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尔哲学系列7：善和恶的辩证思维

大家好，这里是小播读书。今天我们继续分享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黑格尔的哲学思想，今天我们聊一个比较轻松的话题：善恶。

黑格尔有句名言说：有人认为，当他说人性是善的这句话时，是说出了一种很伟大的思想；但是他忘记了，当人们说出人本性是恶的这句话时，是说出了一种更伟大得多的思想。

相较于人性本善，人性本恶更伟大或者更重要？这是什么意思呢。是黑格尔在宣扬人性本恶吗？当然不是。哲学家恩格斯说，在黑格尔这里，恶才是历史发展的动力的表现形式，这分为两个方面。

一方面，每一种新的进步都必然表现为，对某一种神圣事物的亵渎，表现为对陈旧的、日渐衰亡的、但为习惯所崇拜的秩序的背叛。

另一方面，自从阶级对立产生以来，正是人的恶劣的情欲，贪欲，和权势欲成了历史发展的杠杆。朝代更迭、制度兴亡无不是这样。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分开来讲，黑格尔赞扬恶的一方面，并非从真正的“道德”上来讲的，而是从历史发展的角度，从辩证法来阐述的。我们再来回顾一下辩证法，黑格尔的辩证法是认识世界的一种方法，我们通常说“要辩证的看问题”，其实只说对了一半，辩证法包括三大鼓励：对立统一、量变质变和否定之否定规律。辩证法不仅仅是看到问题的正反两面，而更重要的是看到正反之间的矛盾，推动了事物的发展。就像黑格尔说的：只折磨自己是单相思，只折磨别人是虐待狂，既折磨别人更折磨自己是爱情。

我们再回到黑格尔的第一个观点，任何一种新事物的出现，都是对传统的、旧的已有事物的否定，新制度是对旧制度的否定，新一代对上一代的否定，推动了人类社会的进步，如果没有这种对传统的、现有规则的否定，人类社会都不会获得进步。恩格斯说，资本主义对封建主义的否定就是这种证明。所以，从这方面说，正是因为有了“恶”的一面，人类历史才总是不断进步。这是用辩证法的思维来分析事物之间的这种对立统一和否定之否定的关系。

再来看看一个事物内容，黑格尔认为，在一个事物内部也是一样，正是因为人性的“恶”，无尽的贪婪和欲望的存在，才让自身内部出现善恶的对立，而正是这种对立，让自身内部得以不断转换。就像黑格尔说：真正有价值的悲剧不是产生在善恶之间，而是出于自与两难之间，是两种合理性的碰撞。

我来举一个例子，正是因为有“恶”的存在，一个好人才会变成坏人，这样才能让其他的好人有可乘之机，有超越的机会，当然这是一个周而复始，而且不断升华的过程。另外，跳开一个人自身来看，在这个社会也是这样，正是有了坏人的存在，他们不尊重传统，不按常理出牌，才有他们可能颠覆现有规则的可能，这个社会才能不断进步。我们从反面来说，如果一个社会完全是绝对善良的好人，没有任何矛盾，这个社会是不可能发展的；同样，一个从始至终，从小到大，永远是好人的人，也是不存在的，总有一段时间，总有一些人会被“恶”所侵害，给其他人有颠覆和推翻他的机会。我们常说“富不过三代”，一个人不可能永远走运，也不可能永远倒霉，一个家族总有兴衰更替，都是这个道理。

黑格尔的哲学是充满了辩证思维，其实和更重要的是在辩证中看到了发展，看到了变化。他的辩证法的三大规律：对立统一，量变质变，否定之否定。量变质变是事物内部的变化规律；否定之否定是事物之间的变化规律。而核心是“对立统一”，但显然只知道对立统一是远远不够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片面的。