达了一遍这个喜讯)
余怜的目光落在天边成群结队的飞鸟上,眼带哀伤。倦鸟可以归巢,可我呢?(自嘲)我的家呢?而那边余妙还在说:“陛下已经原谅你刺杀他的事了,再也不追究了。”
(余怜:失去家人的痛苦和失落;余妙:依然为妹妹可以离开而喜悦)
“(开始哭)可是我没有原谅他。”余怜一字一顿,“我没有。”她望着余妙,眼里慢慢涌出泪水,指指自己,又指指余妙,声音哽咽:“余妙,因为他,我没有家了。”
(余妙此时的情绪是愤恨和悲伤)
这其实也是余妙的伤口,她情绪也因此有些低落,但顾虑到余怜,不愿意接这话茬让她伤心,于是偏头躲开她的眼神,避重就轻:“可是日子总要过下去,你待在这里除了折磨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余妙:也有失去家人的悲伤,但性格隐忍)
“我们没有家了!”余怜跨步上前,逼近余妙,质问道,“你难道要我像你一样,心安理得地忘掉亲人,和那个人你侬我侬吗?”
(余妙的悲伤与愤恨更进一步,对姐姐的气愤,语气加重)
这话指责的意味过于强烈,余妙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猛地转头,珠链甩在了自己的脸上,留出红红的印子。胸口也剧烈起伏,几度想要开口却成不了句:“我不是不难过,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里生不生、死不死。”
(余妙:生理上的疼痛感+心理的悲痛,哽咽的语气)
余怜忽然失去了言语。让一个独断专行的君王改变自己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如果余妙真的忘恩负义,忽视掉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她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营救自己。她看着忍不住抽咽的余妙,轻声说道:“对不起。”
(余怜:为自己对姐姐的指责赶到抱歉,充满歉意)
余妙难得听到她的道歉,有些吃惊地看了她一眼。她用手轻轻地擦掉自己的眼泪,昂着头,高傲地说:“(吸鼻子)本宫原谅你,谁让你是本宫唯一的亲人。”
(余妙:惊讶于妹妹的道歉,以及对可以让妹妹好好活下去的坚定)
好好听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